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情难忘
白少时更是知道上官云飞的存在,那是一个比自己要硬朗的男人,他还知道上官家是有名的富商,与自己的大哥有不同寻常的交情,这中间可能会隐藏危险,所以,白少时聪明地将自己隐藏起来,不是胆小,是机灵。
玲香傻傻地问白少时:“少时哥哥,你什么时候和姐姐办酒?”
白少时不说话,摇摇头:“哥哥不会和姐姐办酒,她要嫁更好的人。”
阮玲珑终于攒够了钱,租了套好点的房子,为了送玲香去学校,她白天还做手工活,白天黑夜地干活,让阮玲珑精神不济,她时常把针扎到手指上,血珠冒出来,她用嘴吮吸掉血珠,继续,这点苦痛算什么。
上官云飞终于向家里提出娶二房的要求,家里倒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上官云飞兴高采烈地去找阮玲珑,却看到了白少时,他正帮阮玲珑在晾衣服,阮玲珑转身替白少时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上官云飞站在墙脚,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他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恨意涌上来。
白少时的背景很快就查了出来,原来是个看场的,上官云飞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是真的动了心,那个女人的美貌,还有那股不寻常的倔强,可她却还在两个男人之中游离,拿自己当傻子吗?
那一夜,阮玲珑一曲唱毕,上官云飞上了台,手中捧着大束的玫瑰花,血红的颜色,格外醒目。阮玲珑接过花,觉得今天的他不寻常,果然,上官云飞接过玲珑手中的话筒,大声地宣布:“我将要娶阮玲珑,本月底,欢迎各位来喝喜酒。”
就算是娶小房,上官云飞也要给阮玲珑最好的婚礼,那会是一场盛大的婚礼,宣告他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娶二房很少有像上官云飞一样大张旗鼓的,旁人以为是上官家趁机显富,实际上只是上官云飞赌上了自己的自尊心罢了,意外的是,白少时居然来了。
白少时是奉了老大之命前来送贺礼的,他低着头,送上贺礼,眼睛却不敢看阮玲珑,上官云飞偷偷打量阮玲珑的表情,她却是一副悠然的样子,情绪完全没有任何波动。
静静地坐到一个角落里,白少时如坐针毡,玲香看见少时哥哥,跑了过来:“少时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白少时苦笑,阮玲珑根本没有邀请自己参加婚礼,要不是老大指名让自己送贺礼,今天,自己是万万不会出现在婚礼现场的。
始终还是呆不下去啊,白少时从怀中掏出一份东西,塞给香玲:“等你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交给她。”
玲香点头,看着白少时一个人孤寂地离开。
夜了,客人纷纷散去,阮玲珑一个人坐在婚房内,只叫香玲陪着她,玲香趁机将白少时的礼物交给她,打开,是一个香袋,阮玲珑鬼使神差一般,将香袋贴在胸口,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捏在手上,恍了神。
玲香还小,不明白姐姐为什么接了少时哥哥的礼物却不高兴,正在这时,上官云飞推门而入,阮玲珑示意玲香离开,同时悄悄地将香袋放在枕头下面。
“客人都走了?”玲珑问他。
“走了。”上官云飞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已经等不及了。”从初遇开始,就对阮玲珑有了兴趣,正想找她,她却成了红遍全城的歌女,终于,自己得到她了。
上官云飞坐到床上,拉着玲珑坐到自己腿上,他轻轻地拨开玲珑头上的盖头,仔细地看着玲珑,笑出声来:“你是我的人了。”
玲珑挑眉:“还不是。”
上官云飞抚着她的脸:“马上就是了。”
他一把将玲珑推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火红的内衣,鲜艳的颜色让他冲动起来,上官云飞急急地解开她身上所有的束缚,任由她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然后慢慢地伸手抚摸,从下巴到高耸的双峰,再到纤细的腰身,他俯身下去,用嘴含住玲珑双峰之上的小樱桃,细细品尝,若得玲珑一声娇喘,却下意识地叫出一声:“不要……”
“不要?”上官云飞皱起眉头,动作更加迅猛起来。
“帮帮我。”上官云飞示意阮玲珑替自己除掉衣服,玲珑脸发烫,却还是照办。
两人赤身相拥,上官云飞已有一名妻子,对床弟之事相当熟悉,抚摸着玲珑娇嫩的肌肤,情难自禁,动作忍不住就粗暴起来,在进入玲珑身体的那一刻,他知道,玲珑还是处子之身,他放慢动作,轻声地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
玲珑不说话,手悄悄地伸进枕头下面,紧紧捏着那个香袋,闭上了眼睛。
婚后的阮玲珑得到了梦想中的生活,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玲香被送到了好的学校,大姐家也得到了资助,一眼看上去,这是多美好的现实。
可是,终究是做小的,还是要忍耐大太太的冷眼相对,因为她只是个姨太太,表面再光鲜,也要低人一等。上官家不允许她再去舞厅卖唱,那是有损上官家门庭的事情,于是,阮玲珑变得无聊,成日地与那些姨太太们打麻将,做新衣服,正房太太们有自己的事干,不屑于与她们这群小的耍玩。
如此几个月下来,阮玲珑有些后悔了,这与以前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处处赔着小心,还要看人眼色,还要忍受别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她清晰地听到大太太当着佣人的面骂她是“狐狸精”,可她却一句还嘴的话都不敢说。
每当这时候,阮玲珑就会拿出香袋闻一闻,然后想着,白少时在干嘛呢?她有些恨自己,怕过穷日子,就要过这种生活吗?
上官云飞忙生意,忙完了,就会一头扎进阮玲珑房间,与她亲热,奇怪的是,阮玲珑的肚子并没有大起来,上官家对此议论纷纷,阮玲珑也开始着急起来。
是玲香告诉姐姐白少时受伤的消息,在赌场混迹的,各路人马都有,稍不留意,就会出事,白少时是堵截一个欠债不还的赌徒时,被对方捅了一刀,那一条没刺中要害,否则当阮玲珑赶到医院时,恐怕见到的只会是白少时的尸体了。
阮玲珑的脸有些苍白,白少时很心痛:“过得好吗?”
玲珑点头:“还行。”
不愁吃穿住行,算是好吧。
“是吗?那就好。”白少时挤出一个笑。
正在这时,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子跑进病房来,手里提着饭菜:“少时哥哥,吃饭了。”
见有人在,不好意思地笑笑:“有客人啊。”
女孩放下手上的东西,笑着看阮玲珑:“好漂亮的姐姐啊,是少时哥哥的朋友吗?”
“是以前的邻居。”
这个回答让阮玲珑有些失落,却又觉得无从反击,不是邻居,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