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非得我不可啊?你能不能说个明白?”沈盈袖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
魏正涛正想说,突然看到一桌的人全都好奇地看着他,又马上把话给缩了回去,转尔说,“总之,你跟我走就是,啰嗦那么多干什么,怕我卖了你啊?”
就在这时,直升机的声音越来越响,魏正涛脸色一喜,马上牵起了沈盈袖,“走!我们出发!”
沈盈袖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哎哎,你能不能慢点?哪有你这样粗鲁野蛮的人?简直就是暴君!”
魏正涛什么话也不说,干脆利落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飞快地朝着直升机的那一头跑了过去。
“哎,我说魏正涛,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真是的,有什么不能说的,非得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沈盈袖看着这男人一脸得逞地笑,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讨厌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都被他蒙在鼓里的感觉。
魏正涛抱着她上了飞机,坐在了专机里面的长沙发上时,他才轻抚着她俏丽的短发,温柔地说,“盈盈宝贝,你只要知道,我魏正涛这一辈子都不会欺负你就行了!总之,我要给你的,都是最好的,最用心的,也希望是最得你心的一切一切。现在,请闭上你的眼睛,用心聆听和感觉我的心跳!盈盈宝贝,你听听,它跳得有多快!”
沈盈袖一脸无语,心里却又忍不住被他说的情话所感动。
魏正涛,不管你带我去哪里,我都誓死相随。
“听到了吗?盈盈宝贝,告诉我,我的心在说什么?”
只是这样抱着她,一双微显粗糙的大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娇躯上游移。
沈盈袖看着他,笑得媚眼如丝,妖娆惑人,“我听到了,你的心在说,来吧!宝贝,快来压倒我吧!呵呵呵呵……是不是?快说!”
她一边说,一边娇声浅笑。
听着她软软娇娇的笑声,魏正涛更是心神俱荡,眸光似火,干脆地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紧紧地将她包容在自己高大的身躯之下,轻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盈盈宝贝,如你所说,如你所愿!”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沈盈袖也毫不矜持地回吻着他。
她的美丽,她的娇艳,她的妖娆。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魏正涛一脸餍足地笑着,哑着声音说,“盈盈宝贝,有你真好!”
“嗯。”
看她累了,他又亲了她一下,体贴地说,“乖,你先睡一会,等到了我再喊你。”
沈盈袖完全没有异议,此时的她,正累得迷迷糊糊想睡呢,窝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特别地安全和温暖,让她可以放心地沉睡。
该死的,怎么连睡觉都会梦见和魏正涛圈圈叉叉?还发出这嗯嗯啊啊的声音?
沈盈袖闭着眼睛,感觉脸都发烧了。
可是,这感觉怎么就那么真实?她好像真的感觉身体内有小涛涛的存在啊!
待她的意识渐渐回笼,这才发现,她果然又被魏正涛给折腾着,这才醒过来的,“呜呜,魏正涛,你太禽兽了!连个觉也不让人家好好睡。”
魏正涛满足地哼着,“宝贝,你可以继续睡!我来忙就好。”
沈盈袖抬起腿,就想踢他。
没想到他却趁势一把压下来。
一路上,就这样折折腾腾的,终于飞机降落在了地面上。
他们到达爱尔兰首都机场的时候,爱尔兰当地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当沈盈袖看到爱尔兰那三个大字时,她不敢置信地扭头看着魏正涛,随即,便傻傻地笑了起来。
他深情地看着她,“盈盈宝贝,我带你来签订百年契约,你有没有意见?”
沈盈袖笑得眉眼弯弯地,俏皮地朝他敬了一个礼,“报告首长,小女子完全没有意见,一切听从首长安排。”
魏正涛捏了捏她的鼻子,“就算有意见,也迟了!到了这里,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我说了算!”
“你真霸道!”
“你才知道啊?”
“嗯哼!”
“走吧!盈盈宝贝,你看,接我们的人来了。”
来接魏正涛和沈盈袖的人,是华夏国驻爱尔兰大使馆的骆志刚大使。
显然,魏正涛和骆志刚也是熟人,两个人拥抱了一下,骆志刚说了声,“魏少,欢迎光临爱尔兰!”
魏正涛也回了一句,“这回可真要打扰你了。”
“呵呵,魏少,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你能来这里,是我的荣幸,平日里,恐怕就算请,也请不到您这样的贵客啊。”骆志刚风趣地笑着说。
沈盈袖打量着他,他大约四十多岁,戴着一副铂金框的眼镜,白衬衣黑西裤,显得很是儒雅斯文,在看向沈盈袖的时候,浅浅一笑,“这位就是少夫人?您好,我是骆志刚。”
沈盈袖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您好,我是沈盈袖。”
骆志刚没有再多客套,“魏少,走吧!我已经跟都柏林婚姻登记处的领导打好了招呼,我们现在过去,还能赶得及在下班之前办理。”
魏正涛轻轻地显得有些随意地拍了拍骆志刚的肩,“骆大使,谢了,走吧!”
骆志刚却似是很受用,连说,“魏少不用客气!能有机会为魏少效力,我是求之不得。可惜,明天我不能回去喝你们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