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热烈而疯狂!
他狠狠的吻着,几乎折断了她的脖子。
吞噬般的攻占,忌恨在他心中酝酿如疾,惩罚性的啃咬,他咬破了她的嘴唇,将她的痛呼及血丝咽入喉,滑舌如缠,掠夺着她口腔内所有的空气。
长久的缺氧,令她难捱的脸色发青,挣扎的身体开始摊软无力。
他终于猛然意识到,喘息着离开唇……
“我是你的丈夫,是你应该望着的,应该爱着的人……所以,不要用这双眼睛望着别人,不要说喜欢谁,因为……那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轻喃,凝望她有些破皮的唇瓣,挴指忍不住温柔的摩擦着,琥珀的眼里划过丝丝怜惜。
她讶异的看他。因他这句话,而让心脏的跳动微微快了几拍。
忍不住细细瞧他,那一瞬间,她错愕的怔住了。
他……
该怎样形容?
黄昏梳璃影,那头倾长的墨发下,容颜绝美到惊心动魄!
与那时一样!
当他从那扇铁门内走出时……
他有地狱的味道,却又俊美的令人血液凝固!
心脏猛的抽痛!
“咳咳……”她咳了两声,移开视线“放我下来……”说着,动了动身体,想要下来。
但是……
她不经意的扭动,却让他蓦地吸了口气。
“不要动。”他沙哑的开口制止,然而,却在看到她愣愣的微张开嘴唇的一刹那,让他极力隐忍的理智刹时破堤!
“亲爱的,给我吧。”他申吟出声,红唇诱惑的吻上她。
这一次。
浓情厮磨。
她惊讶的眨眼。
啥?
他什么意思?难道在这里?
靠,他啥时这么开放了,这里虽然过往人不多,但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公共场所”。
难不成,他还要现场表演?
有意思。
只是……
心瞳还是失望了!
因为就在下一秒,这位不愿任何人窥视她一丝春光的大少爷,手指一捏,香木探台上的挂绳在星粒下骤然燃断,只是一刹那,四周悬挂的防紫外线的塑膜蓦然垂下。将这整个探台覆盖于如镜的帏帐内,遮挡了所有的视线。
心瞳望着,愣神间……
“我不喜欢……在这里。”她努力的后抑头,躲开他的唇,不满的开口。
开玩笑,没刺激感,她又为何在这个连软床都没有的地方?
轻轻的笑声,逸出他的唇……
他却吻上她优美的颈窝,仅用单臂将她抱紧,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嗯……”她嘤咛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肩膀。
她的声音,似催情的药剂,几乎让他在瞬间崩溃。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呢喃着,诱惑着。
但是,她却只是轻轻掀起一丝,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便歪过头,轻伏在他的肩。
花房的香气缭绕着……
他与她的气息缠绕着……
“瞳……”他舔了舔她的唇,手指覆上她的小腹,感性的呢喃:“在这里,孕育属于我们的孩子吧……”
如果……
没有能够什么可以牵制她。
那么……
就用这孩子……
他与她的结晶,作与让她留在他身边扎根的筹码!
到处都没有雏洛的影子。
甚至没有人提及她。
已经很多天了,心瞳不由得疑惑起来。
不经意的询问下,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下人知道她在哪里。
午后。
阳光灿烂。
主楼大厅内。
巨大的落地窗前,心瞳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捧着果盘,拿着已叉上草莓的小叉子,视线却定在站在前方的三个男人。
“说吧,她在哪?”她淡淡的开口,手握的叉子半天都没动一下。
不可否认,在那天,她确实察觉到雏洛对她强烈的敌意与仇视,似乎是终于暴露了本性,在那一刻,她几乎看清了雏洛所有的内在。
细想一下,雏洛会对她如此,也不是不好理解,毕意这女人一直恋慕的男人不仅被她给“吃”了,而且还“抢”了人家“少夫人”的头街。
当然,她云心瞳可没啥愧疚的,要知道,她可是最大“受害者”,也不想想,她被迫“接收”这大少爷,有多“辛苦”,简直是走了最大的“****运”。
换个方位想,这雏洛简直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唉,算了,毕竟这雏洛一直待她不薄,本着她小女子也算心胸宽广,有那么一点点的“人情味”,怎么着,也不能就这样放着她不管吧?
没声音。
客厅里,依然安静无比。
绮丽和坎蒂丝端着餐盘,目光有些紧张的瞄来瞄去。
三个男人,三个大队长,命浊、见浊与隐形的众浊,皆是面无表情的杵在“少夫人”的面前,训练有速的在如此长的时间里,竟然纹丝不动。
而另一边。
落地窗旁,钴蓝俊美的龙少,沉静孤冷,正注视着慢熬的热饮,偶尔,会将目光投过来,望着那坐在沙发中的人儿,短暂的一眼,却深邃无比。
大厅的座钟,滴溚滴溚,时间一秒秒的过去。
终于……
心瞳没耐性的眉毛抽跳了一下。搞什么鬼,这三个大队长是过来让她“看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