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袖和容有德、容恕、容老二、容老三家的容付洁凝,全守在了急救室的门口,等着欧阳医生抢救完老夫人后的通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没过多久,头发已经谢顶的香港警务处处长彭于怀,率领着一队警员迈着大步赶到了医院来。
彭于怀直接走到容有德的面前,与容有德亲切地握手,并表示他的关怀和问侯,“老容,上头的时间安排得紧,暂时抽不出空,所以让我先做一下代表来看看老夫人和你们,在祝老夫人健康的同时,老容,你们可也要保重身体啊!特首大人还一再地叮嘱我,说你们容家可是香港的定海神针,谁出差错都可以,但你们是一定不能出差错,若有差池,特首大人可要唯我是问了啊!”
容有德感激地拍了拍彭于怀的肩,“老彭,这一次辛苦你们了!等我妈的病安定下来,咱们再一起出去吃饭喝酒。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京都魏家的魏沈盈袖女士。”
“魏家?”彭于怀悚然一惊,带着询问的眼神,在看到容有德确定地点了点头时,他赶紧伸出手来和沈盈袖握在一起,“魏沈女士,久仰大名啊!我们香港的很多同仁,可都在盼着能一睹魏沈女士的风采呢,此行如果有空,魏沈女士可否抽空给我们警队进行一次武术演练,也好让我们香港警队的同仁们开开眼界?”
沈盈袖和他握了握手之后,轻轻抽出手,浅浅地笑道,“我此次前来,主要是因为老夫人的病,如果老夫人恢复了健康,到时我跟上头请示一下,如果上头允许我可以在香港多逗留几天,届时我一定去,行吗?”
彭于怀轻笑道,“那可太好了!我们将全体恭侯魏沈女士的莅临指导。”
沈盈袖淡淡回礼,“彭处长客气了!”
一直站在一边听着他们谈话的容付洁凝,看着彭于怀这个警务处处长竟然对沈盈袖这么尊敬,且态度还很客气有礼,这时才在心里暗暗诧异,难道这个请来救老太太的女人,还有什么厉害的来头不成?
正在这么想着,容付洁凝又看到有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大步朝着他们这一头走了过来,而让她感到诧异的是,那些警察并没有拦住他们,反而向他们敬礼。
为首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威猛,上身一件休闲黑T恤,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一身全黑,再配上那短短的寸发,更衬托出那张刚毅俊朗的脸庞威武有力,浑身散发出一种阳刚冷硬的大男人味道。
一路所过之处,隐隐散发出一种逼人的威压,让人本能地对他生出一股臣服之意。
而陪在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身边的那位男子,同样长得俊挺不凡,只不过,在这位太过出众的像个发光体一般吸引人的黑衣男人面前,他的光芒被黑衣男人很不幸地压了下去。
如果单独站开,他同样也是一位俊秀出众的男人!
就在容付洁凝猜想着这俩男人是谁的时候,沈盈袖已经朝着他飞跑着扑了过去,“阿涛!”
魏正涛见到了自己的宝贝老婆,那张冷硬的脸庞瞬间温柔了下来,张开双手接住扑过来的娇柔身子,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锐利的凤眸又上下扫瞄了她的全身一眼,才温柔地问,“老婆,你还好吧?”
沈盈袖挽住他的腰,亲昵地蹭了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倒是你们,没事吗?”
沈盈袖朝刚子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魏正刚早就习惯了这对夫妻的肉麻,也早就习惯了在他们的面前当个隐形人,如果沈盈袖不和他打招呼,他绝对会当做没有看见她,让他们亲密个够。
但大嫂眼尖,看见了他,他就得必须打招呼了,“嫂子,我们来了。”
“谢了!”沈盈袖虽然只是简单两个字,但刚子却知道,她只有对自己人才这样简单随意。
她越是对你生疏,就会笑得越甜,对你越有礼貌,这就是他的大嫂沈盈袖。
看着魏正涛和沈盈袖在那里喁喁细语,刚子不由地想起了他家里那位娇妻,心里的思念突然变得是那般地强烈,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双翅膀,飞回去将他的娇妻和那一对宝贝的娇子娇女抱在怀里,好好地亲上几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家庭的渴望也越发地强烈,再不像二十出头时那样,做什么事都有一股蛮劲和冲劲。
现在,他更希望的是,能有多一点的时间,好好地陪陪老婆和孩子们。
魏正涛和沈盈袖刚刚说了几句话,那一头的容有德就领着彭于怀走了过来,齐齐朝魏正涛伸出了手。
魏正涛先和彭于怀用力地握了握手。
彭于怀看着魏正涛,很客气也很敬重地说,“魏大校,欢迎驾临香港,也感谢您的大力支持我们的工作,和保护我们香港人民,谢谢!谢谢!”
魏正涛轻笑两声,“彭处长,您这是客气了吧?咱们可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客气话咱就不用再说了。”
说完,他又和容有德握了握手,“容先生,打扰了!”
容有德看了沈盈袖一眼,笑笑地说,“魏大校客气了!这一次家母的病可全要仰仗盈袖呢,说不定,不久以后,咱们就可以以自己人的身份一起同桌吃饭了。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魏正涛也笑,“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勉强不来。容先生,您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