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浪,我只说一次,那个女人归我所有,不要再碰她……”炎贶低低的说着,黑衣点上溅落的水花,他望住蓦然震惊的白惊浪,继续道:“再有一次……碰她手,我便毁她手,碰她身,我便让她尸骨无存!”
话落,包括白惊浪在内的所有人,全部倒抽冷气!
白惊浪惊愕的瞪着他,“贶……难道你……”话音在看到喷泉中的那只手时戛然而止!
只见,喷泉中,他优美修长的指,竟缠绕着黑色的焰丝!那是……
他潜藏的黑邪之火!
她几乎以为自已快要被高温蒸发掉了!
妈的,死变态!她还没等出去捉些“虫”给他暖被窝,就被他命人直接把她捆起来,抬了进来。
只是……
目前的状况有点让她摸不清头绪!
安静的浴室。
他看似淡静的慢慢解着衣扣。
而她,双手被反捆,站在喷头下像白痴一样疑惑的盯着他。
他要干嘛?在这里?
“我说,你如果想玩疯狂点的,可不可以找个更有创意的啊。”她冷哼,睨着他渐露的性感胸膛,眸色掠过一丝较有的兴致!
炎贶脱下衣衫,缓步走向她。
琥珀的眼眸,凝住她脸上每一分肌肤,每一寸眸光……
他失控了!为这个女人,为这个冷凉而又迷美的女人!
不敢冗定,他今次失控的程度是否是极限,但是对他来说,却远远超出了他为自已设定情绪的最后底限。
他站定在她面前,与她相近无隙,她禁不住抬起头,只是看到他魂牵美形的锁骨,这让她惊觉自已的娇小。
他轻轻的用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温柔轻漫,缓缓滑下……
然而……
他的双眸却更是溢满了迷醉的色彩!
晶眸中忽然闪过她被别的男人拥吻的画面,眸中再次点起星星火粒。
闭上眼,他伸手打开她后面的开关。
蓦地。
冰冷的水流急然流下。
心瞳不设防的一惊,浑身在倾刻间浸透,而变得冷凉!
“把它关掉,太冷。”她忽然不适的屏住呼吸,声音透着寒霜。
他抬起她的下颚,嘴唇轻绕她的唇瓣……
“这是你不会被焚烧的唯一方法。”说完,他吻住她,灼热的呼吸刹时冲进她冰冷的口腔。
他的胸口……
有无法控制的热炎!
仅仅是这样的冷水,却无法完全浇息。
他拥着她,手臂紧了又自持的慢慢微松。
“嗯……放开我……的手……”她在唇齿间努力逸出,因为太冷,她将身体更加靠近了温暖的他。
他微笑,没有发觉笑容带着宠腻,解开她捆绑的绳,让她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
轻然的将她抱起,将她抵在墙壁上。
她闭阖的双眸,垂睫在水中撼动,迷乱他的呼吸……
她从不会看他,即便偶而掀开眼眸,迷离的夜黑却看不到他的影子。
她不会拒绝他,会带着点点的兴味,不似迎合却带了点亨受的意味。
难以捉摸的女人……
他轻轻沉吟,那一瞬间,仿佛灵魂被她吸食,令他迷乱到几欲眩晕!
少爷……
他变了!
虽然没有多少人发现,但是……
天翼总司和五浊的队长却一天比一天清楚,一天盛一天的惊异!
那个女佣,那个每看一眼就会惊奇的发现更加美丽的女佣……
在牵引着他们的少主!
从白少帅私自将她带离“第七音”,不知是少爷有意还是另有打算,总之这女佣不再是替身。
只是……
他专属的女佣……寸步不离!
甚至……
如果够细心,便会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有意而无意的追随着她!
就像现在!
花园式的露台。
他坐在遮阳伞下,扶颊淡静,尊贵幽暗的黑衫在微风中静静的抖动,华美的赤雕如流动的波纹……
“少爷,这次一年一度的家族祭典已经基本准备妥当,三位长老以及总祭司会在今晚8时到此……”命浊颌首陈报,额头隐隐滑下冷汗。
他已经报告了整整七项,每一项都未得到任何吩咐,逼的他只得继续陈述,但是这样异样的情况仍是令他感到忐忑不安,眼神不安的游移着,却终是没敢抬起一丁点的望过去。
“祖系七世家,会于今晚的圆月宴到达,只除了白少帅,预计他会在明晚的祭时准时到……据报白少帅的军用特种兵因为与其兄长的”九血龙盟“发生冲突,他已于昨日赶赴英国九血的分舵,似乎与兄长协谈的极为不快,明晨才会坐第一趟班机赶回……”
“白家的兄弟俩又扛上了吗?”天翼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摇头轻笑。“真是佩服九血的龙头,白展啊,做为白家顺位继承人却做起黑社会的头号交椅,杀红眼时连弟弟都不认,这种狠毒的性格,惊浪可稍逊一畴啊。”
“是……是呀……”命浊应着,也里无不感叹温文的天翼总司在此,多少让他松了一口气,可是,仍然忍不住,他终于还是偷偷的掀起眼皮,瞄向那伞下的身影。
不仅仅是命浊……
天翼亦是不动声色的抬了抬金丝眼镜,眼光轻轻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