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到这里以后从没回去过秦家,但这三百余号人的生命,还有那张酷似父亲的秦世杰,再加上自己还占用了人家的身子,不管哪一条,她都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需要我做什么,你才肯放过他们?”
夏侯昊泽抬起她的下巴,寒霜般的眼神直直地射入她的心魂之处,让秦妩冰心头一紧,只能咬紧牙关,努力装出一副平淡无惧的样子。
“你听着,第一、本王要那藏宝图;第二、你要答应永远不离开本王的身边;第三、你得在众人面前给本王跪下,还要给我舔脚趾求饶,为你的红杏出墙向本王说一百句对不起!如果你能做到这三样,本王就答应你,免去他们的死罪。”
夏侯昊泽的话一落,秦妩冰便感觉一股屈辱涌上她的心头。
藏宝图本来就不是她的,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她也从来不去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但是后面那两条,一条会让她痛苦一辈子,一条更让她感到一种天大的羞辱。她该怎么办?在几百条人命摆在她的面前时,她又还能怎么办?
秦妩冰苦笑地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一滴酸楚的泪。
待她再睁眼时,明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深邃与平静,淡淡地道:“就依王爷所说吧!藏宝图已被我吞入腹中,给我一些时间,我会重新把它画出来。”
夏侯昊泽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痛快答应,俊脸一怔,随即便马上应道,“好,本王就给你二天时间,你把它画出来,其它的迟些再说!”
“好!”
“来人!”夏侯昊泽一声大喝,守在门外边的飞儿马上走了进来,“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飞儿,这两天你就给侧王妃侍候笔墨,好好侍候,千万不要出错了,否则,小心你的脑袋。”说完,夏侯昊泽便起身,拂袖而去。
而飞儿仍在他的身后规矩地福身应答,“是!奴婢遵命!”
看到他的身影消失以后,飞儿赶紧上前,隔着帐缦一脸关切地问,“侧王妃,你没事吧?”
刚才她和无极在外面听到侧王妃的大哭声时,那无极还差点冲了进来,若不是她死死拉住他,可不就破坏了王爷嘿咻嘿咻的好事,到时,吃亏的可又是侧王妃。
她发现每次只要侧王妃的身边出现一个男人,王爷就紧张易怒,看什么都不顺眼,下人们就要遭殃了。
“我没事!飞儿,你先在边上歇息一会吧!我好累,我先歇会再起来画图!”秦妩冰的声音在帐内软软地响起,她实在太累,被这个该死的种马夏侯昊泽给榨得浑身无力了。
这个凶猛如野兽一般的男人,一想起他,她就感觉心都在颤抖,跟他在一起,她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幸福,在面对他时,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连沉入梦乡的她,仍蹙紧了眉,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听来让人难受地低呜声。
两天,秦妩冰没有出过房门,她就静静地呆在房内,凭着回忆画图。
好在这两天夏侯昊泽也不见人影,没有来骚扰她,让她的心平静了不少。
飞儿站在一旁,一边帮她磨墨,一边似是不经意地对她说起八卦来,“侧王妃,王爷这两天都在肖雅晴那里过夜。难道侧王妃您就不担心吗?”
秦妩冰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道,“担心什么?他爱去哪去哪!我才懒得管他呢!”
话虽如此说,但她一想到这个夏侯昊泽碰了别的女人,回来又要碰她时,她就有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
这两天她就一直在寻思着,她不能老是这样被动下去,既然冥王说了老君的心法和丹药都很有用,那她就得好好修炼,修炼好了,她也就不会受欺负了。
所以,她赶紧用一天的时间画好了藏宝图,便叮嘱飞儿守在门外,她则躲在屋内,开始练功。
待二天时间一过,她不但丝毫没有疲累感,反而因为练了功,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浑身有力,一张俏脸更是红润动人。
第三天一早。
飞儿正在帮她梳头,夏侯昊泽便走了进来,朝飞儿挥了挥手,飞儿便乖巧地退了下去。
他走到秦妩冰的身后,倾身向下,看着铜镜中显影出来神采动人的她,淡淡地道,“看来这两天你过得很好嘛!”
秦妩冰摸不清楚他的意思,也就沉默不语。
但显然这夏侯昊泽又想来惹她,“可是,本王却不好!”
说完,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梳子一扔,弯下腰便将她抱到了床上,在她惊愕得还未来得及说话时,就已经封住了她的唇,狂乱地在她的唇上肆虐。
半晌,看着娇喘吁吁的她,这才满意地放了开来。
紫瞳深处闪过一抹痛楚,快得让秦妩冰以为自己看错,之后便又回复了邪恶,“图画好了没?”
“画好了!我这就去拿给王爷!”
秦妩冰在他面前不再以臣妾自居,她觉得这个臣妾的自称,时时在提醒着自己卑微地、受他欺负的身份,反正她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而夏侯昊泽也从没打算放过她,她存着破罐子破摔,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去讨好他。
她想趁机起身去拿画给他,却被夏侯昊泽紧紧压住,“画好就行了!本王饿了,两天没吃了。”
他嘟喃着说完又亲了上来,紫瞳氲氤着全是****。
秦妩冰轻蹙着眉,侧头避过,带着淡淡的讥讽道,“我倒听说,王爷去了肖妹妹那里,难道肖妹妹没有喂饱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