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吗?夫人为了一个名分,真的要弃他于不顾吗?我捡不起来,若是能,我倒是希望自己能捡起来,好生疼惜……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要的,他什么不给,即使是气他恼他,他什么时候真的跟你生份了,反而倒是夫人,你迟疑不前,你倒是给了他什么,连半句话都没有,你就站在那里,也成了道折磨他的影……”
“你别说了!我知道!”
“你不知道,或者是你知道了,可是却是不愿意承认,你难道连承认爱他的勇气都没有,夫人,你如此下去,负他几何?”
卓敏雅心里烦闷的很,总觉得心里不安,周之林求见,坐在下首,卓敏雅看着他,越发心烦。“有事你就说吧!”
“公主难道就一点都不着急?”周之林看着卓敏雅。
“急什么?”卓敏雅抱了王府的一只叫小白的猫,伸手细细的抚摸。
“公主如果答应跟我回府,我想这个事情肯定是有转机了。”周之林信心满满,“如果你愿意跟我回府,外边的留言自然消失,皇上也不用着非要他的命,来消除谣言!”
卓敏雅淡淡的笑,“本宫是怕谣言的人吗?再说了,本宫求你,不如求皇上去!你说是你有用,还是皇上的权利大!”
“公主,你可是不要太过自信!”
“周之林,我见着了景逸了?”卓敏雅抬头,“你到底要怎么才肯罢手!”
“不满公主,左相有种握着一封周泽延的书信,若是这信内容公开的话,我想……”
“想什么不防说出来,本宫从来就不是一个脑袋会转弯的人!”
“去年年底,周泽延的泽北的一马场!”
“怎么了?马场怎么了?你你会告诉我周泽延要谋反吧!”卓敏雅哈哈的笑,“他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你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请用高明一点的!”
“哪一个马场的马,连同了一斗名贵的紫雨珍珠全部入了别胡!”周之林笑了笑,“你也知道,近来来别胡可是了连连侵犯我朝边境!”
“勾结外寇!”卓敏雅问!
“好啊,那你就去刑部把,把信交上去,否则,你跟左相也有图谋的嫌疑!”卓敏雅看着他,起身来,“送客,本宫很累了……”
“卓敏雅,你会后悔的!”
卓敏雅往里走,知道此次机会,左相又岂会放过了,周泽延一向恃才傲物,左相免不得了被他给得罪了……再说他那一屋子的家产……
卓敏雅往里走,“周二少爷家有多少家产?”
“不知道!不过听说了全国叫得上好的店铺,倒有一半以上是周二少爷的产业,倒是有人戏称,周二少爷的银子,差不多有半个国库了那么多……”
“瞎说!”卓敏雅往里走,“只是不知道左相家有多少?”
“这个?左相好像还是挺有钱的,前年皇上万寿,他竟是了奉上了一头那么的金龙……”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谁告诉你的!”卓敏雅回头看着绘声绘色的小烟来!“你倒是有知道的,我就不知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八怪!”
“是公主你要问的……”
刑部大堂!
“周泽延,你这封信如何解释……”刑部大人看着他。
周泽延笑了笑,“你想给我安什么罪名,按上便是……我画押便是!”周泽延皮笑肉不笑!
“你当真没有异议!”
“通敌卖国也好,侮辱皇室也罢,你只要安得上去的,我照收!”
“你!”刑部大人惊堂木一下,“周泽延,你果真是狂妄之极!来人啊!让他画押!”
周泽延看着面前的纸张,大笔一挥签下自己的字,那字依然雄壮有力,气势不凡……
周泽延将纸张一挥开!“左相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的等了死了……死了以后,好霸占我的家产,还有我的女人……”
“周泽延,你放肆,公主岂是你能染指!周泽延,狂妄之极,勾结官吏,祸害百姓!称霸一方,为所欲为,再有勾结他国,陷国家于不义,再有无法无天,侵扰公主在后,差点害死凤雪公主,实属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今儿你全认罪,本官宣判,三日后问斩,以儆效尤……”
周泽延一愣,“开玩笑吧,玩真的!”周泽延眉头一挑,“行!我等着!你呢,如果有空,不如帮我给公主传过话,让他来瞧瞧我,就说我想她了……”
“周泽延,放肆!”
“呵呵呵呵……反正我也快死了……没时间就算了吧!”
“皇兄……”庄闲王着急的走进屋子来,“皇兄,找着了?”
“如何?!”
“臣弟已经换下了四门的防守,在京城四周也布下了兵力!”庄闲王进来,“我让程子寅与徐贸然镇守了铭洲,隔绝与西北大军的联系,即使了西北军得知消息,只怕左相回天乏术!”
“此人圆滑,只怕是狡兔三窟,十三弟可是费心了……”
“皇兄放心,我已经让人将左相别院围困起来,只等着一声令下,便能了冲进去!其余的证据已经准备妥当,保证让他百口莫辩!臣弟已经打探清楚,那别院有个地宫,里边的东西应有尽有,这些人这个混账东西不知道贪污多少钱财,甚至连着赈灾的银钱,他也不放过!”
“凤雪好多了没有?”皇帝问,“她那病可是真的断不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