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映满了整个房间!
他站定在床边,垂眸睨着她身下的男人。
幽透的眸子,烈火般的焰火在燃烧!
双手被捆绑于床柱的男人,猛然惊惧的睁大了眸,因为……
他注意到……
少主燃烧的双眼,是焚烧的尸骇之气!
“你喜欢他?”他没有看她,只是轻轻的问,近似温柔的呢喃。
心瞳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不知死活的说道:“当然,他长得比你好看多了。”
“是吗?”他缓缓说着,两个字拉了好长的音。“来人,把这男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话刚落。
抽气声猛然响起!
劫浊惊的猛抬头,锐眼惊愕的睁大。
啥?
心瞳错愕,突然察觉到身下的男人一阵哆嗦,禁不住内心泛起“怜惜”之情。
“咳……我说,就算人家比你好看,你也不用这般狠毒吧。”她无比“心疼”的说着,本是打算劝戒,结果,此话一出,他眼神更加阴毒残佞。
轻轻转回眸。
他一点点的看着她……
她的手,仍放在那男人的胸口。
她的袖,残破的裸露出雪透的肌肤。
她触摸那男人有多久?触摸到了哪里?这男人都看到她的哪里?都碰触到她的哪里?
再也压抑不住!
他忍耐的极限……已到!
劲美的手臂猛然将她拉离那男人,炎贶霍地抓住男人的脖颈,将他整个从床上带下,强大的力度,断开了系绳,他没有任何停留的将男人拖了出去!
所有人……
惊愕!
高壮的命浊猛的一惊,竟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少……少爷!
从未如此愤怒过!
心瞳一时丈二摸不着头,从床上下来,便好奇的跟过去……
“少夫人……”劫浊挡在门口。“少爷有令,不准你出去。”说完,在心瞳疑眉之时,劫浊冲命浊示意,让他留守,便转身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冰冷的铁架……
男人赤身架起……
暗房,阴冷而充斥着急促恐惧的喘息!
“给我剥。”冰冷的声音,在昏暗的空间中,残酷的流动。
劫浊锐眸倏凝,但只是转瞬,持刀的手,第一时间便割断了男人的喉,使他无法发出惨叫,以免扰了少主的耳膜。
皮肉,一层层剥下……
琥珀的眸子,隐在暗光下,残佞的凝着深寒的冰窑!
想让她看着……
想让她就此,再也不要妄想碰触别人。
但是……
终究,他还是顾忌她的厌恶。
因为,那一次护卫选拔,他清楚的记得,她似乎讨厌过于血腥的东西,所以……
害怕她讨厌,害怕她厌恶他,害怕她不愿看他!
“少爷……”劫浊轻唤,拎着全层的皮肤,单膝跪在他脚前。“已经剥完了。”沉冷的声音,略有紧窒。
炎贶冷淡的睨着他手中的皮肤……
伸出手,在劫浊愕然的目光下,他抓紧了那层皮肉。
哪里好?
这样一张丑陋、肮脏的皮肉,为何能得到她的喜欢?
掀眸,看向架子上那副肉淋淋的尸体……
弧美的唇,残酷的勾起。
“把天派内,所有与这皮肉长相类似的全部除掉。”他说着,手指撼动,那尸体与手中皮肉,瞬间焚烧殆尽!
劫浊身形一震,眼中一紧,不敢置信的看向主子!
主子……
本就无情的主子……
一直淡静理智的主子……
另一面残忍绝情的心性……在暴露!
他烧毁了“婚床”……
床幔以及内纱,几乎在眨眼间就被他烧毁殆尽……
火红的焰光冲斥着整个寝室,透过落地窗,在透明的结界内,在夜色里无休止的萦绕。
新换的白金大床……
金色的幔纱,染上炫目的赤色,似火焰一般舞动!
赤金的幔纱内……
一片绮丽绻绻。
他不断的需索着她,灼热的呼吸疯狂的掠夺那股诱人的沁凉。
她喘息急促,撑住他泽美的胸膛,想要换回短暂的空气,但是,他却更加紧密了之间的距离,胸膛烫热了她的肌肤……
“你……你把那个人怎么样了……”纤细的腰身,被他轻松盈握,她眯眸看他,偶然想起那个被他带走的男人。
时机错过了啊……
这大少爷如果晚回来一会儿,她是不是就可以尝个新鲜的?
或者,这男人大方点,干脆送她岂不是更好?
但是,显然,她遇人不淑。更可恨的是,还是自已招惹的!
腰间的手臂在此时一震……
她抽了口气,体内的热度在一瞬间扩散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凝眸望他,却是凝住他胸口盛开的火焰花……
好美……
****传遍整个身体,绽放了整个空间……
火焰花,在他略带温怒而迷恋的深入时,在整个床幔外,一朵朵的盛开……
“永远……永远不要妄想碰触别人……记住我的身体……只准感受我一人……我会让你只迷恋我一人……”他呢喃,磁诱的声音像蛊惑的罂粟,透过她的耳膜,毒诱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