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急!我就让你急!谁让你一天到晚色成这个德性?
你越想要,我偏不给!
这可是我的一大利器,哪能这么轻易就给用上了?
魏正涛见她死活不干,看来她是想要赖帐了,怎么办?
魏大少的眼珠子转了几转,诡计来了!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声音又绵又长,里面饱含着的千般无奈,万般忧怨,让沈盈袖听了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心疼和内疚。
他又长叹一声,沈盈袖的小心肝也跟着颤了一下,好想转过身去抱抱他,好想去安抚一下他。
可转念又一想,她马上告诉自己,不行,这是他施展的苦肉计,他就是希望她心软,然后,他那邪恶的目的就达到了。
她一定要坚定地保持自己的立场。
魏大少见自己哀怨了半天,这个女人竟然无动于衷,不由得钢牙暗咬,果然是个难缠的小女人!
苦肉计不成,色诱!
正准备实施此计,突然,魏正涛感觉肚子像被一把利钻给狠狠地刺了进来,狠狠地绞,一阵阵地剧痛,让他闷哼出声。
紧跟着,胃如翻江倒海一般地翻涌起来,一股热流从胃部直往喉上涌,魏正涛捧着肚子跳了起来,直接冲向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那“哦哦哦”的声音,听得沈盈袖心惊胆颤,也跟着跳了起来,随在他身后冲到了洗手间。
唔,满室的酒臭味!
沈盈袖用力地扇了扇鼻子,赶紧按开了冲水马桶,将那臭气薰天的污秽物给冲了下去。
她又赶紧开了热水,给他拧了条热毛巾,在看到魏正涛吐得满头冷汗脸色发青时,她的心也揪了起来,紧张地问,“阿涛,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魏正涛摇了摇头,闭着眼睛喘着气,背靠在马桶上,仰起脸,由得她仔细地帮他擦着脸。
突然,一阵更尖锐的痛楚再一次从腹部袭来,魏正涛痛得像虾一样弓起了身子。
听到他那痛得难忍的闷哼声,吓得沈盈袖二话不说,冲回了房,迅速脱下身上的睡衣,套上休闲服直接冲出了门,“来人啊!”
何亮的身影马上从院子里的暗角处闪了出来,“嫂子,什么事?”
沈盈袖马上说,“阿亮,阿涛病了,你去准备一下车,帮我一起送阿涛去医院。”
何亮一听魏正涛病了,二话不说,“是!我这就去准备,嫂子,你别担心!来,我帮你把大哥扶出去。”
“谢谢了。”
何亮走进浴室,看到已经痛得浑身大汗淋漓的魏正涛,还赤(蟹)祼着身子,赶紧又朝沈盈袖说,“嫂子,快给大哥拿套衣服来!”
“哦哦,好。”
沈盈袖感觉自己的神思因为紧张而有些狂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在听到何亮的话,她又赶紧冲进了房内,拿出一套魏正涛的休闲运动服,又冲回洗手间。
在她进房拿衣服的当口,魏正涛朝何亮低声说,“你先出去准备车,让她帮我换。”
何亮愣了一下,在看到魏正涛肯定的眼神时,他这才马上闪身走了出去。
沈盈袖拿了衣服过来,才发现何亮一眨眼就不见了,“何亮呢?”
“我让他去准备车了。盈盈宝贝,我来穿吧!”魏正涛低哼着声音说完,硬撑起了身体,想要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可才刚站起来,身体又晃了一下,差点又倒了下去。
吓得沈盈袖赶紧说,“还是我来吧!”
刚才他坐在浴室地下的时候,那小内内也脏了,沈盈袖又先剥下他的小内内,当看到他的那个地方时,她不禁又想到了他邪恶的要求,一张俏脸又像火烧般地红了起来。
魏正涛从半眯的眼缝里看到自己女人那羞涩的模样,忍不住又在心里暗笑。
可腹中不停传来的痛楚,又让他得瑟不起来,看来这婚礼一天狂喝白干,这会把胃给烧坏了。
“来,阿涛,抬一下脚!”
魏正涛抬了一下脚,沈盈袖又拍了一下他的另一条腿,“这个脚!”
他又抬了一下,突然身子一软,竟将大半个身子压在正弯着腰帮他穿小内内的沈盈袖身上。
沈盈袖用力将他一推,站直了身子杏眼圆瞪,“我看你现在精神好得很嘛!还有力气抖擞,就让你痛死算了!”
说完,她便毅然转身,害她那么担心,他竟然还敢色心大起,还想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活该他受罪,就让他痛死!痛死!痛死!
魏正涛见她真的生气了,无奈地苦笑,真是逗不得!
他只好忍着痛,自己慢慢地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正好,何亮见他们半天没出来,又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嫂子,可以走了吗?”
突然,看到魏正涛踉跄着脚步走了出来,沈盈袖却黑着脸站在一边,一时闹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但何亮还是赶紧上前去扶魏正涛,“大哥,您小心点!”
“走吧!”魏正涛扶着何亮的肩膀,慢慢地走了出去,连招呼也没跟沈盈袖打,似乎也恼她了。
留下沈盈袖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最后,还是按捺不下对他的担心,拿起了两个人的手机,拎起袋子,关上房门就欲往外走。
突然看到老爷子走了出来,沉声问她,“丫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