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不愿意回去面对他们。
于是她选择了偷偷的离开。
相信他会好好疼爱宝宝的,毕竟宝宝是他的亲生骨肉。
带着伤心,她离开了他,来到了异国他乡。
从零开始。
“飞飞,飞飞,你去了哪里,飞飞……”
连续数日都不见飞飞,到处找都找不到,岳行沨沮丧的借酒浇愁。
“岳先生,既然飞飞不在了,我看我也该搬走了,谢谢你这些日子的收留,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尽管找我。”
柔柔说完,拉开门出去,岳行沨看到了她手中的那个行李箱。
他一直都在奇怪,为什么自那天晚上之后就不见那个行李箱,他当然不可能去柔柔住的那间房看了。
过了这么久,一个多月了,竟然看到那个行李箱在柔柔的手中提着。
“你先别走,告诉我,这个行李箱是谁的?”
他起身,紧张的问着柔柔。
柔柔不解他为何如此问自己?
“这个当然是我的,怎么了?”
她的理所当然,让他知道他那天误会了飞飞。
“没什么,我还以为是飞飞的,因为那天看她提着这个行李箱,原来是我误会了,这次她真的走了,是为什么呢?”
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要狠心的抛下他们父子二人,也狠心的不要了她的两个好朋友。
“哦,那我走了,要不要我带宝宝去我那里住几天,等你心情平复了我再送宝宝回来?”
宝宝要放学了,宝宝现在在学前班学习。
柔柔真怕岳行沨喝醉酒会对宝宝不利。
“不用了,谢谢你,我没喝多少,我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我,我会好好照顾宝宝,这个你放心。”
从柔柔的眼神中知道柔柔在担心什么,他觉得飞飞很幸运,至少飞飞的朋友都是真心关心飞飞的。
他也有几个好朋友,不过有很久没联系了。
“呵呵,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的走了,再见,改天我会回来看宝宝的。”
柔柔终于拉开门要走出去了。
“你等等,如果她找你,你记得想办法问出她早哪里,她好还是不好,谢谢你!”
岳行沨很少如此真心的拜托人和谢谢过谁,柔柔点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毕竟你曾经是我的房东呵呵。”
柔柔笑着离开。目送柔柔出去,他站起身将酒瓶放好,客厅打扫干净了,才去浴室洗个澡,刷牙和洗脸,一切准备的清爽了,他才出门去接宝宝回家。
要是宝宝回来还没看到他妈咪,他又要想办法哄宝宝了。
来到宝宝所在的幼儿园,看到宝宝和别的小朋友不大一样,别的小朋友要么哭要么大笑,可宝宝却是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这么小就变得这么忧郁怎么可以呢?
飞飞来到了一个古镇。
感染着古镇气韵,闭上眼,四周都是葱郁竹林。
那么一个偶然,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古装女子。
“别惊讶,我是司徒俏俏,你可曾发现,我和你,我们其实是一个人呢?”
那个女子,娇俏可人,优雅古典,她,她说什么呢,她说自己是她?
她复姓司徒,而自己是姓云啊。
“呵呵,我是你的前生,你是我的转世,我们本是一人,而岳行沨的前生是封行烈,其实两个人相爱就爱就该彼此信任,前世的我们经历了些许磨难,终能一起,轮回的我们,又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耿怀于胸呢,呵呵。”
她笑着说完,转身,就飘然而去。
待飞飞上前想抓住她的手,却发现只抓到了空气。
“等等,司徒俏俏,你别走,别走。”
云飞飞夜宿一户农家,半夜做梦,醒来,才发现那是个梦。
司徒俏俏,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在这里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呢?
没错,她是司徒俏俏的转世,岳行沨是封行烈的转世。
今世的他们,是否能甜蜜相守呢?
飞飞睡不着,索性下床。
走到屋外,感受到一丝清冷的气息袭来。
风,是那深秋的风,凉凉的沁入骨髓。
让人闻之,感之,神清气爽,不由得精神抖擞了起来。
站在这里,感觉那么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自己曾经来过般。
她沿着羊肠小道,往前走,来到了山崖边。
举目远眺,远处山峦叠起,烟雾寥寥,云山重绕。
不经意,往前踏足,踏空,身子向前倒,在刹那间,她以为自己要死定了。
谁知,一条白色布条,竟然缠绕她的腰身,她被人用布条拉了上去。
“呼,好险,我没死。”
她深呼吸一口,看看救了自己的人是谁。
眼前,是一个一袭白装的男子,他对她微微笑,收起布条,便举步欲离开。
“请等等,请问先生大名,刚刚真是多谢先生出手相救!”
云飞飞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他的眼眸有过一丝波澜。
“你难道不担心我是坏人?”
他喜欢这里的清净,尤其身边还有一个心爱的女人陪伴左右,遗世独立,也未尝就不是一件让人欣喜之事。
不料,今夜凌晨三点多出来走走,想为心爱的女人弄点甘露,却遇到了一个失足要落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