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真是个安静之地,我们实在不该委屈自己住在孤一客栈”牡清风这时打量着四周说。
闲云开口说:“如果你真有这个胆量住进来我们随时欢迎你”。
牡清风当然不会住进来,他不是疯子,他当然知道这里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当他听到闲云嘲讽的话后也只是当做没听见,他接着说:“我想你们都已经很清楚,我们是东厂派来的,此次来到这里是来破一个案子”。
“破案?什么样的大案子竟可以让各位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野鹤接口说。
清风这时拿出一块东厂的令牌说:“这是东厂的令牌,现在我请你们协助我们破案”。
“是什么样的案子竟需要我们这些良民协助”野鹤见他搬出东厂来压他也就故做姿态的说。
牡清风当然知道他是在装腔作势,他心中恼火但也只有先压住,独孤雪这时开口说:“在京城之内有个明王府,明王府内一百多条人命竟在一夜之间被人全杀,不过明月郡主却得以逃生,只是至今下落不明,后来查明郡主被人劫到此地,而劫明郡主之人正是谋害明王府全家的凶手,现今方百里只有孤一庄的势力最大,所以特来请你们协助找到明月郡主抓住真凶”。
“原来是这样,在下定当全力以赴”野鹤说。
“这里有一幅明月郡主的画像,你若找到了郡主就立刻通知我们,倘若知情不报就有可能会成为谋害明王府的共犯,这个罪名是要满门抄斩”。
独孤雪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幅画像放在了桌子上,闲云听他这样说就火冒三丈正欲发作野鹤就拦过话说:“在下明白了,我这就去派人四处寻找明郡主,二位大人请慢走,送客”野鹤的态度一直是恭恭敬敬。
独孤雪转身离去,牡清风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看独孤雪的人已离开,他也只有离去,但临走前还是说了一句:“闲云小姐,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改日我一定会再向你讨教”。
闲云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回了一句:“随时恭候大人”。
野鹤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闲云走去说:“牡清风倒不足为惧,可这个独孤雪是个厉害的角色”。
野鹤说:“说的没错,他现在倒把一切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闲云问。
“一切照计划进行”。
“他们是东厂的人,他们身边还有八十多位顶尖高手”闲云不无担忧的说。
“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留情”。野鹤斩钉截铁的说。
独孤雪走出孤一庄后牡清风就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不是说好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吗”?
“我本来以为可以一网打尽,但一进入孤一庄内我就改变了注意”。
独孤雪的话让他极为恼怒:“为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
“孤一庄不是凭我们俩个和这八十个人就可以对付,如果今天我们轻举妄动我们也许就再也出不了孤一庄了”。
牡清风并不信他的话“我也在江湖上闯了六年了,以我的经验我丝毫看不出孤一庄内藏有什么武林高手”。
“你若不信就回去试一试吧”独孤雪说了这句后后他就不再支声。
“你认为他们真会把郡主交给你吗”?清风还是忍不住问他心中的困惑。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里,倒是一个人我们不能忽略了”独孤雪说。
“什么人”?
“箫康。”
箫康这些天一直在认认真真的教明月练剑,明月也学得认认真真,箫康此时就在一旁看着她专心而刻苦的练剑,他心中默想:“明月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天生就是个练武的人”。
明月这时收回剑说:“你累了就歇会吧”。
箫康望着她说:“你在一天之内就熟记了所有的内功心法以及人的穴位,没人能比你更具有练武的天赋”。
“你后悔了”?她面无表情的问。
他摇摇头,面色忧伤,明月便不去看他说:“如果你后悔了就可以不用再教我”。
箫康这时一笑说:“内功和记性没有关系,人的内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到顶峰,我现在为你打通各路筋脉”。月光普照万物之时野鹤正轻身在孤一城内飞行,他此时正走向孤一客栈,就在这时他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在月光下她的身影被拉长,她正悄然靠近孤一客栈,客栈的大门紧闭着,她在外面徘徊着。野鹤悄悄走向这个人,借着月光他看到她的脸,那正是明月的脸,他只见过她一次,但此刻再见到她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尽管也已没有华丽的衣服,尽管她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衣服,她还是那样美,只是如今的她已没有初见她时的那种高傲神态,那种不可一世的眼神也已消失,如今她的目光装满了恨意。
明月终于也发现有人在盯着她,她回身望去时野鹤猛然走来抓住她的手就飞身而去。明月一声惊乎,她的人已被他带着飞向九天云外。
在月光下他们的身影远去,明月望着这从天而降的人,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带向何处,她什么也没说,她已认出他是谁,尽管只是见他一次她还是记得他,尽管他当时的眼神让她不高兴她还是觉得他很亲切,他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让她觉得亲切,让她的内心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她看到他带她越过一个很高的围墙之内,然后他在一个水塘边由空而下。明月怔怔的看着他,他了同样深深的看着她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