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她态度坚绝。
“心瞳小姐,请试穿婚典的衣服,是喜欢传统的喜袍还是的婚纱?”见浊苦笑一声,第N次的重覆说道。
心瞳挑起一边眉,看白痴一样的上上下下瞄着他。
果然是修炼到家,居然仍是一脸笑意的在这跟她耗了近一个小时?
“时间到。”命浊突然开口道,一直盯着旁边大钟的视线在此时收回,一板一眼的看向心瞳。
“心瞳小姐,少爷有吩咐,如果一个小时后,您还未做任何答复,就请随我去一个地方,相信您会很快选择婚典的衣饰的。”命浊颌首,站在门口,摆了个“请”的手势。
心瞳略错愕,皱着眉疑惑的望了望门口。
良久后。
心瞳站在地牢的铁栏外,瞠目结舌的瞪着里面被铁链绑在电椅中的云银。
“少爷吩咐,如果心瞳小姐不答应,就对他实行电刑。”命浊依然一本正。
心瞳瞅了瞅他,又回头瞅了瞅老爸。
云银见救星一般的直跳脚:“小瞳,快救救爸爸吧,爸爸不想被电啦,会性无能的啦。”
本是喊救命的语气,最后竟然这么不正经,顿时,命浊与见浊错愕的差点摔了个跟头。
地牢的水晶球灯台,灯光摇摇晃晃,极为好奇的放大了光线,窥视着磨石方厅内。
绑在电椅中的云银,可怜兮兮的盯着铁栏外的心瞳。
命浊与见浊亦是看向心瞳,想当然,父亲都要遭受此刑了,做为女儿的她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
但见她低下头,似是无奈的神情……
命浊与见浊同时会心的相视一笑,就在心底勿定可以完美交差的时候,她抬起头,怀着无比感激的神情搭上命浊的肩膀。
“太好了,真难为你们少爷能想出这么妙的法子,很好,很好,所以马上电,死劲电……”她高兴的说着,全然不顾牢内老爸一脸铁青的脸。
这回,换命浊和见浊瞠目结舌了,包括一直无所声息的众浊皆是错愕的呆立当场。
心瞳说着说着,想像着这恶棍老爸被电的毛发糊焦时,竟不自觉的笑歪了嘴,遂来了精神的伸手就抽出命浊腰间的军刀,递到他手中极为冷血的说道:“电不废他,你就先阉了他,然后卸了喂狗。”
呃……
三个大队长同时呆住!
抽气声猛然响起。
云银顿时哭天呛地,差点连着电椅一起滚到地上:“啊,小瞳,你好残忍,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爸爸,呜呜……旺我这般的疼你……”
一时间。
哭声回绕不绝,命浊与见浊两位大队长傻愣愣的眨眼,尤其是命浊,竟完全忘了她那只放在他肩头的“爪子”,忘了主子严令不许碰触此女的命令。
当晚。
书房内。
命浊与见浊头垂的低低的,一脸挫败的站在办公桌前。
“少爷,心瞳小姐似乎对她父亲有偏见,毕竟以云银以往的劣行,确实很遭人生厌。”见浊委婉的回报。
“是的,少爷,这一点从之前心瞳小姐毫不犹豫的想利用他逃跑足可见。”命浊不会挑些好听的,直来直去的符合。
纤长的指,轻轻捏紧了手中的文件。
片刻。
长指一甩,文件被扔在办公桌上。
琥珀的眼眸掠过一丝暗光。
“把他们带来。”简短而不容置疑的声音。
命浊与见浊愣了愣,眺望了一眼桌上的文件,那上面附着照片令他们俩人同时一震!
偷眼瞟向少主子,俩人不觉长叹息……
他们的少爷……
如今……
为那女人……
竟可以这般不择手段!
亦日。
“我说了我不嫁。”心瞳不知“疲倦”的再再再次申明。
没办法,她也不想这般啰嗦,怪就怪这三个队长天天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她转。比她还不知“疲倦”的在打点着婚典的事宜外,还不断的问着她的喜好。
“心瞳小姐,明日就婚典了,请放弃反抗吧,您应该知道,少爷的权威,无人能阻。”命浊磨破嘴皮的规劝。
心瞳横了他一眼,又垂下视线,瞄了瞄床上为她特制的火红婚纱。
顿时,嫌恶的蹙紧了眉。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恶心。”她撇嘴不屑的道,抬脚便极为不雅的踩在那婚纱上。
见浊见状,忙走了过来,心疼的拽起裙子:“心瞳小姐,这件可是少爷亲自从设计图中挑选出来的,集世界名家裁制,选用上好面料,天派内二十几个童贞少女设计师连夜手工缝制,上面镶嵌的珠宝与钻石皆是上等,包括这纱内刺绣……”
“闭嘴。”心瞳厌烦的冷声截断。
什么?
那变态亲自挑选?
二十几个童贞少女?
靠!做个衣服都这么夸张!前阵子雏洛的怎么没这么离谱?
“谁喜欢给谁穿去,老娘我不希罕。”说完,一脚将婚纱踢了出去。幸好见浊手里拽着一角,身形又敏捷异常,险险的将婚纱接个满怀。
“那么,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命人再做。”磁诱的声音轻轻传来。
门口。
一身修黑的炎贶,静静的看着她。
缕缕阳光浅浅的流泻在如幻的额发上,性感的红唇在光线下折射出诱美的弧度。
心瞳眨了两下眼,忽觉刺眼的移开视线。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趁早死了心吧,就算你能架着我去婚典,也别想让我在那张纸上签上名字。”她抱胸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