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她是否有过这般细细的看他……
咫尺的距离,他充满香味的气息、密睫纤长如扇、红唇艳美,薄薄的汗水浅浅的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一缕弯延的湿发,妩媚的轻荡在他耳垂上那颗火红的钻石,渲染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性感之美!
蓦地。
心瞳猛然深吸一口气,眉头深皱。
又是这样……
心脏开始感到疼痛!
似乎是因为跳动的过快,每每超出一定的跳动频率,她便会疼痛起来。
而且,会随着跳动的速度越快,也会痛的越厉害!
该死的,为什么是他……
她明明如此的喜欢他……呃……的身体,明明想要他,可是,她却又痛得又想马上推开他……
“唔……那人……你……放开我……”不行了,痛的仿佛有火在烧,要炸开了!
她承受痛苦的声音被他所觉,身体顿住,他喘息的看向她,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愕人,紧闭的双眼,以及紧咬的下唇……
蓦然一震,他下意识的退开身体,眼瞳内却波涛暗涌……
“就那么无法忍受吗?我的拥抱让你这么厌恶吗?”声音缓慢紧窒,原本渲染的热度在瞬间冰冻凝冷!
心瞳错愕!
他说什么?
妈的,她痛的连呼吸都困难,难不成耳朵也不好使了?这男人在那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厌恶?
靠,她要是厌恶就好办了,早就直接翻墙跑路了,还能因为对他有点留恋而迟迟……
等,等等……
留恋?他吗?
唉呀,痛的更厉害了!这回连头都痛了!
“我……碰上你……真是倒了大霉了……唔……这回不跑太对不起……自已了……”她恨声说着,瞪着他的手臂,很想直接咬他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愣是瞪了半天也没忍心咬下去。
貌似气愤的一句话,却让他整个僵住!
幽眸瞬间抽缩,“你果然是要走……”
声音太冷,以至于连痛得都流出冷汗的心瞳都感觉到不对劲的凝住眉,下意识的想要抬头看他,却又立刻有所顾忌的撇了回去。
“我说过……”优冷的声音在绝美的唇间逸出,他贴近她的耳边,恶意一般的轻声细语:“不管你是否能够承受,不管你再如何的厌恶,你,都将只能看着我……”话音停顿,他侧眸凝住她略有疑惑的面容。
将她的身体再次提高几分,迫使她与他眼眸相对,“我再说的清楚些,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立誓相伴生生世世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一切都只能与我牵系,所以,你休想逃离我。”
心瞳呆住!
有那么一瞬间,她忘了心脏的疼痛,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这男人……
说话很强势,而且独权霸道。
但是,怎么觉得这么动听?
良久。
“那个……咳……你先放我下来……我们俩好像得……谈……”
“看来……”他突然截断她未完的话,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为了防止你逃掉,我该给你准备个特别的房间……”
呃……
诡异,这阴险的家伙现在轻眯的眼睛里有诡异的光轨。
心瞳卡巴一下眼睛,直觉汗毛倒坚!
铛啷!
合金钢管从上方坠下,直接从寝床与中厅断开。
心瞳呆若木鸡,瞪着合金钢管外的男人,半天没发出声音来。
啥?
特别的……房间?
******,根本就是一个超大型的铁笼子!
“你……”她伸手指向那个“笼子”外,一副“悠哉哉”的男人,手指抖啊抖,嘴角抽搐了半天也没能蹦出下文来。
可恶的男人,死变态、阴险的毒蛇……
她是鸟吗?他竟然在寝室内给她“准备”了一个超大的笼子!
啊,看看,看看,笼子正好圈住了这个白金大床,以及……她!
然而,问题是,这笼子做的可真是“用心良苦”,合金制成,外管钢筋,而且在上面又特别加了特殊的感应线,只要有身体触碰就会让整个笼子发出“警报”。
手指抖得越来越厉害,心瞳努力又努力,压抑又压抑……
忍住,忍住。
经过多次“交涉”,她已经变得“圆滑”了,这变态用“硬”的话只会事得其返,所以,她一定要忍住……
“呵……你这样,我口渴怎么办?”她僵硬的挤出一丝笑,力求“沟通”。
他也笑,浅浅的笑容优雅绝美。“没关系,我会递给你。”
她心里犯突,咽了口唾液又道:“我要是半夜起来上卫生间怎么办?”妈的,耐性快没了,笑不出来了。
他依然优雅,眼里映着笼子内,表情极为可爱的她,笑意惭惭达到眼底,“我会给你开门,然后……陪,你,去。”最后那三个字,就像故意一般,一字一顿。
她顿时张开嘴,半晌,烦躁的揉乱了头发,口气惭恶劣“妈的,你又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要上卫生间?”
话音刚落,只见那男人转眸轻唤:“劫浊。”
劫浊应声开门垂首,静候指示。
“再搬来一张床来……”说着转回眸,再次看向她,“就在我站的这个位置。”
劫浊垂睫微挑,眼底的错愕一闪而过,而后点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