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想摇去满脑子的思绪,眼前不由又浮现独孤雪的脸来,他不由说:这个人的刀法也不在我之下,我好像在哪见过他,他的眼睛如此次冷峻,像他的刀一样能穿入人的心。
康二公子,主公回来了。一位侍卫在这时匆匆跑来这主公自是刘瑾,他四十有余,一张脸显得苍白而阴深,一双眼睛透着让人畏惧的凌厉,他的眼睛从你身上扫过就好像能看穿你的五脏六腹,让人总有随时就能失去生命的恐惧感。此时他正坐于大殿之上,在殿下立着二十位侍卫,首位而立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正是牡清风。
牡清风不仅是刘瑾的义子,他还是东厂之内的一位捕头,主要是抓那些所谓的乱当和一些图谋不轨之人。凡是他想抓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手心。
刘瑾此刻用他特有的眼睛扫了殿下的人一眼说:清风,这件事就交于你负责,除了在座的人外任何人都不会参与,因此这次行动也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是,主公。众人众中一致。刘瑾这才挥手示意众人退下,惟清风留下。
刘瑾走下殿来。清风这时说:义父,为什么二哥不在这次的计划内?
刘瑾说:我也正要对你说此事,箫康现在还不适合参与这样的行动,他太过软弱,又常常有妇人之心,这次的事他非但不能参与也决不能对他透露半分,免得他坏了我们的大事。
义父。箫康的声音这时传来,只见他话落人也已到俩人面前。
刘瑾看到他合颜悦色的说:箫康,何事这样匆忙?
他看了看二人说:清风,你来的也正是时候,我正在想一个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什么人竟让二哥这样烦心,该不是又是哪个美女让二哥饭不思茶不想吧?
箫康一本正经的说:天下间还真没有哪个能女人能让我得这种病。
刘瑾听他这么说便问:是什么人让你烦恼啊。
箫康说: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们。今天我在明月那见到一位高手,名字叫独孤雪。
听他这么说刘瑾就不悦说:又是明月,你怎么总是和她搅在一起,天下女人何其多,你老去招惹她做什么?
箫康也不高兴了:怎么一说到明月你就对她有敌意,她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明王爷在朝中也是个言行谨慎之人,他们家又没冒犯过你,你怎么老和他们过意不去。
天下间也只有他箫康敢对刘瑾如此无礼,而刘瑾也只对箫康如此纵容,为什么会这样没人会了解,清风此刻正望着他们又一次为了一个明月吵得面红耳刺。这如果换作旁人恐怕早被拉出去砍了。
刘瑾被气得直瞪大了眼睛,箫康正说: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我走了。
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去刘瑾气得大声说:我就是养条狗它也知道给我看门,我养你算是白养了,我早该杀了你这逆子。
刘瑾这么说时就当真挥掌打向已走出门口的箫康,箫康听见风声不但不躲反而停步,刘瑾不得不又收回掌说:逆子。
箫康只是说:不杀我我就走了。
看他又大步流星的离开清风上前说:义父,您实在不该对他一再容忍,这会影响您的威望。
刘瑾闻言说:箫康是没有规矩又不按理出牌,不过他对我向来都是一片忠心,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而破坏我们父子的感情,你在感情上向来比他理智,往后你要多多在他耳边提点他,为了一个女人犯混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大丈夫理当以事业为重,有钱有权在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箫康缓步走向一处水上公园,在这个地方四面都是清澈的河水,以及出于污泥而不染的莲花。微风四面八方吹来有丝凉意。箫康坐在凉亭下,在桌上备由酒和菜,他默想也该到了吧。
公子先前的那位侍卫又来说明月郡主已到。
请她到这边来箫康面无表情的说明月已面带怒色而来,看到他箫康并没有动,只是说:请坐吧。
明月并没有坐,她只是恶狠狠的骂:无耻小人,你是早算准了我会来。
箫康不由一笑说:我知道你够胆量,只是没看出来你那个保镖原来也是个脓胞,是不是也吓走了。
明月忍无可忍的说:东厂是什么地方,每个人都说这是地狱,既是地狱谁有敢来。
你为什么敢来?就不怕就此走不了吗?他饶有兴致的问明月轻哼说:我来东厂谁人不知,难不成你真敢杀了我吗?
箫康摇头说:说这话就言重了,这样一位我见犹怜的女子任谁也不忍伤害,我现在还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想请你陪我喝一杯。
明月闻言提高了嗓门说:你休想,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若陪一相无耻之徒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箫康并不生气,他只是一边倒酒一边说:我要提醒你一件事,若没有我的命令你这辈子都拿不到女儿红。
明月气得面色铁青他还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坐,别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
明月缓缓坐下说:我不会喝酒。
箫康含笑说:我不会让你喝醉,这是百年女儿红,你喝一小口就行了,味道好极了,难怪明王爷对它如此情有独钟。
明月没有拒绝,她接过他递来的杯子眠了一口说:我爹本来不是个爱酒之人,自从十八年前我哥哥离开我们家后我爹就有了喝酒的习惯。
你还有个哥哥箫康问明月点头说:至今下落不明。
箫康望着她忽然变得忧郁的脸说: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