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瞳几乎以为自已要断气了,在他终于松口之时,她猛的狠狠吸气,痛苦的几乎昏厥。
良久,她终于顺畅过来,急促的喘息,一条腿在这时抬起,几欲想将这个男人踢下床,但是,刚刚屈起的腿,却半分力气都没有。
他凝望着她。
藻发铺满了床,急促的喘息有诱人的沁香,脸颊由苍白转为淡淡的红晕。
他眯起了眸,再次低下头……
心瞳愣愣的盯着他。
这男人……
怎会这般邪魅!
近似残忍的性感!
“他有这样吻你吗?”他睇着她,红舌来到她的耳边。
她奇怪的轻蹙着眉,无语。
“他有这样触碰你吗?”他一路吻着她的颈,她的锁骨……
身形蓦地一震,因为惊见了那锁骨间的卐形印!
几乎是立刻的……
他猛然扯开了她丝缎的白衫……
在瞥见肩胛时,瞳孔倏的紧缩!
一刹那。
他的胸腔……
急促的起伏!
几乎是僵硬的,他慢慢的调下目光,看向她的腿……
卐形印……
整整九个!
起伏的胸腔,一次比一次急促,一次比一次剧烈!
残忍的忌恨……
浸驻着他每一个细胞,第一根神经!
“云,心,瞳……”他紧紧的盯着她,气息如狂,几近焚烧。“记住,你是我的。”
什么?
心瞳挑眉看他。不等反映,他炽热的身体已经覆上……
轻轻眯起了夜黑的眸,她眸中掠过他喘息冶艳的红唇,掠过他弧美的锁骨,凝住他胸口,越来越赤红绝丽的火焰花!
“不可否认……”她喘息的低语,轻轻靠近他的耳旁,几近魅惑的呢喃:“我喜欢你的……身体。”
满室的赤焰……
在她耳边的呢喃声中……奔放!
她不会知道。
那一瞬间。
他狂乱的心跳。
她不会知道。
他消魂的呼吸已成疯狂的占有!
她不会知道。
他迷醉的眼眸已将她紧紧锁锢!
当然。
如果她知道……
她决不会轻意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
汗……
带着他甘美的焰香,滑落。
这一刻。
他知道……
他要她,狠狠的要她,永无止境!
时间分秒的过去。
越过黄昏……
越过夜色……
越过深夜……
金雕的白门外。
劫浊汗水夹背,高大威武的体魄,已经徒见疲累。
结界的蓝芒偶有薄弱的趋势。
见浊与命浊纷纷浮上担忧之色,想要助他布界,但却被他拒绝,因为……
他的主……
只对他下了结界的命令!
焰火,几欲冲出门扉。
他要了她一次……
猛烈而蚀骨的长久……
她几乎手脚酥麻,抓着床单,后退,想要在他稍稍停息时离开他的身体……
但是。
他却将她拽了回来……
“真的以为,一次就会够吗?”他低魅的说着。
心瞳吸了一口气。
微微喘息着,心中略有疑惑。
因为……
从方才开始……
她已沁出薄薄的汗水,但是……
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却不感寒冷。
单为这一点……
让她乐于享受。
微仰的下颌,情动而轻启的唇瓣,迷醉着他的灵魂。让他一次次需索,令他一次次沉伦,全然不顾门外已经筋皮力竭、徒然跪地的劫浊!
她睡着了。
在他无度的需索中,睡着了。
并且,一睡到三竿。
阳光温暖的照进来。
风轻云散。
而她……
坐在露阳的玻璃门前,拄着下巴,愣然的瞪着那张新换的大床。
大,真的是非常的大!
他奶奶的,感情那变态少爷是嫌“滚”的地方不够?居然弄了足有原来三个大的大床!
那还是床吗?
心瞳瞪着那张“地铺”般的床,心里这个悔啊。
她说什么了?
喜欢他的身体?
那也不表示她就愿意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啊。
不错,她确实对他身体挺有“感觉。”,可是,那也无非是“性趣”而已,真要每天每夜的与他在一起,她不得抑郁而终啊。
后悔啊……
都怪自已一时口快,结果方才,那男人站在“大床”旁,“无耻”的对她说:“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那么从今以后,我允许你尽情享用。”
******,到底是谁享用谁啊?
阴险的变态!
窗纱……
轻轻的舞动。
轻轻的飘浮在她的肩头。
修黑赤雕,他站在床旁,静静的看她。
轻轻的摆弄华丽的袖口,指尖却停在袖扣上慢慢的捏紧!
琥珀而状似淡静的眼眸,隐隐的有不易察觉的薄怒火苗。
她刚才说什么?
这个女人……
这个没有“信誉”可言的女人……
“我有说过那句话?”
多么明显否认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