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送你出去,现在东厂的守卫比平时更严,你一个生人怎么能从这里走出去,一定会有人发现你不是东厂的人,到时候只怕他们知道你是闲云后会拿你要挟野鹤”。
“刘瑾认出野鹤了吗”她问。
“不知道,不过我想他很快会知道是他,他的剑是最好的证明,我都能一眼认为他的剑,难道主公会认不出吗”?
刘瑾并没有认出野鹤,但箫康却认出他了,他特有的剑使他一眼就认出他了。此时他正立在厅堂内想:“是他没错,五年的时间他的剑法精进了不少,他用的是什么样的剑法,竟连爹都被他所伤,他来了,他一定是为明月而来,除了她他还有什么样的理由非要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杀爹”?
“康儿”刘瑾的声音传来。
“爹,你的伤不要紧吧”他问“不碍事”他说。
“还没有刺客的下落?”他问。
“没有,我想他并没有出城,只要他还在京城我就能找到他”。
箫康只是说:“像这样一个想致爹于死地的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爹何必大费周折去找他,他会再来,我们只需要在这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就行了”。
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照你说的办,布下天罗地网等他再来,让他插翅难飞,呵呵呵。”刘瑾大笑一声。
箫康只在心里说:“你一定不要再来,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明王府内明月正远远的望着野鹤,他此时正在院子里练剑,花子一郎和兔儿都兴致高昂的在一旁看着。
“如果野鹤和明月姐比剑不知他们谁更厉害”说话的是兔。
“他们是不会比剑的”花子说。
“为什么”一郎和兔同时问。
“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花子故作神秘的说。
兔儿这时大声叫:“野鹤大哥,我拜你为师好不好?”
野鹤不由笑说:“练武可要能吃苦才行。”
“我不怕吃苦,我要练好武功后像明月姐姐一样行侠仗义,帮助穷人”兔认真的说。
看他一张还天真无邪的脸野鹤说:“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也收下你这个徒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第一个入室弟子”。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兔机灵的上前行礼。
“你从哪学的新剑法”明月突然出现问。
野鹤看她一眼说:“无意间发现的”。
“这是什么剑法”?她问。
“双鹤剑法”他并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
“双鹤剑法?你在哪发现这种剑法”?她的心开始扑通跳。
野鹤沉默片刻终于从脖子上把珍珠项链拿下来,看到它明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一串珍珠,和她的一模一样。“难道我和他之间真的有某种特别的关系,不然为什么他也会有这样的珍珠”?
这一切该怎么解释,明月是无法解释,野鹤看着她变了色的脸说:“怎么了”?
明月摇摇头说:“没事”。
“师父和姐姐这是在干什么”兔儿问。
花子拉过他二人边离开边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过问”。
明月努力使自己震定下来,她说:“外面现在已经平静了,你可以走了”。
“你赶我走”?他有些心痛的问。
“是的,我赶你走,回去后你不要再来了,我的仇我现在可以自己报了,我不需要你为我费心费力”。明月一口气说完后便转身跑回房内。
明月跑回了房内默语:“怎么会这样,难道他真是我失踪二十年的哥哥,现在爹娘都已不再人世,有谁来告诉我这个答案”。
她的眼前猛然闪过孤花的脸孔,她狠声说:“我明白了,是她,是孤花宫主,二十年前的一天,是她来到明王府带走了哥哥,她一早就知道我和野鹤的关系,她却不加阻拦任野鹤爱上我,她导演了这场笑话,哥哥爱上妹妹,你好狠的心,我不会放过你”。
月色在为个冬天一直是那样美那样迷人,既便是鲜血染红所有的白雪,雪还是依旧美如画,月儿还是高高挂,它不因此而变得暗淡无光,本来人世发生的一切不幸与它又有何干!
箫康的心还是会痛,他的心痛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原以为一颗心早已麻木了,可一想到她还是会痛会心动。他望着手中的金钗,他知道这辈子自己是忘不了她了,曾经这张床上有过她留下的痕迹,原以为那次是幸福的开始,谁知却是幸福的结束!
金钗由他手中掉到床上,他只是躺在床上,他没有去捡它,他不想捡起它是因为他想忘了它,可他知道既便是没有金钗他还是忘不了她。
明月就在今夜来到了东厂,在月光下她一身白衣而来,她至所以这么快要来东厂是因为她要尽快杀了刘瑾,然后再去孤一庄向孤花问个明白。
明月来过东厂,对这里她还是熟悉的,她来到清风的门前,里面的灯还亮着,她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而声音正是由闲云和清风传来。
明月听到清风的声音后就悄无声息的进去了,她既然来了又知道他在这,他就不会容忍他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清风没想到明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随着一声“受死吧”。明月的剑已经刺出,那一剑快得他还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快得他还来不及躲避,那一剑就这样直刺而来。
“啊”清风只听到一声惨叫,他的心感到剧烈的痛,他痛不是因为他被一剑刺中了心脏,他痛是因为那一剑刺入了闲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