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
恶劣至极!
原因?
不知道!
她才不会承认,她因为那死变态的那句话整夜未眠,并且有“吐血”的冲动!
她做错了吗?
没有吧……
从头到尾,她不觉得她有说过类似“乐于见到他拥抱别人”的那句话啊。
她生病了吗?
应该是吧……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犯神经的肯牺牲自已的睡眠,为他那一句“如你所愿”而感到“心惊肉跳”?
靠!
她这是怎么了?
喜欢他?那她总是“吓”的心痛是怎么回事?
不喜欢他?那她又这么在意他干什么?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太喜欢他的身体,自已又有洁癖而不知道,所以才会这么讨厌别的女人碰他?
呃……
死变态不会真的和某个女人……
啊……要疯了!心情超级恶劣!
“你要出家啊,没事儿揪自已头发。”带笑的声音蓦地传过来,军装式的卡其色风衣在眼前掠过,白惊浪好笑的拨开她抓头发的手。
心瞳皱眉睨他。
司仪厅内前。
火红的法拉利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雏洛在护卫的带领下,交给了白惊浪。
路过心瞳身边的时候,头带丝巾的雏洛停顿了一下脚步,似是欲言又止,却终是没有抬起头,也没有说上一句话的走进了车内。
几何道上,两排的小型喷水池,哗啦啦的飞溅着……
晶莹的水珠飞贱过来,沁点上心瞳小巧雪白的鼻翼上……
白惊浪凝视着她。
她娇小的身体,纤白织细,站在两个台阶上,才刚刚与到他眉间。
海藻般的长发,已经长及小腿,覆落满身,有股慵懒迷人的气质。
然而,她刚刚抓乱了发,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调皮可爱,鼻翼间,那闪耀的水珠像纯洁的钻石,完美的镶嵌。
致命的魅力,她似妩媚诱人的尤物,却又复杂的有着少女的纯洁与娇盈。
这样的望着她……
他这一生,再无所求!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滚吧。”她突然很不耐烦的嗤道。
他愣了一下,挠头苦笑。
老天,她还是这个样子……
“知道了……”他叹息的瞪她一眼,又沉吟片刻后,小小声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题需要解决,说出来,我也许可以帮上忙。”
心瞳瞅瞅他,翻了个白眼。
切,她都不知道自已怎么了,他帮了屁呀。
“少在这碍眼,告诉你,雏洛她你别乱动,婚礼也给我等着,等龙卐跟你商量完再定。”
白惊浪疑惑的眨眼,不明白这跟龙卐又有什么关系?
刚要问,却看到这女人不耐烦的摆摆手,一副让他立刻滚蛋的模样。
心里颇不是滋味,但也无处发作。良久,他忍不住的缕了缕她抓乱的发顶,轻声道:“要注意身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雏洛我会照顾好的,所以,放心吧。”说完,恋恋不舍的转身,走进车内。
法拉利轰鸣着,然后在几何道上惭惭驶离。
“少夫人……你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补觉吧。”绮莉走过来,看了看心瞳担忧道。
心瞳懒懒的瞄了她一眼,看她直盯着自已的熊猫眼瞧,第一欠有点面子挂不住的回道:“你哪只眼睛看我没睡好了?我睡的好着……”
“少夫人。”正说着,见浊边唤边走过来。
但是,走到面前,又为难的低着头,半句也没再说出来。
“你到底要干嘛?”心瞳没耐性的翻白眼。
“那个……少爷要我传话给你……说……说……”见浊递给她一张名册,说着说着,头越垂越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心瞳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卡,上面的照片和名字貌似有点熟悉。
“少爷说,今晚会与那亚国亲王的第三公主……过夜。”
“……”无语。
见浊额上冒冷汗。
“……”还是无语。
见浊冷汗落地,摔八瓣。
“……”仍是无语。
见浊忍不住这等煎熬,“那个……那个……属下告退。”说完,掉头就走,“走”的速度比兔子还快。
呃……
留下来的绮莉和坎蒂丝张嘴结舌。
僵硬的转动眼球,小心翼翼的看向她们的“瞳老大”。
没啥反应,不过,有点抖。
但是……
下一秒,几乎是突然的。
“瞳老大”一手将纸卡甩到地上,咒骂道:“SHIT!”
缕缕阳光。
鸟儿在花树间轻叫。
粉白的花瓣纷飞着,飘落着,落在那枝桠下,美丽人儿的发顶……
心瞳斜倚着树杆,眼睛微眯,冷冷的睨着面前的女子……
有一分钟了吧……
她能够如此“认真”的看着一个“人”的时间竟然可以长达一分钟之久,佩服。非常的佩服自已。
什么?
说她面色难看,神情不友善?哈,开玩笑,她哪有,无非就是眼神含了那么一点点的轻蔑,外加嘴角微微抽搐。
不过,这能怪她吗?
都是那个死变态啦,他有病,他绝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