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如聂虹、任盈盈之类的人,后者如秦天。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立在一角,看着这些人在忙碌着。
很快,那个考古教授谢乐良便冲到了他们的面前,激动地握住秦天的手晃着,一脸兴奋地说,“秦队长,真的是谢谢你们哪!你们为我们的考古历史做出了伟大的贡献,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一个明末时期的古墓,而且,应该是一个王者的地下陵墓,非常具有考古价值。”
秦天笑了笑,“谢教授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谢乐良连连摆手,“不不不,这发现地下陵墓的大功一定要记给你们,你放心,我会在报告里写上你们的名字,我们绝不居头功。”
秦天也不再跟他客气,“那就有劳谢教授把我们沈盈袖的名字记上去,这个地下陵墓可是她发现的,而且,是经过了一场恶斗,拦下了几个盗墓贼,因为她的英勇和果敢,这才保全了现在这个完好的地下陵墓。”
谢乐良敬佩地看着沈盈袖,想要和她握手,沈盈袖却不敢伸手,“谢教授,我这一身脏,就不和您握手了,改天有机会我们再一起聚一聚,怎么样?”
谢乐良连连点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看着这个已经谢顶的谢教授,秦天此时又补了一句,“谢教授,沈同学可是个大校的夫人,她的婚礼当时可是全京瞩目啊。”
谢乐良看了看沈盈袖,突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原来那个美若天仙的新娘就是沈同学啊!嘿嘿,我刚才可没看出来。”
沈盈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浑身脏乱差的形象,跟那个天仙般的新娘自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秦天要在这个时候,把她的身份给说出来?
面对着谢乐良那审视研判的目光,沈盈袖笑得有些尴尬,“让谢教授见笑了!”
谢乐良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对强者的尊重,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单眼皮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缝,“沈小姐是才貌双全的天造之材,更是华夏国未来的栋梁之材,博学多识,有机会我一定要跟沈小姐多多讨教才是。”
沈盈袖感觉他说的这些客气话让她越听越是别扭,忍不住看向秦天,后者也是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他们这些军中男女,已经习惯了对上级从命或者是对下级发号施令的直白,对这些拐着肠子说话又带着点虚伪的交际应酬,还真是感觉自己嘴拙了!
沈盈袖浅浅一笑,发挥出厚黑学的本领,也跟他打着哈哈,“谢教授的过誉,我可不敢当啊,不过,还是欢迎谢教授有空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谢乐良见沈盈袖和秦天凑在一起嘀咕着,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处理,便也识趣地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转身走了开去。
沈盈袖看他走开,这才长透了一口气,与秦天对视一眼,无奈地笑着耸了耸肩。
谢教授他们一直忙活到五点半,秦天和他们考古队、勘察队、还有武警、公安的签完了交接书之后,便领着沈盈袖他们返了回去。
临走前,沈盈袖又去阎肃藏身的那个山洞看了看,却发现阎肃已经不知所踪。
她愣了愣,但对阎肃的离开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她已经给了阎肃电话号码和地址,如果有需要,阎肃肯定会联系她的。
此事的最终结果便是,地下陵墓确实是一位古时王爷之墓,里面发现了大量的文物古宝,而发现人沈盈袖也因此受到重奖,得到了一笔国家颁发的奖金。
而指挥学校这头,也给沈盈袖记了个一等功,同时也发了一笔奖金。
这,也就是秦天为什么要特别点醒谢乐良的原因。
现在冒名顶替领功之事太多了,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他可能给点钱打发打发就行了。但秦天不希望沈盈袖该得的功劳也被人占去了,所以才故意出言点醒谢乐良,谢乐良也不是傻瓜,他知道了沈盈袖的身份,自是不敢再造次。
沈盈袖这一次也算是赚到了,明里,她立功拿奖,暗里,她还得到了一个阎肃这样的高手,日后在她前进的征途中,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另外,还有那个大胡子男人,现在的沈盈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以后,她和他再见面的方式会这么特别,大胡子的身份同样显赫,显赫到让沈盈袖感觉到无比的惊讶,真感叹这世事无奇,套用一句广告语:神马都有可能!
秦天放了沈盈袖一天的假,沈盈袖没有回魏家大宅,而是直接回了景山豪园的别墅。
后天就是9月28,让她紧张的时刻马上又要来临。
沈盈袖不知道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更不知道在历经了“李无畏事件”之后,还有没有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来对付她?
不管前路是平坦大道,还是曲折山道,她只要做足了功夫,将自己的体能提升到最佳状态,做到有备无患,这总是没错的!
难得有一整天的时间属于自己,二天一夜没睡觉的沈盈袖,一回到别墅便冲了凉,狠狠地补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六点正,生物钟自动醒转。
沈盈袖换上一套运动服,走到自家的后花园草地上,对着朝阳盘膝坐下,双手掌心向上,置于双膝之上,开始闭目运气调息。
一束束细流般的真气从丹田往她的四肢百骸涌去,不断地滋养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