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蓦地一红,退出去后走在后院她的下人房,想来小姐和那个绝美公子会有什么事情吧,也用不着她了。
华兰儿将房门拴上了栓子,开始的计划在见到封行烈的人之后有了改变。
她决定诱惑他。
“把你的衣服脱了。”
封行烈一眼就明了她的意思。
极热的东西,那不就是这个女人的身体吗?
哼,想利用他封行烈,她就打错如意算盘了。
他利用她还说得过去。
“喲,公子真心急,呵呵。”
华兰儿的俏脸红晕满布,封公子不愧是花心男人,什么客套话都不说就直接进入正题。
她背对着他将外衣脱掉,露出了身上仅着的肚兜儿和亵裤。
然后转回身子面对他,纤白修长的手儿伸进那盆温水中将温水中的毛巾拧干了水,然后走到床榻前。
“来,公子,奴家替您擦擦汗,净净身子然后我们才?”
她暧昧风流的看了封行烈的脸,瞬间低了低头,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后面的话还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你也会害羞,我自己来,不用你帮我擦。”
封行烈将那毛巾夺过来,他用毛巾擦擦自己的脸和手,然后将毛巾扔到椅子上,接着躺下。
“公子,还在生奴家的气,别气了好吗?让兰儿来服侍您,消消气呵。”
华兰儿低声下气的,她知道他有很多女人,自己还是别再造次,心想如果得到他的宠爱,自己想要金山银山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况他又是如此的让她心动。
她主动的偎依他的怀中,替他宽衣解带。
“将你自己的那碍眼的肚兜裤子全部脱了,我可没兴趣帮你脱。”
封行烈不想她继续在自己身上乱摸,才厉声让她脱自己的衣服。
“这,好吧。”
华兰儿心想,他的那些侍妾是否也都如此呢?
“你的身材还不差嘛?就是太主动了些,你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嘛?”
封行烈明明就是侮辱她,她终于不想再被他说了,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她毕竟没有半点武功。
“你,你就不能别再污辱我吗?除了你之外,我,我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过。”
华兰儿贪财是没错,可是也算是洁身自爱的,他却一再的瞧不起她,她平日可是女扮男装,安全的很。
也很少出面管理酒馆的生意,都是她的丫环和管家那些人在打理生意的。
“你也会哭,想要我疼你吗?”
她哭了,那泪珠儿自她眼角滑落,这一刻的她少了之前的那些做作和贪婪。
封行烈没有松开她,用这方法再过半个时辰他的软骨散就能化解了。
“不要脸的东西……”
从窗外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封行烈听得出来那是谁的声音,那不就是上官小姐上官珞吗?
那女人现在来凑什么热闹,他可不想自己在她面前出糗。
接着窗户被人破坏,从窗户外跃进一个身影,那身影站在床前,她俏脸冷寒的看着床上的封行烈和华兰儿。
看封行烈的时候那眼神特别的复杂,是爱是恨,是一切纠葛不清的情劫。
看华兰儿的时候多了分嫉妒和愤恨,这个女人,居然要抢她在恨的男人,她绝对不轻饶她。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带出去。”
她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还带了她的手下,其实也不是手下,只是一群贪恋她美色说要效忠她的男人们。
那日,美女神偷纳兰楚楚将俏俏从凤府的霞云阁劫走,这****将昏迷的俏俏带到了一间茅草屋子中。
神偷呢,主要是妙手和轻功还有一点暗器功夫见长。
“司徒俏俏,你虽然很轻,看样子才七十八斤左右,我却是辛辛苦苦一路把你背来这里的。倒是身材不错,该挺的挺,该翘的翘,哈,那凤君熠居然没对你的美色有所图,真是难得了这么块沾了尘的璞玉,看我这妙手神偷怎么将你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哈哈。”
纳兰楚楚性格古灵精怪的,她也略懂得一点点医道,决定先用药草放入澡盆中,然后给俏俏洗个香喷喷的药草澡,将她身上的不舒服全部洗掉。
然后自然是洗个花瓣澡,她要看看经过自己的妙手打造的美女本来的绝代风姿如何去迷倒那些不知所谓的大男人。
纳兰楚看着只穿了肚兜和亵裤的俏俏,发现她身材不错呀。
她卷起袖子,随意的瞄了自己的身材,自己的也不差吧,然后离开床边,也停止了自言自语。
也不算自言自语,因为俏俏很快就醒了,隐约听到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是妙手神偷,神偷不偷钱怎么将她这个大活人还加带病的人偷来这荒山野岭的小茅屋呢?
俏俏凭着感觉,偷偷睁开眼睛瞧了瞧,唉,难道这个神偷是个老鸨不成?
听说过那些事情,不然她家老爷封行烈的那个新宠叫柳云的花魁姐姐又是怎么被调,教成了一代名姬。
可这个神偷老鸨太年轻了吧。
她看到了纳兰楚楚进进出出的,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澡盆和两个水桶,水桶里面有两桶冒着热气的温水。
那温水闻着就舒服,她今天正好没洗澡呢。
“大功告成,现在呢,我就帮你脱衣服,不过你也没什么衣服让我脱的,感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