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卓敏雅送到门口,就有人过来请安,几个公公提了宫灯过来,“公主,老奴这就送你回去,”
“谢谢公公了,老王爷回去了吗?”卓敏雅问。
“老王爷还有事,公主先回去!”
卓敏雅点头,伸手拉紧了衣服,“走吧……”
周泽延跟在身后,却是看着远去的马车,心里欣慰。“敏儿,过两天我就接你回去……”
“郡主,这个是什么人?”小烟心里惊奇。
“我怎么知道,你才这儿,许是认错人了!”卓敏雅惊,可是她身上的胎记,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该死的!”
“郡主,难道他有可能认识你?”
“我怎能可能会认识这样的登徒子!”卓敏雅恼,“不许跟人提这事,王爷也不许!”
“哦!”
马车缓缓的出了宫门,朝着了庄闲王府去,卓敏雅果真是累的很,一回屋子,竟是直接到头就睡,这一睡竟是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
周泽延心里喜,手握着簪子,只觉得暗香浮动。晚上周易进来,“主子,红玉说她身子不好,想去……”
周泽延迟疑,“红玉怎么了?”
周易心里担忧,“她心里不痛快,主子许她去别处呆两年吧。”
周泽延一听,好似有什么画外之音,“到底是怎么了?”
“今儿红玉打了右相府的四小姐,只怕这个小姐不会善罢甘休,红玉这一走,主子也不会处于被动的地位!”周易低下头来,心里几分歉疚。
“打了就打了吧!”周泽延喜,只是拿了簪子玩弄。“我又不会怪她。”
“是!”周易道,“主子,你对红玉的恩情,周易替她谢谢你了……”
右相回府,万分气恼,“一个竖子也敢如此蔑视老夫?”伸手一拍了几案竟是恼怒之极。
“简直是不识抬举!”
“爹?”幻妹满脸的泪水,看着右相就扑过来,“爹,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怎么回事?”右相迟疑,“谁欺负我的乖乖了?”
“爹,爹……”
幻妹只觉得万分委屈,心里愤怒难平,“周泽延家里的奴才打了我,爹,你是丞相,他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抱着右相就是哇哇大哭起来。
“什么?一个丫头也是如此的狂妄?”右相愤怒难平,一跃而起,“爹的乖女儿,爹爹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
庄闲王步入皇帝的寝宫,皇帝正披衣看奏章,见他来,微微的迟疑。“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庄闲王示意一下,皇上让人全部退下,庄闲王坐过去,“皇兄,你可是知道了那周家二公子是何人?”
“怎么了?”皇帝迟疑,“你不是说……”
“我倒是替他掩下了。”周泽延道,“五年前刑部审了一个案子,就是在周家出事几天前的事情?”
“什么事情?”皇帝迟疑一些,“你这是什么打算?”
“右相那个老杂毛一向奸猾,此次周泽延得罪他来,只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庄闲王笑了起来,“我倒是听他说来,这凤雪的两个孩子是他的?”
“怎么回事?”皇帝也是一惊,放了奏章来,“你给我说个清楚。”
“此事臣弟也是在宴会之前才知道,是他亲口所言!臣弟派人查了一下周家当年的事情,这一查却是查出几分蹊跷?”
“怎么个说法?”皇帝也是莫名的惊“此事与凤雪有关!”
“若是真的是,此事还是万万不好交代!”庄闲王道,“周老爷在世时为周之林娶一房,名卓敏雅为周大少的续弦。这卓敏雅也不过二十,清丽可人,比周二少爷还小了那么的几岁,据说周家人对她却是不待见,后却是由二少爷接到了别院供养!此事甚少有人知道!”
“这么说,这个周泽延却是与兄嫂勾结不清?”皇帝也是皱起眉头来。“那后来又是怎么个回事?”
“后来便是出了周泽延被兄长状告之事,周泽延当日辩称周之林已经写下休书,可是拿出的东西却只是白纸一张?后周家被灭门,这位夫人却是不知所踪,周之林便是投入了右相门下,周泽延却是早在外有了产业!”
“难怪朕觉得这个小子聪慧有余却是后力不足!”皇帝起身来,“这个凤雪有何关系?”
“这个臣弟也不是清楚,只是周二少爷既然说凤雪的孩子是他的,那么极有可能凤雪便是那位夫人……”庄闲王道。
“而且据臣弟推测,只怕是真有休书,只是周泽延被周之林耍了一道?”
“那十三弟可是看此事若是真的,该怎么办的好?周之林若是真的拿出婚书来,且证实了凤雪就是她夫人?”皇帝看着庄闲王来。
“皇兄,据臣弟所知,那周之林如今只怕是近半百,而且又娶右相之女,若是凤雪,绝对不会跟他走?”庄闲王瞧着皇帝,“而且有人证实,当日周之林带走凤雪之后,并未回府……臣弟姑且妄议,凤雪极有可能是被他所害!”
“时间地点动机都有了,凤雪命大,才保住一命!”庄闲王道,“反倒是我觉得那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识……”
“你即刻派人盯着右相,周之林一伙,如有妄动,杀无赦!”
“皇兄?”
“朕是不准任何人再害她的。”皇帝回头过来,“不就是一纸婚书,即使是真的,朕也可以让周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