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箫康说得干脆“我也有一个女人,她的命就和明月系在一起,她们俩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你要我看着我的女人而不救吗,她跟了我整十年了,我的每一次成败都是由她的命做赌注”。
箫康听他这么说不由微怔,清风心中默说:“大哥原来在外面有女人,这十年来他一直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而义父就用这个女人的命来牵制他”。
箫康理解了他的难处,他不能再让独孤雪为了他箫康的女人而放弃他自己的女人,他们都是男人,都想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孤一客栈今天是热闹的,客人也都是一些有钱又有势的人,这些人店老板一个都惹不起,这不,孤一庄的闲云小姐也在这个时候驾到了,她同样是被小二拦住:“闲云小姐,今天这里已被人包下了,你还是请回吧”。
闲云自是不肯回,她一把推开小二就往里边走边说:“我偏要来这里吃喝又如何”?
清风这时就走来说:“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不能拒之门外,姑娘,请坐”。
闲云就大大咧咧的坐下后一条腿半蹲在凳子上说:“把这里最好的酒最好的菜全拿来”。
小二忙应着离开。清风在她面前坐下打量她说:“姑娘贵姓”?
闲云用眼睛斜了他一眼说:“这不是赫赫有名的东厂三公子牡清风吗,怎么会来到这山高皇帝远的小地方,莫非这里也有你要杀的人”?
清风闻言便说:“你认识我?可我却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闲云只是冷笑说:“有谁不识牡清风呢?你们这些东厂的走狗为刘瑾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又想来这撒野吗”?
闲云此时就是一副挑衅的模样,箫康和独孤雪好像根本不曾看到有人进来,他们只是慢慢的喝自己的酒,清风这时说:“你是来找事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瞪着他问。
“不是我就当你刚才说的都是醉话,若是我可就不客气了”清风沉声说。
“太好了,我正想领教一下三公子的刀法,要知道孤一城也不是人人都能来的地方,在这种地方睡觉说不定一觉醒来脑袋已经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闲云的话激怒清风,他冷声说:“为了不至于一觉醒来脑袋就不见了我就先搬了你的脑袋”。
牡清风话落手中的刀就已劈出,那一刀快如闪电,那一刀直劈闲云面上。闲云其是等闲之辈,她岂能让牡清风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看到他的刀毫不留情的砍向自己,闲云一声娇喝手中的剑已飞出,那剑就迎着他的刀直刺入他的咽喉。
这里俩人打得难分胜负,而另一边独孤雪和箫康却视而不见,俩人只是悠闲自在的喝着自己的酒,吃着桌子上的小菜,似乎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如果明月真在闲云野鹤手上,现在大盗闲云刚好在这里,此时正是拿下她的好机会,只要抓住她还怕他们不交出明月吗?可是箫康为什么还不出手,难道他不想在清风之前拿下闲云吗?还是她已经知道明月根本不在闲云手上”?
独孤雪在心中沉思着,他望了箫康一眼,他依然旁若无人的喝他的酒,他的酒喝得不快,但却是一杯接着一杯,从不间断。他又望向清风,他的刀看上去是霸道无比,可是此时他已经占了下风,再不出十招他一准会死于闲云的剑下,这要归根于牡清风太轻敌了,他从不把女人看在眼里,也不相信女人能成什么大事,但此刻他的命已在闲云手中,如果没人出手相助的话。
独孤雪是佩服闲云的,她一个女子竟敢单枪匹马来到这儿挑衅,可是独孤雪现在一定要救清风,他不想让他就这样死于闲云的剑下,但此时他却不急于动手,他也希望闲云能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向来看不起女人的人。
果然,牡清风很快已经无力招架闲云咄咄逼人的剑,他被闲云打得只能守不能攻,他完全处于被动了,闲云就在这时使出一个杀手锏,只见的剑刺向牡清风咽喉的同时手中飞出一支暗器。
牡清风就算能避开她的剑但也避不开她飞来的暗器,他注定要败给这个狡猾的女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独孤雪的刀出鞘,他击向闲云飞来的暗器时也同时以闪电的方式击向闲云的剑,闲云被这突来的力量击退数步后摇身飞落于桌子站立说:“独孤雪,你总于出手了,我还以为你们兄弟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于我的剑下,牡清风,看来你们兄弟的感情并不怎么好,他虽出手救了你一命但还是晚了,他已让你在我面前出够洋相,让一个无视女人的男人败于一个女人剑下。
独孤雪听她这么说后就更深信天下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闲云这个女子用的离间计成功的挑拨离间了他们兄弟的感情,清风有理由相信她的话,独孤雪和箫康确实一直在看他如何出丑,而且直到最后箫康也没有出手救他的想法。
独孤雪只是说:“你以为东厂是人人都能惹的吗?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闲云摇摇头说:“错了错了,东厂虽不是人人都能进去的地方,但这个孤一客栈却是我闲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谁也拦不住,不信你就试试吧”。
闲云这么说着人已飞身出了客栈,那速度竟快如清风而过,独孤雪不能不佩服她的轻功,若论轻功他是没办法追上她,对于明知追不上的人他也是不想浪费时间去追。
野鹤没想到闲云竟然一个人去了孤一客栈,当她听完闲云的述说后他严肃的说:“闲云,你太鲁莽了,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去有多危险,你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顶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