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厉阎说:“进来吧。”
门打开,必须要人搀扶的银子脸色苍白憔悴的迈步进了房间。站于风厉阎的面前。
“师父,几日不见师父的气度越发风发了。”
“看来洗筋髓的疼还不够,难得你还有力气开口说话。”
“师父的假好心总是能让人生不如死。”
“可你……还活着。”风厉阎站了起来,走到银子面前,看着这个自己养大的狼,不要他的命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能。
银子在风厉阎的压迫中恨的牙咬切齿。
此时此刻在另外一个房间内古一一身穿红绸缎子衣,把自己包成一颗喜庆的粽子,嘴里叼着酸菜熘鱼片,脚翘着椅子上对自己对面一位五花大绑的年轻男子口齿不清的说道。
“不要爱我,爱我是要付出你付不出的代价的。”
“如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男子动情的表白。
什么玩意儿,古一一在心中翻白眼,脸上笑着嘴上却问到:“此话当真?”
对面的清秀男子坚定的无以伦比,就差拉开胸襟将其心掏出来摆在古一一的面前,朗声说道:“绝无虚言。”
古一一手中的筷子突的一敲盘子,风思亲稚嫩的童声在门帘外响起:“来人啊,紫苑楼新增牛郎一百二十七号。”
此时此景正是在从古到今远近驰名的著名怡红院内,至于为什么风厉阎偕同古一一窝在怡红院,这就得从二十天前说起了。
“娘,这是爹从外面回来给你带来的东西。”处理好古一一的第一百二十七名爱慕者后,风思亲挥挥手让两名壮汉将门口风厉阎带回来的东西抬进屋子里。
古一一看都不看一眼冷漠的说道:“扫帚扫一扫,东西送二十六姨太那去。”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豺狼总有一天是要扑到虎豹的,这个二十六姨太的前身正是这间怡红院的姑娘,如今被古一一擅自纳成了风厉阎的姨太太,独守空闺二十天,该是时候以身相许了。
“王妃,王爷刚从边疆回来,实在不易动肝火之事。”处理完事情前来的吉桑杰正好听见了古一一荒谬的吩咐。
古一一无良的建议:“给王爷十全大补汤。”
“你要敢给本王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后果就得你来负责。”风厉阎后脚也跟了来。
“哎哟喂,我的王爷,您这一身的风尘仆仆快让妾身去给你准备洗澡水。”古一一腾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跟炮竹爆炸了般,瞒着头就想朝着门口冲去,可惜天不遂人愿。
“想去哪?”风厉阎抓住了古一一的领子将人拖进怀里,抱了个满怀,钳制住两人间亲密的连点缝隙都找不出来。
古一一将自己的计谋被破坏,扭动着身躯大叫:“本宫告诉你,本宫是公主。”
风厉阎按住古一一的肩头风平浪静的警告:“本王告诉你,本王是王爷,本王还是你的男人,这个家当家作主的是本王,所以本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反悔就反悔,想爱谁就爱谁,你管不着。”
好大一只横行霸道的王八……蛋,古一一瞪着风厉阎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为什么就一定要缠着我,满后院都是女人,你是瞎了不会睁眼看看?”这二十天的怡红院生活让古一一越来越害怕靠近风厉阎了。
“本王就爱你了,有本事你不让本王爱啊?”风厉阎在古一一耳边轻声的说。
好大一只臭流氓,居然还敢理所当然。
古一一愤怒了,她在手脚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只能恨恨的牙咬着嘴唇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快了,等银子邪功的毒清掉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可是离开这里,你还是得和本王一起睡。”
古一一的脸立马变的绿油油的,那走于不走不还是一回事,心里不由大骂风厉阎的不要脸,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恋童癖。
回想二十天的一个月明星稀的凌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古一一被风厉阎带到了一间看不清招牌名字的客栈。
迈步进门的时候客栈内外飘着一股可疑的胭脂味,那么浓烈刺鼻差点把古一一当场熏晕过去。
古一一立刻带着怀疑的态度对风厉阎进行真挚的询问:“这里真的是客栈?”
风厉阎在黑暗中诚恳的无良的回答道:“没错。”然后用彪悍的手劲将古一一硬拖进上了楼,入住了如此一家名副其实的‘黑店’。
此时此刻想起来他当时多么的居心叵测,把怡红院弄的黑灯瞎火估计也是风厉阎指示的。
当然,事情是没有这么容易解决,在黑暗中古一一拒绝了大脸的伺候,自己漱洗干净后,却在自己的房间内发现自己的床被一只叫风厉阎的王八蛋占领了。
“王爷,是你走错房间了,还是我走错呢?”古一一站在在门口表示再次的疑问。
她在舟车劳顿后只想睡上一觉,等第二早上起床后再追究这间客栈古怪的一切,可是这个不愿意放过她的男人,总是在以折磨她为乐趣。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们是夫妻这是天下人共同认知的事实。”风厉阎理所当然的躺在床上伸手拍拍空出来的床铺。
古一一面无表情的表示:“你走还是我走?”
风厉阎无情的回答:“没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