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阵的寒风好似吹进所有人的心中,那冷冷的目光好似锋利的匕首,插入他们的心中。
“你是什么人?”无双看不透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本座是什么人?”靖寒冷笑一声:“即便是你们仙权皇朝的圣帝也不敢这样问,你配问这样的问题吗?”
靖寒的话让无双心头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靖寒根本就不理会这无双,只见他抬起了手,不过一挥,原本豪华耸立的傅家墙闱竟然一片片的倒下,而傅家的祖宅竟然也往地下陷了下去。
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原一片的繁华竟然变成了一片废墟,傅家人都惊呆了,傅老爷颤抖着声音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们无礼,我的祖宅,我傅家的祖宅,也开,快打发了这个无礼的人出去。”
靖寒冷笑一声:“你们有这个能力吗?”
一旁原本惊呆了的傅也开,虽然遇上了眼前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却不愧是仙舞的知州,此刻竟然也是看得透,他看靖寒的威严和气质也明白,这必定不是寻常人,因此先试探道:“尊驾是什么人?”
靖寒冷冷道:“本座是什么人,你配知道吗?”又冷哼道:“本座没工夫跟你们闲扯,本座现在紧要的是要就本座的妻子。”然后冷目瞪了一眼一旁呆立的无双,冷漠道:“你这样的修为不好好运用,竟然用在欺负妇孺上,留了也无用。”只见他随意手一挥,一道白光打在了无双的身上,无双根本来不及反抗,竟然如干瘪的茄子倒在了地上,一身的修炼就这样被靖寒剥夺。
靖寒的怒气并没有消散,只冷哼一声:“你们竟然跟伤害本座的人,那么你们就等着本座的报复吧。”然后冷冷一笑:“本座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生不如死。”冷笑一声:“本座要你们连死都没个埋葬的地方。”
说完只见他手一挥,然后一个闪身,带了溪宸三人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了半空。
溪宸好似自己又在爬山,好累,而且浑身无力,想找个泉水似乎也不可能,可是又不能停歇,只能不停的爬,好似若是停下来就不行,而事实上是,她想停下来,可却不能自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爬到了山顶,然后松了口气,睁开了眼睛。
这又是个陌生的地方,淡紫色的帷帐幔随风飘扬,一种无比宁静的清香充满整个房间,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溪宸感觉得到,这里很安全,她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歪头,却见掬儿正看着自己,看见睁眼的溪宸,小脸惊喜道:“养醒了,喋喋,养醒了。”
“你娘醒了,你不该这样乱爬,万一让你娘的伤口裂开了,可不是好的。”一个威严的声音好似有些生气,一双健壮的手臂过来,将不停动的掬儿抱出了床。
“寒哥。”是的,是靖寒,只见他将掬儿放到一旁的座位上,然后从一旁的桌上,端了一碗汤汁过来,一声不吭的小心的扶起溪宸,缓缓给她喝下,才不满的道:“为什么不躲?”
溪宸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不躲?”她诧异的看着靖寒。
靖寒并不回答,只拍了拍手,然后进来一人,正是夜恋凝,靖寒吩咐道:“你带了掬儿下去休息。”
夜恋凝关心的看了溪宸一眼,见她睁开了眼睛,因此嘴角有了笑意,然后点了点头,抱起掬儿道:“小公主,凝姨带你去玩。”
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靖寒的怒气,因此点了点头,乖巧的任由夜恋凝抱了出去。
待掬儿离开,靖寒才再度面对着溪宸道:“你为什么不躲,当那刀子朝你而来的时候,你完全可以躲开。”虽然靖寒没有在当场,可是他是不动明王,只这样的一个场景,自然是能看清楚的。
溪宸听明白了,原来靖寒是在为沈溪瑶刺自己,而自己没躲的事情发怒,因此道:“怎么能躲,后面可是有掬儿在。”言下之意,她若躲了,掬儿就危险了。
靖寒冷漠道:“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掬儿的存在反而会让你有危险,那么我宁愿她不存在。”
溪宸假装没听见,她可不能让他在发怒,因此忙转移话题道:“我昏迷了多少天?”
靖寒深深看了她一眼,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既然她此刻要逃避,他就放过她一次,因此伸出手指道:“五天,整整五天。”
“五天,这么久啊。”溪宸想问五天中发生了什么,可是大概是刚刚靖寒给她服用的药起了药效,她竟然再度起了困意,不自觉打了呵欠,然后又睡了过去。
睡的真的很开心,好似从来没有睡得这样舒服过,当溪宸再度睁眼的时候,精神已经恢复了很多。
“醒了?睡得可舒服?”生命中最熟悉的莫过于这个声音了。
溪宸点了点头:“真的很舒服。”
靖寒看了她一眼,然后脱掉自己的鞋子,上床坐到了她身旁。
溪宸淡淡一笑,把被子让给了他一半,靖寒按住她的手:“你别动了,我自个来。”说着只拉了一个被角盖住了自己,然后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了,既然你精神恢复了,我们也当算算账了。”
“算账?算什么帐?”溪宸有些糊涂的样子。
靖寒看着溪宸道:“这好似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