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什么,就是觉得心里酸……”
“还是我惹了你?”
“没呢,就我自己喜欢哭,我在家的时候,十年的哭的还没有在你家的多……”卓敏雅伸手擦眼泪,可是越擦却是越多,如同滔滔的洪水越了堤坝,一泼一泼的往外涌……
“敏儿?不哭了……”周泽延伸手接他的泪水,一颗颗落在手里,冰冷的他的心,“你要我怎么做,你才开心。”
“别跟周之林斗了,我跟你走……”卓敏雅伸手抓着了他的手臂,她不想再陷入他们之间永不休止的算计中。
“不可能!”周泽延心里一痛,“不可能放过周家的人啊……”
“那你可就为我想过?”卓敏雅抬起惨白的脸,“我是周之林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夫人,是周家的主母,我要在你们中间如何自处?虽然他与我与我无义,可是我怎么面对接踵而至的猜疑?”
“再也不会了,说了你跟那边没有关系了……”周泽延突然狠厉的叫了起来,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突然变成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露出尖尖的牙齿咬吃人。眼中泛着嗜血的光泽。“你是一天不跟我吵架,你心里就不好过是不是?”
“你!”卓敏雅心里顿时也来气了,“你们当我是什么啊?”
“当你是什么,你自己是什么你不知道?”周泽延冷声道,“外边的女人比你风情万种的多的很,你真当了自己是国色天香,天下第一,每个男人都对你趋之若鹜?你……就破鞋的一只……”
卓敏雅恼抓起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朝着周泽延砸过去,周泽延躲开,一柄玉如意摔在地上就摔的粉碎。
“你不就会砸东西吗?你还能怎么着?”周泽延挑衅的看着气的眼睛圆瞪着的卓敏雅。“瞪我啊,瞪啊,再瞪了我,你还是那样子……”
“哗啦……”卓敏雅站起榻上,抬起腿就朝着一边的架子上踹过去,满架子的古董,什么玉如意,玉白菜,古董花瓶一股脑的随着架子翻到摔了个粉碎……
周泽延皱起眉头来,“你还不是只会砸东西……”周泽延瞧着满地的碎片,眼角弯起来,有些的讥讽起来。
卓敏雅看着,却是几分的没有了折,突然回头看着周泽延,就朝着她奔过去,“我还会打人……”
卓敏雅奔到周泽延面前,抬起手就朝着他劈过去,周泽延一把抓着,抱着她一个转身,已将她压在榻上来。
“野猫?怎么得又伸出利爪来了……”周泽延死死的压着卓敏雅来,“不闹了,你身体刚好些……”
“你倒是早点把我气死了好,滚开,讨厌别的女人的脂粉味道,离我远些……”
“原来你是为这吃醋?”周泽延哈哈笑,“我没有跟女人干坏事?”
“干的都是好事呗……”卓敏雅讽刺道,周泽延却是笑。
“你就为这事跟我闹别扭!”周泽延迟疑起来。
卓敏雅还记得上次在青楼的情景,“在你眼里,我也不过是你从你大哥手上抢过来的伎女,一个干净的伎女,只供你一个人玩乐的伎女吧……”卓敏雅叫了起来,实际的挣扎。
“你知道什么是伎女吗?”周泽延问,“就你这样子,可有几个恩客……”
“是,是,我不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就是……嗯……”不是不知道何时已经扯开她的衣服……
激情过来,他一动也不想动。只是觉得她的怀里竟是安心,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迷恋上了这具干瘪瘪的身体。
“起来,你好重……”卓敏雅喘气过来,推他的身子,眼里簌簌的流。
“别哭了,家里都快成水潭了!”起身,从温暖的地方抽离,万分不舍,拿了落在一边的帕子擦了他的身体,弄好衣服,在帮她擦赶紧身体,替她整理好了衣服,只是觉得余兴未尽。
“别哭了?你烦不烦!”周泽延有些恼,“不哭了不哭了,想打我是不是!”周泽延拉起她的手,“想打哪儿,我就这么坐着让你打……”
“滚出去,你不是人……滚!”
周泽延起身而来,他到底又怎么了,女人,怎么就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
“我滚了,你不哭了……”周泽延走了一步,却又退回来坐下。“你再也不是周家的人了。我已经把休书给你要回来了……”
“什么?”卓敏雅一愣,“休书?”
“怎么?周之林休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家伙……”周泽延心里确实一片温馨,说着便将休书拿给卓敏雅来。
卓敏雅结果,心里大惊,周之林已将休书给了她,这份休书呢?“你怎么会?”
“还敢说我不爱你吗?”周泽延像个委屈的孩子,“敏儿,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等过了这阵,我就带着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过一阵?”
“过年啊?”周泽延左右而言其他。
“你难道想跟周之林周老夫人一起过年?”
“敏儿?”
“我爹呢,我要见我爹!”
“你爹很好,怎么说了也是我岳父大人,是不是,你不要担心……”
“谁你岳父!”卓敏雅看着她,脸上泪痕未干,倒是显得几分的难堪,卓敏雅把休书丢给周延泽,“我才不知道呢?”
周泽延抓着休书,“你倒是不高兴?”
“我高兴啥?等往后周之林找了你麻烦,我就推说不知道!”卓敏雅道,“反正我是没有拿过休书的。”卓敏雅闻到这休书有股怪异的味道。当日他写了休书与她,曾经可是派人到她屋子中翻找,如今这第二份休书,只怕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