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并不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女人,只能算完整,像个女人。对于一般的男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因为她知道怎样去魅惑一个男人的眼球,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能够使他们热血滚烫,蠢蠢欲动。那还不是乖乖的连人带钞一起送过来?
她若是去日本发展,那一定大红大紫。虽然她的身材样貌和年龄与日本的那些女尤比起来,差了很多。但日本的那些女尤摆来摆去都是那几个动作,单调得要命,基本上每一张片子都是一个框架出来的,毫无创意性可言。而且那些女尤所发出来的声音和表情都是装出来的,看起来就假的老火。
她此时的表现就真的很煽情,若是东方不败知道这世界上有个叫日本的小岛,知道这个岛上的原始人都爱这一口,表演技术又差劲之极,可恨的是还附庸风雅,脸皮厚。要不然他一定极力的推荐此女前去发展。
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那心情去了解得太多,那个时候的日本人叫倭人,一个强盗民族。他也就是自己前生十年以前看过“金瓶梅”或者一些“春宫图”,兴许还让几个人给现场表演过。
这的牛仔裤已经退到了脚跟,只见她柔和的蠕动了下两只脚跟,牛仔裤便完全的与身体分了开来,她的腿并不修长,皮肤却很白嫩。裤子就脱落在地板上,两人都没有多看那条牛仔裤一眼。
此时她的全身就只有那黑色三角形绣着花边的小瑶裤,遮挡着那最私密的一小片区域。东方不败笑了笑,看着那蕾丝,只想着自己要是有一条那该多好啊!却不知是在哪里买的?要多少银两?
见到东方不败的眼波变得更加柔和,一种霸气的柔和,她何曾见到过这么令人心醉的眼神,不由得脸蛋羞红一片,急忙用双手,掩盖住了她那大白兔的粉红蓓蕾,就像一名纯情少女的初夜之态。
若是换个妓场杀手的男人,见到这一幕,还不破口大骂,真是太犯贱了,装淑女,此乃天理不容也,的表现就该是越浪荡越符合妓场杀手男人们的口味。
东方不败靠近了她,把她的手缓缓的移开。而她那掩盖的双手也只是象征性的放在胸前。东方不败把她的手拿开时,并没有用上半分力气,她的手就随着自动的拿开了,那对大白兔又跳了出来。只是那两颗小布丁更加的殷红,更加的光鲜夺目。
她的手垂了下去,头也微微低下,目光下垂,并没有像往日般接客时候那般主动。忽然有种不知所措,一种任君品尝的心态,期待而陶醉。
东方不败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两座小肉山,柔软而滑腻,感受着她缓慢上升的体温。当然一般人哪会有这种温差的体验,最多只会感觉到很温暖。
因为他们不是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一身的盖世武学,内功精湛至化境,能感受一个人体温的细微变化,实在算不了什么,而这样的触感才是最绝妙最销魂的手感。
《女人啊!女人!》东方不败微微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女人带给自己的舒爽。他不禁想到,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么一副女人的身体,恨不得现在就阉割掉夏晓锋的“小二哥”
只是他并不能这么做,他还是喜欢自己以前的身体,忽然间真后悔让令狐冲把自己给捅死了。后悔亦是无用,他不想再去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另一只手并不会很老实的在那里放着,在感受着她肉团柔软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向她那神秘的风景区向下延伸而去,最后贴在了那黑色蕾丝裤的两腿根部的中间。那一处的手感更是非同寻常,无从言语。他用手指在那里勾画出了一条小跑道,中指便在这条跑道上来回缓慢的滑过。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得到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如此销魂的抚摸,这女人已经不能自我,忍不住一声又一声呻吟。她不敢相信面前的这名小伙子的经验竟然是如此丰富,本来是自己要去征服他,结果反而被他所征服得服服帖帖。
她的身体已经燃烧着熊熊欲火,天地之间仿佛开始变得很空洞,飘飘然,不知所以。她的手也开始向东方不败的身体探索,不过当她的手要触及东方不败的胸膛时,却落了个空。
东方不败已经蹲了下去,并扯下了她最后唯一的屏障。神秘的黄土地被一小片黑色草丛稀稀疏疏的掩盖着,那条微陷的水沟,水汪汪的眯成一条线。
东方不败双手轻轻的把她的大腿分了开来,一双眼睛盯着她的鸟巢。更加意乱情迷,她能想象着东方不败那灵动的舌头就要伸向她的天池之中,全身更加酥麻,一颗心更加期待。
我的天!人生能如此度过,真个神仙也不做她第一次在内心发出这样的人生感叹,原来爱也可以做的这么艺术化。征服,彻底的征服,一个放浪红尘的女子竟然败给了一名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也首次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堕落。
东方不败看着她的小天池,微微沉思。他并不是在想这个地方曾经被多少男人进入过,而自己又是排在第几。若是真的排个名次,至少也得两千名以后吧!
东方不败只是在想,为什么男人就多了个“黄瓜”,而女人就少了个“茄子”多了个小洞洞,自己虽然阉割了,还是少了一个坑,一个能容下“黄瓜,茄子”的坑。
这时她的小天池中滴下来一滴“清泉”,东方不败的眼神更加的迷离,凄凉。命运如此造化,天下第一的悲哀之处竟然是为了一个性别,不是像独孤求败一样生平但求一败,而他是但求成为女人。
没有感受到自己期待他的反应,微微睁开情意泛滥的眼眸,看到他正望着自己的“小贝壳”发呆。一挺,把“小贝壳”移向他的嘴唇,以配合他的发展。
东方不败却站起了身来,说了句:“女人啊!女人!”像是在对她说,而更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