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黑道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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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身世

世界就是这样,江湖就是如此,有各种的恩怨情仇,快意恩仇说的大概就是如此。

高峰报了仇,但是又如何?自己的家人包括自己的妻子蓝琪不会重生,虽然自己对蓝琪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始终是自己的一个女人,就像是曾经的菲菲一样。

高峰一个人独自去了上海,其余人则回到了东北J省,去他曾经的家,蓝氏企业早就变成了高峰的资产,由他在蓝琪死后唯一的合法继承人继任了下一任的董事长,但是他却并没有多少留恋。

高峰独自一人走在上海的街头,开始回忆往事,从他初到上海结识了吧女菲菲,然后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兄弟陈百强,在之后他建社,混黑社会抢地盘,与青帮交战,大到后来和东北各黑帮火拼,终于在几年的心血下,他一手创建的社团成功在东北J省占了一定分量。

但他仅仅得到了这些吗?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曾经是个孤儿,掉落山崖被自己的养父母救了起来,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到底是谁?

在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死,他想以死来解脱自己,也许这对于他来说是唯一一个可行的办法。

满脸忧色的高峰走着走着忽然脚步一停,像是有知觉似的一抬头,眼前多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女人高峰绝对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很熟悉,唐凤,一开始他最难缠的一个对手,但随着后来和唐门的讲和,俩者之间早就冰释前嫌了,她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很意外是吗?”唐凤的语气和几年前一样冷漠如斯,让高峰苦笑不已。

“唐小姐出现在上海,的确让我很意外?”高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熟悉的笑容,这是自他家仇得报最真诚的一次。

“找我有事吗?”高峰盯着唐凤问道。

“没事,不过我几年不见你了,有点想你,不可以吗?”唐凤的语气忽然转为温柔,这还是高峰第一次看到唐凤这般模样,不禁看的痴了。

“喂,我脸上有花吗?”唐凤毫不避讳的反看向高峰。

高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连忙说声抱歉,随后他看了看身侧不足五步远的一间咖啡厅,甩甩头,“我请你喝咖啡!”

唐凤跟着高峰走进咖啡厅,选了一处角落坐了下来,俩人各点了不同的咖啡,但咖啡上来后,俩人却都没了话音,而是一个个貌似漫无目的的搅拌着杯中的咖啡。

“你找我来有事吧?”高峰突然打破了沉寂。

“不错,我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唐凤也回口了。

“什么事?”高峰毫不在意,似乎问的人不是他一样,他的心里始终有一块疙瘩解不开,至少在临死前他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关于你的身世!”唐凤的一句话立刻让高峰清醒过来,怔了怔,立刻条件反射的站起身,难以置信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这绝对是高峰有史以来少有的失态,不过对面的唐凤依然毫不在意,微微一笑,示意他坐下之后,又说道,“不错,你的身世,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我们?“你说的我们是指唐门?”高峰疑问道。

“不错,就是我们唐门!”唐凤肯定道。

“唐门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世,还有你们为什么要查我的身世?”高峰头脑忽然冷静下来,连连发问。

“呵呵,你的问题可真多!”唐凤头疼的揉揉头,耸耸肩,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个,至于你身世真正的内幕我并不清楚,我只是一个传话筒,如果你真想知道你的身世就随我去唐门!”

“去唐门?”高峰问道,“唐门在哪?”

“在SC省CD市!”这是天府之国的故乡,位于Z国西南地区、长江上游,高峰没有去过那里,不过他听说过,以前的SC省简直就是一个贫民窟,但随着Z国的不断建设,已经逐步成为了Z国最主要的几大省市之一。

要去SC,高峰仰头细细想了片刻,但随即他又很快的说道,“好,我去!”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就算是死他也不怕,更何况是去一趟SC呢?

唐门其实一点都不神秘,神秘的只是他的名字而已,真正的唐门总部被覆盖在唐科世贸集团下,而唐科集团是Z国少有的几大企业,不止是在Z国更在全世界有名,在全世界的各个地区都建有唐科的分公司。

唐科大厦就位于CD市中心,在如此冠冕堂皇下,高峰随着唐凤来到了大厦楼内。

实在很难想象,唐门的规模竟然是如此之大,这也难怪,唐门的资金雄厚,要建起这么一个大的集团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有一点让高峰很是不解,既然唐门有自己的白道生意,为什么还要广收弟子做黑道中的暗杀生意呢?

大厦三十三楼某办公室内。

唐凤把高峰领到了这里,高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问唐凤道,“是什么人要见我?”

唐凤的语气又变回了冷漠,“你的话还真多,等过些时候自然会有人来这里见你!”

“那你呢?”高峰挑眉问道。

“我?”唐凤仰头,半响才低声说道,“我在唐门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我会回到我的老本行,搞暗杀为唐门赚取更大的牟利!”

唐凤轻轻走出了办公室,在临带上门的时候,又飘进来一句话,“也许这是我最后和你见面,也许不是,有缘的话,咱们下次见好咯,下次如果我还能看见你,我也请你喝咖啡!”

随着话音的消失,门也被唐凤带上,高峰傻坐在沙发上开始回忆唐凤的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我会死吗?应该不是,如果是要杀我,何苦花费这么大的周折。

既来之,则安之,高峰懒得费神理它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