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进去坐会儿吗?”流水礼貌的站在门外问。
“当然,公子请。”灵风赶紧将流水让进房内,并为她斟了杯茶。
“你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是因为要去宰相府的关系吗?”流水看着刻意打扮过的灵风称赞。
“让公子见笑了。”灵风万全不若风尘女子的娇羞回答。
“你也坐吧!”流水指着旁边的凳子说,并且想着如何才能下药。
“是。”灵风顺从的坐在她旁边,主动的询问:“听说公子今天也会到宰相府去?”
“我可是因为你要去才会答应赴宴的。”流水似真似假的回答。
“那我们灵风的面子岂不是比宰相还大。”花逸香端了些糕点出现在门口听到她们的谈话不由得笑着接口。
“香姐。”灵风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娇叱道。
“难道不是吗?”花逸香看着流水问。
“谁说不是!”流水看着那些糕点心里顿时有了注意。
“公子,灵风马上就要去宰相府了,您看是不是……”花逸香试探性的问。
“那你端来的这些点心岂不是浪费了,而且我正好有些饿了呢!”流水可惜的看着那些点心说。
“不如这样吧!灵风陪您吃完这些点心,然后公子就让她去好好的准备准备,宰相可是得罪不起的。”花逸香退一步说到,其实去宰相府还有一个多时辰呢!
“唉……那好吧!”流水叹了口气说,俨然一副痴情表情。
“那您慢慢用,我就不打扰了。”花逸香说完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灵风,你会抚琴吗?”在她走后,流水拿起一块点心看着灵风问。
“会是会,不过抚的不好。”灵风的专长是跳舞,虽然通晓音律但论琴艺确实比不上楼里的雨韵。
“无妨,为我抚上一曲如何?”流水提议。
“承蒙公子不弃。”灵风说完起身去取琴,流水趁机将迷药放到了茶水里。
待灵风一曲终了,流水轻轻鼓掌称赞到:“好。”
“公子过奖了。”灵风起身欠身谢到。
“来,喝杯茶。”流水将茶水端给走来的灵风,看着她缓缓的饮进下了迷药的茶水,流水的嘴角扬起浅笑……
申时已到,花逸香却始终没有见到流水出来,可是灵风去宰相府的时间却到了,不得已她只好来到房门外轻声问到:“公子,灵风真的该走了。”
“香姐,公子已经走了!”流水穿着灵风的衣服以薄纱遮面,打开门后对花逸香说。
“走了?我怎么没看见?”花逸香疑惑的看着微垂着头,以刘海半遮住眼睛的流水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香姐,您说该去宰相府了是吗?”避开她的问话,流水问到。
“是啊!赶紧吧!时间到了。”花逸香听到后催促着。
“请等一下。”流水说完转身进去拿起包好的剑出来说:“好了,走吧!”
“你那的是什么?”花逸香不解的看着那个三尺多长的东西问。
“我晚上要用的东西,香姐,在不走就真的迟了。”这次换流水催促到。
“那就赶紧吧!”花逸香没再多问,赶紧带着扮成灵风的流水和其他的姐妹匆匆朝宰相府赶去了。
流水混在歌舞伎中进了宰相府,她始终微低着头隐藏着自己的眼睛。
“你们在这里呆着,等会儿有人来喊你们。”带她们进来的人嘱咐着花逸香。
“您放心,我不会让她们到处走的。”花逸香媚笑着回答。
宰相府内虽然今日宾客众多,不过却多而不乱,并且流水暗中观察到这里是外松内紧,看上去只有些普通的家丁,但是从他们的行动她看得出那并非单纯的家丁,而是带着士兵的举止。
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流水的心里总是透着隐隐的不安,好像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这是很不好的兆头,但事已至此,她不想轻易放弃这个机会,为何缓解莫名的烦躁,流水来到院子透口气。
如果她能成功的刺杀宇文护,那宇文邕就可以早些掌权,到时候高玮也就离死不远了!那样一来她也就不必再处处受制与他了,不过宇文护倒是该好好的感谢她,否则你还要再熬好几年才能展现帝王风范呢!至于历史,见鬼去吧!
谁让高玮犯了她的大忌,这就是她的回礼,流水痛恨被人威胁,而她也承认自己并非大度之人,她是女人,而且是个有仇必报的女人,故人不是早说过‘唯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吗?既然古人都这么说了,她不照做岂不是很不枉费这番赞美!
“喂,快点儿,快点儿,老爷去迎接皇上了,你们利索点儿。”流水在院子的树下听见外面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几个人,其中一个更是焦急的催促着。
周武帝亲自来了!流水心想这宇文护真是好大的派头,居然让北周的皇帝亲自来给他贺寿,这根本就是昭告天下他宇文护不同一般的地位嘛!等等,如果她当着皇帝的面杀了宇文护……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准备,马上该你了。”花逸香匆匆来到树下对正在沉思的流水责问到。
“是,我这就进去。”流水立刻回神点点头跟在花逸香身后进去了。
“快点儿,该你们了。”管家从前门进来对花逸香她们催促。
“是!灵风还有你们赶紧跟着总管大人过去。”花逸香小心的陪着笑脸,然后赶紧将身后的流水推了出去,并对旁边为她伴奏的其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