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正刚相信,以魏正涛天下唯我独尊一般的狂傲性子,他是绝对不允许徐步嚣张太久的。
魏正涛一夜没睡,一直静静地躺在沈盈袖的身边,闭目养神,等着陈启星的电话。
陈启星的电话是凌晨四点打过来的。
“正涛,我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盈袖的血液里并没有毒品成份。不过,她的血液非常特殊,极为罕见,比熊猫血还要稀罕,全球个案仅有个位数的存在。所以,以后你要注意,千万别让盈袖受伤,否则一旦需要输血的话,盈袖就会陷入无血可输的危险。”
魏正涛的眉瞬间拧在一起,“陈叔,这种血液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就目前来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我可不可以这样假设,会不会是徐步发现了盈袖血液的物殊,而抽走盈袖的血液去做某一种检测?”
“有这种可能!这样吧,我后面再继续详细检测一下,如果有其他的结果,我再告诉你。”
“陈叔,那就麻烦您了!”
陈启星呵呵一笑,“客气什么呢!那挂了啊!”
“好,再见!”
魏正涛没有想到,他对徐步的猜测几乎是猜对了,只不过,事情的严重性远远比他想的要更为吓人。但现在就算他再聪明,也绝想不到那么深透。
到那一天,魏正涛不得不承认,这徐步太老谋深算了。
在确定了盈袖没有被徐步注射毒品之后,魏正涛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身心俱疲的他,怀抱着沈盈袖沉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的初阳透过窗纱照入卧室,映照着床上相拥着的两个人,双人枕上的两个黑色的脑袋紧紧依在一起,阳刚与娇柔互相映衬,看起来和谐完美。
女人的娇躯舒服地窝在男人宽大的怀里,头轻靠在他的耳侧,就像是藤缠着树,不依不舍。
终于,女人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双眸,一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张俊朗不凡的脸。
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如丝缎,轻轻滑过他的五官,剑眉张扬跋扈,就像他的性格一样霸道强势。
睫毛很密,不是很长,就像他的头发一样,给人一种精悍硬朗的感觉。
鼻梁很高很挺,形状也很完美,再往下,是那张总是抿紧的薄唇,就连睡觉都还透着一丝冷冽。
她突然笑了,微一挺起身子,轻轻地将柔润的双唇印在他的唇上。
魏正涛极为惊喜,她在床上一向被动,今天竟然这么反常。
“妖精……”他嘟喃了一句。
美好的早晨……
看魏正涛事后那张脸上露出的吃饱靥足的笑容就知道,他有多满意她今天早上的表现了,真希望她每一天都能这么主动。
累极的沈盈袖又昏昏欲睡的时候,睡房门被人“嘣嘣嘣”地急急敲响。
“妈咪,妈咪,懒猪,起床了!”
“妈咪,妈咪,外婆说要准备走了,你快起来啊!”
“妈咪,妈咪……”
两个小宝贝的声音此起彼伏,大有你不起床我就一直喊下去的劲头。
魏正涛看她累得实在是动不了,干脆地抱她起身,直接走到浴室,开了温水帮她冲干净身子,一边洗,一边帮她揉捏着酸软的身子,待洗完了澡,沈盈袖的精神总算回来了一点。
她就攀缠在他的身上,由得他折腾。
抹干净身子,他又将她抱了出去,亲自拿出一套米色的小内内帮她换好,又帮她找了一套米白色的棉质连衣长裙套上。
温柔地服侍完了她,魏正涛才自己穿衣服。
他自己穿衣服的动作很快,干脆利落,沈盈袖在一边看着,就像花痴一样傻笑着,昨日的阴影,仿佛已经消失不见。
两个人牵着手打开门,两张哀怨生气的小脸蛋便映入他们的眼帘。
“妈咪,你是不是又在和爹地玩亲亲?所以不理我们?”小天天一脸敌意地看着他爹地,像是魏正涛抢了他的妈咪一样。
“哥哥,肯定是,你看,妈咪这里还有亲亲印没擦干净。”小阳阳指着沈盈袖脖子上某人咬的紫红印痕。
“真的耶!”
沈盈袖被两个儿子取笑,她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某人却很无良地大笑,“那是你爹我很能干的象征!”
看他那得瑟样,沈盈袖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蹲下身子与两个小家伙平视着,巧妙地转了话题,“宝贝,你们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一听到沈盈袖说正事,两个小家伙也一脸正经了起来,“都收拾好了,是外婆帮我们收拾的。”
“那好,妈咪也要收拾一点东西,你们先和爹地下去,好不好?”
小天天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沈盈袖哑然失笑,又在两个小家伙的脸上一人亲了一口,他们俩这才满意地转身下楼。
沈盈袖嗔笑着说,“瞧瞧你这俩儿子,就跟你一个德性!”
“什么德性?”魏正涛一把搂住她的腰,亲昵地靠着她,一脸邪恶地说,“儿子像我有什么不好,威武硬朗,让你性福无边,谁要是做了咱家的媳妇,肯定和你一样幸福快乐!”
沈盈袖用力捶了他一下,“就你没个正经!在我面前整天就像个无赖流氓似地,让人恨得牙痒。”
魏正涛大方地伸出他那胳膊,“来,牙痒就往这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