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升不受自己的控制,明明想轻俏门,却不想一脚踹了下去,仿佛知道自己内心之火会随着这道门的合起,正真开始猛然的燃烧。
看到眼前侧躺在睡床上,用手妩媚的撑着脑袋,酮体凹凸有致的曲线尽入自己的眼前的紫依,所有理智的行为统统都被抛诸脑后。
他开始退去自己的长袍衣衫,一步步的朝着紫依走去,缠绵,纠结,旖旎的空气满室蔓延。
韩亦升色眼蒙眬的朝正欲火中烧的紫依走去。
毫不犹豫,一个闪身,韩亦升搂起了紫依的腰莲,顿时两团火猛然爆发。
紫依如小鸟依人般顺势倒了下来,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紫依低声的呻吟着,按奈不住心中那团火,一个翻滚她欲将韩亦升翻身在下。
“嘭,啪!”的两声连响,韩亦升一个翻身不料后脑勺撞到了床板,紧接着一个顺势,紫依和他的额头又来个亲密碰撞,两个****的人儿就这么昏沉过去。
真是浪费了大好时光啊!
韩老爷和惠母还各自在房间偷笑呢——
第二日清晨。
“啊——你,你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紫依捂着杯子遮羞说道。
早上一醒来,紫依的额头就好像有磕到什么,肿胀的痛,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昨日睡得太早了,咦,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毫无印象啊——
紫依模糊的掀起杯子起身,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她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此时竟是一丝不挂,一种强烈的预感袭上心头,她机械的将头转了过去。
她见到韩亦升正甜蜜蜜的睡在自己的床上。
韩亦升被这一声尖叫给惊醒,虚汗冒三丈!
他挤兑着好看的眉头,不情愿的挣开了虚靡的眼睛,结果完全被自己眼前的情况个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自己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低头一看,还一丝不挂,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后脑勺如此疼痛。
“你,你,你说,你昨晚都做了什么?”韩亦升此刻见到紫依有种小鸡仔见到黄鼠狼的感觉,慎的慌,连说话都结巴了。
听到这话,紫依可是怒火中烧,愤斥道:“什么都做了什么,韩亦升,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这是我的房间,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还没找你算呢,你到先问起我来了。”
紫依愤恨的说骂道,一时进入了状态,两手一叉腰,唰,一副婷婷玉女图惟妙的展现在了韩亦升的面前。
“啊——”又是尖叫声!
他赶忙的撇过头去,虽是一眨眼的功夫紫依就蹲下来遮住了自己,可是那美丽的酮体还是尽数进了韩亦升的脑海,挥之不去,下意识,咽喉处那傲然挺立的山脊颤动了一下。
“先把衣服穿好。”韩亦升不敢再去看紫依,只是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好了,你可以回头了。”紫依不好气的说了一句,本是自己吃亏,可是看到韩亦升这个反应,紫依有点觉得是自己强奸他了。
良久,他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穿起衣衫,狼狈的朝房门口走去,就在开门的一霎,他顿住了,手停留在门柩上。
“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他侧过脸,那样深深的表情的,那样充满责任的眼神是紫依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一刻她的心小小的悸动了一下。
这个傻瓜,紫依笑着摇了摇头,走向了纱缦床,望着那张他和她共同躺在一起的床,整张床干净整齐,无一丝污迹。
紫依知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呆呆的望着天际,白白的云在湛蓝的天际氲染开来,缓缓的变换着形状,而紫依的心也随着这些白茫茫的云儿怅然若失的飘动着。
韩亦升极快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越想越不对劲,自己不肯能会失去理智,跑到她的房间,还——
难道是昨天的饭菜,是爹的安排?不会,爹绝对不会想出这个方法,难道是那个女人,惠紫依的妈?
韩亦升尽量去逼自己想些事情,极快忘记刚才让自己的心乱的画面,可有些事你越想它忘记,它就越难忘记。
惠母笑眯眯的坐在家里捧着那一盒珠宝,刺眼的光芒照射在惠母那张虚伪的脸上,显得滑稽,“女儿啊!辛苦你了,娘以后一定多煮点你喜欢吃的。”
惠母望着手中那几串珍珠项链,心里乐翻了天。
此时,韩敏伶在房里气得直跺脚,纤细的双手蹂躏的丝绢手巾,眼中燃着旭日泛红的烈火。
“这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啊?一个妓女的女儿也配嫁到我们韩家,真不知道爹爹怎么想的。”韩敏伶不解气的随手将桌旁的茶杯使劲的摔碎在地。
“这是谁惹了我们的大小姐啊?”秦裳步履灵珊的走进了韩敏伶的房间,言语中隐含另一种意味。
“嫂嫂你来啦!”韩敏伶像是撒娇般环着的秦裳的纤纤玉璧,刚才的不愉快逝去一半。
“这是怎么拉?”秦裳轻刮了一下韩敏伶的鼻子。
“就是那个女人呗,她以为她是谁啊?我给她几分颜色,竟然就跟我嚣张起来了。真是不知廉耻!”韩敏伶不顾忌的说了一通。
“好啦——我的好小姑,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她也是出来驾到什么都不懂,以后慢慢就知道了,你呀,就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韩敏伶乖巧的注视着秦裳,嫂子真好,人温柔,又这么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