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俏俏羞得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她怎么那么笨,就算她是犯人也不能随便招供呀,惨了,惨了,老爷发现她偷看了他和那个大姐姐做那档子事儿肯定不会轻饶了她的。
她怕怕的低着头,可是下巴被他的手捏着又低不到哪里去,她只好酡红着张小脸傻傻的看着脚边的小草迎着风儿摇啊摇……
“你都看见了?你是府里新进的丫环吧?怎么我从未见过你?”
她真可爱!
封行烈享受着自己不用大声说话,也不需要半点威胁就能令到怀中人儿怕他的瘫在他怀里,这软玉温香抱的可舒服着呢。
他低低的道出了心头的疑惑,他今天这是第二次见到她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先前在庭院乘凉的时候那远处亭子中趴着找东西的一定是她。
刚刚偷看他和柳云?爱的也是她,是三次了,一天见了三次,真是好微妙啊。
“我,我,我,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打我,啊……”
她蓦地惊叫,因为她家老爷居然,居然摸,摸她的胸,她,她才十四岁呀,老爷摸她的胸干嘛,难道是要?
“这么说你真是我府内的丫环了,这敢情好,走,小美人,给老爷我侍寝去。”
她的手脚顿时腾空,因为他将她扛上了肩,押到了他那个大大的房间,她看到床上仍然凌乱……
“不要,不要老爷,求您别这样,俏俏,俏俏……”
她后面的话都被他强塞在她小嘴中的那块白色的汗巾给堵住了,她眼睁睁看着他……
呜呜呜,难道她真的要失身了吗?
她只是,只是小小的好奇偷窥了他和那个大姐姐做那个呀,他不是已经摸了她,现在也被他看光光了,初吻也被他夺去了呀,他怎么能得寸进尺呢。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老爷,你,俏俏已经被你看光光了,求你别再……”
俏俏的话口齿不清,因为嘴里被他塞了干净的汗巾,他扑向她,将她压在身下。
“俏俏,当不当小妾我说了算。”
他霸道的说完,抚平她的心慌,渐渐的她沦陷在他高超的吻技和爱抚中……
在秋千边上,有一条清澈美丽的小河流,俏俏就蹲在那里看着河水发着呆。虽然老爷说要她当他的小妾,虽然他已经霸占了她的身子,可是她却不想恨他。
早听其他的丫环姐姐们说过,她们都是老爷买回来的丫环,只要老爷愿意要她们,看得上她们,她们都不可说个不字。
真的要认命吗?
她不敢坐在秋千上,昨天午后和老爷有了那个关系之后,她一直躲着老爷,她偷偷来到了这里,她知道这里老爷是不屑来的。
她仍然不敢坐在秋千上,她觉得那是主子们才可以坐的。
唉,无意识的折了朵野菊花儿,一瓣一瓣的丢在她面前的小河水中。
“一片是愿意当小妾,双片是不愿意当小妾,我可以自己选择吗?小河姐姐,野菊花妹妹你们告诉我答案吧。”
说完,她开始一瓣一瓣的将菊花瓣扔到了河水中,然后念着一片愿意,两片不愿意的话。
“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过来。”
啊,声音,哪里来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而且,而且还是她小脑袋有限记忆中唯一存留最久的低沉好听甚至是该死的魅惑人的声音。
唉,她知道是谁了。
还能是谁,她家老爷啊,老爷怎么好死不死的找到这里来呢。
吓的她手中还剩下几瓣花瓣的野菊花一起掉落到水中了。
不情不愿的起身,但是不抬头看他。
“你,野菊花妹妹,对不起,我糟蹋了你,对不起,我,唉,我家老爷来了,改天我再向你赔不是哦。”
俏俏双手合十对着那顺着河水往下流去的菊花瓣说着道歉的话。
封行烈好笑的看着她这些稚气可爱的举动,她真是与众不同。
嘴边噙着笑,看着走向自己的俏俏,让他觉得自己二十八年的人生开始有趣了起来,他似乎没发现从昨天遇到俏俏开始他的笑容多了起来,不再是那个暴烈的封爷,可风流本性依旧不改,俏俏这小丫头能改变他吗?
“走快点,那么小碎步的要走到几时才能到我的身边。”
封行烈看俏俏慢吞吞的好像很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用乌龟般的速度走,实在看的他受不了,开口催促她。
“哈秋,哈秋,啊,哈秋……”
啊,好难受,俏俏皱皱她可爱的俏鼻儿,怎么老打喷嚏呢,尤其还在她这个帅的迷死人的老爷面前不文雅的打,好糗哦。
俏俏低着头嘟着小嘴,刚刚连打三个喷嚏,谁在想她呀。
小时候听姥姥说,不是染风寒着凉的时候要打喷嚏的话呢。
打一个是,有人在骂自己。
打两个是,有人喜欢自己。
打三个是,有人想念自己。
啊,想念,她,她怎么会有人想念呢,才不会呢,她打断这个奇怪的念想。
可,可姥姥说,姥姥说的话永远是对滴,所以,那就是说真的有人想着自己了。
她不自觉的抬头看着他,正在向她招手的老爷,会是他吗?
“啊,你,你怎么像鬼跑步啊,一下子跑人家身后了,还,我不想摔跤跤,快放我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