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认为她比我更重要——”醉歌带着强烈的妒忌之意冷笑着说。
“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忧蓝发觉,自己纵是能言善辩,在一个被妒忌冲晕头脑的女人面前,都是百口难辩的。
“滚!”醉歌一个烟斗敲在他的头上,还燃烧着的烟丝眼看要倒在忧蓝的头上,而他却一点都不躲避。
秦无霜看见,急了,飞身上前,伸手挡住那燃烧着的烟丝,烟丝的火花落在她那嫩白的肌肤上,吱的一声伤了她。
醉歌看见秦无霜竟然出手,更气了,舞起烟斗迎向秦无霜。
秦无霜的伤口虽然痊愈了,但是医生警告过她,这几天都不能乱动真气,否则,那薄弱的复合口又会爆破的,所以,她再次硬生生的想举起手臂接下那烟斗。
忧蓝看在眼里,知道再也不能迟疑,出手抓住了醉歌,斥责道:“歌儿,你住手。”
“你心痛了?我就是不住手!”醉歌那风情万种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狂乱和暴躁。
——看来,无论多么淡定的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会迷乱,失却自己原来的优雅的。
“我并不是心痛她,而是她得罪不得,她不是一般人。”忧蓝不得已的脱口而出,“她将可能会是我的主人。”
“主人?”
他这一话,犹如惊雷般在秦无霜和醉歌两人之间炸开了。
“什么主人?你是奴仆吗?”醉歌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翻着白眼问。
忧蓝点点头。
“怎么回事?我又怎么可能会是你的主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又应该是什么人?”秦无霜真是抓狂了,莫名其妙得犹如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吞噬着她,令她的心底发寒。
“……”忧蓝又沉默了起来,目光哀求地望着醉歌,“歌儿,你和我都已经相识了十年了,我对你是怎样,难道你不了解吗?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可是我好奇。”醉歌固执的说。
“我也好奇。”秦无霜一下子觉得自己像个无主的孤儿般,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请原谅,哪怕你们杀了我,这些我都是不能说的。”忧蓝说,“不要逼我。”
既然如此,秦无霜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没有意思,于是沉默。
醉歌半信半疑地看了看秦无霜,又看了看忧蓝,最后落在秦无霜那袒一露着的胸脯,看见那难看的伤疤,脸上的黑沉逐渐的消去,恢复了原来的那种淡然妩媚风情。
“好吧,你们想干嘛就干嘛。”醉歌弹了弹烟斗上的烟灰,扭着屁股出去。她毕竟不是那种未谙世事的小女孩,尽管她对秦无霜和忧蓝的主奴关系感到好奇,但是,既然他不说,那她也不必要非要他说不可,反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的,主要他爱的是自己就是了。
看着醉歌走后,秦无霜不好意思地耸耸肩:“对不起,让你的恋人误会了。”
“呵呵,没事,她不是一般的女人!”醉歌笑着说,然后低头仔细地观看她胸前的那难看伤疤,“在这里挺适合刺一朵黑玫瑰的,它会使你更加的魅惑动人。”
“真的?”秦无霜欣喜地说,“应该会刺得很完美吧!”
“当然。”忧蓝拿出一个装着蓝色液体的小瓶子递给她,“为了使皮肤更适合刺青,而且使你的伤口真正的痊愈,你用这个药水每天擦一次,一周后,来这里找我,我准备好工具帮你刺青。”
“好,那麻烦你了。”秦无霜接过瓶子,高兴地说。
“不麻烦!”忧蓝帮她把衣服拉上拉链,“出去吧。”
秦无霜跟着他走了出去,正在焦急地等候着的纪默看见她出来了,欣喜地迎了上前问:“无双,怎样?”
“一周后再刺。”秦无霜说。
“那就好,忧蓝大师的刺青手艺绝对是完美的。”纪默也看见她胸前挂着的那个骷髅头了,惊讶地问,“他的耳饰怎么挂到你胸前了?”
“他送我的。”
“呵呵,像你这样一个大美女,挂着这个东西未免也太吓人了吧?”纪默笑着说,“大师也真是的,送什么不好,偏偏送个骷髅头,吓跑那些围着你转的帅哥就惨了。”
“会被这个东西吓跑的男人,还不配在她的身边围着她转。”忧蓝在一旁插话说。
“也是。那多娘们呀!”纪默苟同地点点头。
告别了纪默,回到了住处,叫桑年过来。
“我要在这里刺上一朵黑玫瑰,你看如何?”秦无霜指着伤疤问。
“嗯,不错,但是无双,刺青是很痛的。”桑年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伤疤说,“就这样一很好,我一点都不觉得丑。”
“但是我自己觉得。我今天找了一个据说很厉害的刺青大师,他给了我这瓶药水,说要擦一周。等下我洗完澡,你帮我擦。”秦无霜把药水递给他说。
“好的。只要你喜欢,我都赞同。”桑年小心地放好药水,帮她脱好衣服,把她抱到已经调好了温水的浴室里去,小心地将她放进了浴缸里。
秦无霜真是越来越喜欢桑年的侍候了,所以,她对他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把他带回自己那不为人知的住处。
桑年拿着沐浴棉帮她擦拭着身子,手力拿捏得非常恰当,舒服极了。
“桑年呀,你这样宠着我,让我习惯了你的侍候,将来你要离开我,我可该怎么办?”秦无霜有感而发。
“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要我。”桑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