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淡的狠毒连红娘可能都及不上,真是让人想不透她才二十不到怎的会如此凶恶。
“是么?”冷雪莲如此可怜的身世却没有引起风厉阎半点怜悯,他当初挑的这七个人都是红娘过的手,连让人查她们的底细都没有查。
“王爷有何打算?”
“姐妹之名是真,可惜姐妹之情是假,素玉淡在本王跟前失信,立马就有人帮本王拉她下马,关键时刻就狗咬狗的帮本王的忙,你说本王应该给此人何等赏赐呢?”
“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虽然可怜,可人心难测,如今的她和素玉淡相比也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王爷还是将其另做打算的好。”
“冷雪莲办的是大事,且心思稠密又沉得住气理应得赏重用,从今就让她立于妾侍之首,好好管理她的一干姐姐不是更物尽其用。”
吉桑杰恍然大悟:“让冷雪莲变成众矢之的,让她们姐妹反目,原来王爷是打得这样的算盘。”
“好了,没事就去办正事吧。”风厉阎再次闭上了眼。
“属下还有一事,想请示王爷。”
“说。”
“二十六颗人头,不知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连同瓦茨里送回多尔族族长跟前。”
“不知王爷是说送回还是押回呢?”吉桑杰眼珠微微闪动,话里的重点就被抓了出来。
“多尔族的人,晋国王爷何以有权利押回了,送……大张旗鼓送回去,人头私下挂于多尔族长老各户。”
需要窝里斗的不止他的王府,还有多尔族的族内。
风厉阎这边忙活,皇上那边也不清闲。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在隔空之中起承转合的利用这个多事的晚上,他们如此举动直接导致皇宫上空,嗖嗖乱窜着黑色的身影。
还好大家都有大家深夜鼠窜的轨迹,不然撞在一起还指不定得多尴尬。
嫡属皇上门下的黑影在下半夜时,已经成功窜到了养心殿,通过密码联系得以顺利和殿内守夜的太监总管接头。
太监总管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殿门,黑影擦风而过,太监再伪装一脸无知,周身是如同他刚从茅厕出完恭后的轻松将门关上。
“皇上吉祥。”黑影跪在殿前终于有了实体,让人忍不住感慨黑影真黑啊!除了白眼仁因为染黑有难度,连露在外面的鼻子尖和满口的牙都涂黑了,此人敬业的精神比石油铁人王进喜还值得表扬。
“事情办的怎么样呢?”皇上显然看黑影早已看习惯,见怪不怪的问道。
“属下已经查明那个银子确实是风厉阎徒弟,所有的事情也确如风厉阎陈述的,此人正是在前段时间帮助瓦茨里损我晋国强兵的罪魁祸首。”
“这些朕都知道,挑朕不知道的说。”
皇上不再是朝堂上的笑笑皇上,不笑的皇上那张严肃的脸跟久经风霜的苦瓜可相提并论。
“风王爷的这位徒弟来头不小,此人正是索命楼叛贼留下的余孽。”
“就是若倭丝那个草寇之子?”索命楼的楼主银子的父亲便是若倭丝。
“启禀皇上,正是。”
“风厉阎这事掩藏的可够深的。”皇上皮笑肉不笑,终于让苦瓜都甘拜下风。
“他们师徒二人早在三年前因为风厉阎废除了银子的武功而决裂,银子怀恨在心所以投靠了瓦茨里,妄图再侵我晋国大好河山,而且据属下探查,银子当年武功被废后被风厉阎囚禁,后不知什么原因脱了身,当人在发现他踪迹的时候,他已经流落街头历经波折,性命危在旦夕,后因为他练就邪功的原因居然起死回生,并恢复了功力。”
“起死回生?”龙椅上的皇上两眼大放异光,形同飞进了两只绿油油的萤火虫,比初恋时候第一次看见脱光衣服的黄花大闺女还兴奋。
“此物现下在哪?”皇上左眼写着据为,右眼描着己有。
“此书被风厉阎一把火给烧了。”
“烧啊?”古谚水的声音不自觉拔尖,风厉阎立刻在他心中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
皇上的失态尖叫吓了黑衣人一跳,不过只限于心中跳,脸上依然处变不惊。
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头顶冒着熊熊烈火将黑衣人遣退了。
旁边的公公总管非公公适时端上灭火的凉茶一杯。
“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书烧了可不见得烧书的人没看过此书啊!”非公公长期在皇上身边担纲着谗言佞臣的角色。
“你以为风厉阎会跟朕说邪功该怎么练吗?再说,朕若问他此物的事,那他不就知道朕在暗地里查他了。”皇上端过凉茶灌了一肚子。
非公公作为皇上的心腹继续献媚使计:“不能通过风王爷得知此书,不还有他的徒弟么。”
这一条馊主意说到皇上的心坎里去了,皇上立刻思考绑架银子的可行性,在一分钟之后盖棺定论,此举能干。
“银子杀了瓦茨里的人,此时肯定已经流窜躲藏起来,多尔族找他,瓦茨里找他,风厉阎也找他,皇上我们动作得快才行,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在找他就麻烦了。”
“说的即是。”古谚水被非公公的情绪感染的一并火急火燎,大掌一挥,“来人啊!”
绑架银子的事情就此落成,只是古谚水再三吩咐所有人必须对此事保密,切不能让风厉阎给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