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今天为的就不是这件事,只是,正巧不巧就让他给撞上今天这么一出,正好,一会也就是一起给算了。
“王,王,王爷?!!”县令一惊,愣愣地看着上官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视线再扫向师爷,只见师爷整张脸都给吓白了,不由扯了一把师爷,小声问着他:“他说他是王爷!!!”
“回大,大人,他刚刚的确说他是王爷,而且,他腰间还佩带了一声玉佩,如果小的没看错的话,那似乎是昊月王府里玄王爷的!”
扑通!
师爷的话才刚说完,县令下一刻,便是吓得整个人都往着地上摔了下去,等到再爬起来的时候,脸,是一青一绿,再来个黑白相间,死气沉沉。
“下,下,下官参见玄,玄王爷。”县令吓得马上从台上滚了下来,站在离着上官玄不远的地方,头低着,腰弯着,身子更是哆嗦。
“怎么,刚刚没听清楚本王说的话吗?”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某些人的后知后觉很是不满,而对于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的,他更不会轻饶。
“是,是,是,下官马上判。”县令一听,额间冷汗顿时全冒了出来,吓得连走路都打起了哆嗦,哭丧着脸回到案上去。
“说。”上官玄一声冷语,瞬间向着县令给抛了下来。
“是是是,这起案件,本官宣判,陆员外因为,因为仗着自己,自己财大气粗,不分,不分青红皂白,更不管,不管法理容情,就,就私自向农夫动用私刑,所以……”
“大人,小的不服,小的不是已经……”
“住口,公堂之下没你说话的份,这件案子是由本官审的,现在本官就判你把把药费赔给农夫,从此不许再找农夫的麻烦,不然本官绝不轻饶!”陆员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县令就把他的话给狠狠打断,再继续着刚刚还没说完的话。
“就这样?”等县令一判完,上官玄却是不紧不慢地扫向他,只是,他的怒气是不是正在酝酿当中,随时都有暴发出来的可能。
“下,下官无知,不知王,王爷您的意思是?”县令一惊,马上陪着笑脸,等着上官玄的回答。
“你觉得该怎么处理?”上官玄没有理会县令,而是把视线转向了怜若九,嘴角轻笑着,问着她的意见。
“我?关我什么事?”怜若九扯扯嘴角,不明白他干嘛要扯上她,而且,貌似她说的话也没管到什么用,偶尔插插话,表达一下心中的不满还是可以的。
“刚刚你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现在不说了,不为那农夫说几句好话?”上官玄紧紧地盯着她,话里的意思让人不明,是不是,这案件的决定权已经交给了怜若九手上。
“我说的话有效吗?”怜若九疑惑,更是不解了,
“不说又怎么会知道没有用。”
“哦,那好,那不如就把那座山头判给那农夫算了,省得他再去找别的山头去砍柴,还有,最重要一点,要赔农夫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