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莲摇摇头:“哦,丁丁怎么知道什么才算是让你折服的本事呢?太麻烦了,你还是回去吧。”
“不,你赶我,我也不走。”无情站在原地,有点气鼓鼓地瞪着丁丁,大有赖定了你的架势。
丁香莲扑哧一笑:“算了,看在你诚实的份儿上,第一关算过了。要知道,要得到丁丁的首肯,也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丁丁不介意给你我一个机会,你可愿意?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一旦知道了丁丁的秘密,而我们有任何一个没有认可对方的话,你的小命可就难保了。”这回,丁香莲倒是真有点动心了,觉得无情还算是个可造之材。女扮男装的丁大掌柜,配一个英武的小厮,不错的搭配。
“我愿意!”这回无情不会再错过机会了。至于小命,同伴们哪一个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甚至送命的。
丁香莲看着无情,似笑非笑:“那好,现在就服侍丁丁洗澡吧。”
“啊!”这声惊呼,无情聪明地没有叫出来,转身就去准备了。听说过女儿节上丁丁和霓裳的爱情故事,当时还笑小屁孩儿似的丁丁人小鬼大,年纪还那么小就色胆包天,现在看来,名符其实啊!他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止吧?无情不由得担心起来。
一切准备妥当,丁香莲步入浴室,大大的浴桶里热气腾腾,试了试水温,尚能接受。
“无情,现在是白天,这样的水温还行,晚上一定要再热一点。”丁香莲开始自己脱衣服,并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脱衣的羞涩,前世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同学一起去学校大浴室里一起沐浴,“平时丁丁会自己沐浴,现在叫你来,是要让你知道丁丁的习惯。每天晚上,丁丁都要针灸,有时候丁丁会直接睡着了,你知道了丁丁的习惯,才方便帮丁丁沐浴。”
“是。”无情的脸再一次变红。天哪,在他睡着的时候,帮他沐浴!好吧,希望他是真的睡着了,而不是装睡!
丁香莲一边脱衣裳,一边问:“你以前的名字就是无情吗?你的相貌是易容的吗?”
“回主子,无情的名字是凌大公子临时取的,相貌是按照凌大公子的象个男人的要求服用了易容丸而改变的,只有服用了相应的解药,才会露出真正的相貌。主子,您放心,凌大公子办事从来滴水不漏的。”无情说话的时候,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凌子啸的钦佩之情。
“这个名字丁丁不喜欢,小姑娘家家的,叫什么无情!依丁丁看,就叫无悔好了,做什么事,都不后悔就好。”转瞬间,几件夏天的衣服就全部脱完了。
无情原本没有看向丁丁,听到他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小姑娘家家的”,有点气不过,想也没想就朝丁丁瞪过去,谁知,竟然看到了丁丁的裸体!
可是,无情的脸竟然不是羞红了,而是因为惊吓而变得煞白了。丁丁他,他竟然是个小女孩!
难怪主子在众多高手中挑选了自己,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丁丁,还给了自己极大的权限,那眼中的柔情令自己十分好奇,猜不透为什么丁丁能让主子露出那种从未有过的神情,原来竟是因为这样!
接下来的日子,丁香莲天天窝在佳园,半步都不曾迈出。所有的公事,都是由掌柜们亲自上门请示处理。其他的时间,丁香莲则全部用来练武和修炼术法,当然,中间间以各种用来休闲的其他节目。
原因无他,来自那天被劫持做肉票的刺激。哦,还有,随着太后寿诞的临近,京城建业的外来人口激增,丁氏的生意爆好,无须操心,不必做无谓的出行,避免麻烦找上门。
或许还有一种无法面对知道自己真实性别的凌子啸,不想与他碰头的尴尬情形发生的刻意回避。想必凌子啸也有这种顾虑,这些天了,居然也没找上门来看看他宠溺的“六弟”。
奇怪的是,其他几位兄长竟然也未曾登门,云铿就更不用说了。丁香莲也懒得管那么多,闭门苦修。
自打知道丁丁是女孩,无悔看向她的眼神,除了崇拜还是崇拜,而且,随着相处时日的增加,认识的加深,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看吧,丁丁她内力浅薄无比,可是,却进境神速,用一日千里来形容绝对不为过!
武功招式和步法怪异无比,却十分实用,与自己不用内力过招时,居然十打九赢!
还有一种功法,修炼时却不让自己在场,但只要稍稍接近,便能感觉到阴风阵阵!
结果一来二去的,两人居然互为师徒,一时间,各自均实力大涨。
所谓的休闲节目,也是五花八门,让人大开眼界。
有时,是对着一个叫做沙袋的东西,拳打脚踢。
有时,跳一种用脚尖跳的舞蹈,谓之“芭蕾”。
有时,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谓之“瑜珈”。
有时,发疯一般,乱扭乱跳,时而倒立,时而旋转,谓之“街舞”。
尽管自己一开始总是觉得别扭,可是,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而且,还忍不住跟她学起来。不过,玩玩沙袋还行,别的实在是玩不转。
站在她身后,看她处理起生意来,感觉特别痛快:在别人手里左右为难,无法裁决的事情,她总是能够抽丝剥茧般,找出关键所在,然后快刀斩乱麻似的,利落地一一处理。看了这么些天,似乎从来就没见过有她不能解决的问题。甚至连炫美容会所开张都没有去,放手让颜如花自己掌控。可是,当颜如花第二天来汇报的时候,果然是大喜报,而据自己所知,颜如花在进入炫美容会所时,不过是一个对美容一窍不通的,刚刚买来的奴婢而已。可以想象得到,丁丁教了她多少东西,这其中又有多少是知识以外的,难以掌握的经验、手段和心得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