也幸好埃迪一直呆在她身边,否则也不可能会知道居然有人又看是想杀她了,难道是那个潜逃的神秘帮主,但是这个人是不可能进得了这所学校的,除非他本来就是这里的学生。
埃迪搂着蓝欣月,看着远方嗜血的笑着,看来他得从本校的人着手调查了。
但是第二天蓝欣月依旧发生了这种小意外!
“小心!”埃迪冲过去只来得及将蓝欣月压倒在地面上,从天而降的一只花瓶就这样砸在了他的背上,而蓝欣月则被好好的保护在他的怀里。
“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你怎么样了!”
“没事,就这么一只花瓶还要不了我的命?”埃迪不可一世的说着,但是心里却已经在开始有了盘算。
“昨天差点跌下楼梯,今天差点被花瓶砸到,看来这个人真得很想要你的命呢!”埃迪故意这么说着,他要看看她到底是要跟他坦白呢还是要自己费一番周折去查,结果蓝欣月还是让他失望了。
“是啊,我这几天确实是挺倒霉的,呵呵,不过,你真得没事吗?这么大的一只花瓶在你背上,不痛吗?”蓝欣月故意转移话题,还担心的揉着他的后背,但是,刚一碰就听到埃迪的痛叫声!
“啊,你别碰,很痛耶!”
“怎么,很痛吗,让我看看!”说着,就要掀开衣服看埃迪的伤势。
但是埃迪不想让她担心,因为他知道这只大花瓶肯定砸得他不轻,所以他故意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你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对我硬来,你的胆儿也太大了吧。”
“谁——谁想对你怎样啦,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伤势而已!”
“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相信你只是想单纯的看我的伤势哦,我想周围的同学也不会认同吧!”
果然,走过的那些同学刚开始是被那个大花瓶突然掉下来而吓了一大跳,但是接着又看到蓝欣月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掀开埃迪的衣服,小手伸进毫不客气的伸进衣服底下,他们更被吓大了眼睛。
蓝欣月环顾一周,再看看自己的动作,小脸刷得一下红似水蜜桃一般。
“你——你到底有没有事啊,走啦,去医务室看看。”说着,拉着埃迪就跑离这块是非之地。
对于受伤的埃迪来说,跑那么快无非是加剧了他的伤势,汗水不断的从额间滴下来,但是他怕欣月会突然转过来看见他这幅痛苦的样子,故意贴近她的身边,靠着她软绵绵的耳朵说道:“其实我还满喜欢你刚才对我做得事,如果你能在跟我独处的时候也能这么主动的话,我想我会乐死的。”
“你闭嘴,快走了啦!”蓝欣月果然如埃迪所料,脸红得更加透彻,一直不敢回头看埃迪,只是拉着他的手快步向医务室走去。
终于走到医务室的时候,蓝欣月松了一口气,因为进到里面的话,就不会看到那么多双惊讶,不敢相信以及嫉妒的眼神了。
“埃迪,我们到了,但愿夜风今天没有外出,否则——”话还没说完呢,蓝欣月突然被埃迪压倒在地上。
“埃迪,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终于在撑到医务室后,埃迪抵不住背后的嘶痛晕倒在地上。
蓝欣月焦急得大叫起来。
“夜风!救命啊!”她吃力的扶起埃迪沉重的身体,大声叫唤着夜风的大名。
医务室。
夜风正在为埃迪检查,他那沉着冷静的样子让人看不出病人到底是好是坏。
蓝欣月焦急等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夜风为埃迪检查,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埃迪背后的血是止住了,但是人还是昏迷不醒,真让人担心死了。
终于夜风检查完埃迪又处理好他的伤口,将隔着的帘布‘刷’的拉开。
蓝欣月脸色苍白,担忧地看着卧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埃迪,他的腰上绑着一圈的白布,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
“夜风,埃迪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蓝欣月紧拽住夜风袍子的衣角担心地问道。
夜风看着这个小女孩,感慨这世界真是不公啊,为什么他集英俊善良于一生的黄金单身汉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而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居然能拐到这么可爱又关心他的小女朋友呢,正是太不公平了!
夜风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顾自走到一边将医疗用具收拾好!
俗话说得好说者无谓,听者有意,夜风无意的叹气听在蓝欣月悦耳朵里就等以判了埃迪的死刑,他刚一转身就听到蓝欣月凄惨的低泣,一脸伤心的样子弄得他一头雾水。
夜风的叹气声,蓝欣月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她没想到会被一只花瓶砸死,她激动的走到埃迪的床边,抓着他的肩膀拼命地边哭边摇。
“埃迪,你醒醒啊,你不要睡了好不好,呜呜,你起来呀,你不是说要我永远待在你身边的吗?你现在却不遵守承诺抛下我一个人,我一定会找其他男人的,你听到没有,你快醒来啊,呜呜!”蓝欣月泣不成声,对着沉睡的埃迪乱说一通,吓得夜风差点那手术刀插死自己。
夜风连忙跑到床边,扒开蓝欣悦的双手说道:“你干嘛,他还没那么容易死了,你哭什么?”
“什么,他没死,那你好端端干嘛叹气啊!”蓝欣月含着眼泪停止哭泣,小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哭得太用力的缘故还是为刚才的话害羞,她冲上前一把拽住夜风的衣领生气的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