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机会能与沈盈袖这样的强者对决,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可以提升领悟自己力量的机会。
他们全都是凭真本事与她对决,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放水,至于结果是输是赢,那不是他们的问题,上头也不能拿任何理由来怪责他们执行不力。
沈盈袖像是明白了宫夏的想法,一边不留余力地和他们对打,一边不断地提点着他们怎么出招。
“你,脚要再往上踢一寸,才能制住敌方的要害。”
“哎,你的手太高了,要往下再压一分,直插心脏部位。”
“你的脚要贯足力道,脚尖要直劈他后面的颈椎,要一举踢断。”
“还有你,想要锁定敌人的腰椎,要用这个招式,再来!”
一场对敌,竟然被沈盈袖硬生生地转化成教育课,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会将那吴老头都给气挂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宫夏够客气,要是这些人一上来就给她施杀招,沈盈袖也绝对不会有这个好心情来给他们指导对打。
一个小时以后,以宫夏为首的人全都倒在地下直喘气,再也没有人有力气站起来和沈盈袖再打了。
虽然他们都带着一身淤青倒在地下,可一双双眼睛却都带着崇拜,看着面前的这个大美人,闪现着璀璨和渴望的光芒。
沈盈袖看着他们,俏脸微沉,“宫队长,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们等着,很快我就可以找到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将那些诬蔑陷害我的人渣绳之以法。
我们魏家一心为国,一心为民,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一双清亮的眼睛,我们魏家,从老首长那一代开始,到魏副主席,再到我们这一代,我们的行为有哪些是愧对国家?有哪些是愧对过人们的?人在做,天在看!如果我们满腔的热血和正义,还不能压制邪恶的崛起,那我们华夏大国,将会从此沦入黑暗!”
她顿了一下,压抑下内心的激动,沉静的眼眸带着一丝泪光,也带着一丝希翼地看着他们,“宫队长,还有众位兄弟,你们都是我们华夏的好男儿,我知道你们是军命不可违抗,但我真的希望,你们每个人的心中,都能存有一份正义良善之心。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只要我们心中正义良善的力量还存在,有一天,我们华夏就能重新站起来!那些黑恶势力,终将会覆灭!”
宫夏和特警队的人全都站了起身,朝沈盈袖整齐地敬了一个军礼。
宫夏哽着声音说,“沈女士,您保重!”
其他队员也都站了起身,齐齐对沈盈袖说,“沈女士,您保重!”
沈盈袖也抱拳回礼,“谢谢你们!”
宫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手一挥,“收队!”
看着他们动作整齐地迅速上车离开,沈盈袖伸手抹去眼角滑下的泪。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不希望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这些政治斗争中,最无辜的还是这些军警人员,和那些被无辜伤及的老百姓。
可是,并不是每一次的战场都以这样友好的方式收场的。
有时候,绝对是不死不休的战斗!
在沈盈袖回屋的时候,马路上飞驰的两部车中,各队员正同时接到宫夏用通讯器的问话,“如果首长问起,你们刚才经历了什么?你们怎么回答?”
众人一致大声说道,“报告首长,那个沈盈袖的武功太厉害了,我们被沈盈袖K得满头包,对不起,我们没能完成任务!”
“很好!就这么说!”宫夏和同车的队员们相视一笑。
他们的脑海里,同时显现出那一个俏立而威仪万千的身影。
这样的女人,让人如何不倾心?
当吴副总理长接到电话,特警队出任务又再一次失败时,他当场摔了手里的杯子。
站在他左侧的秘书长张焱吓得马上垂下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吴副总理长眯起眼睛想了一会,突然说,“张焱,你去给我把国安局长请过来!”
张焱应了一声,“是!”
走出去,张焱苦笑着摇了摇头,竟然要出动国安局的人了?
这一下,沈盈袖她还能跑得了吗?
张焱有些担心,但随即又想,如果她连这点能耐都没有,那魏家老爷子又怎么可能如此看重、且如此着力地栽培她?
国安局长姓仝,全名叫仝照明,他今年五十多了,军人出身的他从来不落下一日锻炼,所以,看起来仍像是四十岁的人一样年轻硬朗,走起路来,更是腰杆毕直,飒飒生风。
他在张焱的引领下,走进了吴副总理长的办公室。
一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仝照明马上朗声笑了起来,“老吴啊,什么事让你烦成这样?来,说给我这个老朋友听听!”
吴长兴一见仝照明来了,赶紧热情地站了起身,“老仝,你可来了,请坐,快请坐!”
回头又吩咐张焱,“张焱,去沏一壶上好的龙井茶过来。”
“是!”张焱退了下去,并顺手掩好了办公室的门。
吴长兴轻靠在沙发背上,直视着与他面对面坐着的仝照明,直言不讳,“老仝,我也不瞒你了,这一次请你过来,主要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仝照明眸光一闪,打着哈哈,明知故问,“呵呵,你这个大总理还要我帮什么忙?”
吴长兴长叹一声,“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老仝能帮的忙,可都是大忙,没大事我还真不敢劳动你大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