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以爱为名
“小家伙，希望你能多撑几招。”司擎苍泼墨的披肩短发瞬间拖曳到地面，强大的气势几乎压的秦乐天喘不过气来。
这才是司擎苍真正的实力。
泼墨的短发，只是司擎苍平日收敛功力后的表象而已。
司擎苍的力量铺天盖地而来，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和威严。秦乐天就好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虽然颠簸飘摇，却堪堪能够避免倾覆。
诡谲，变化多端。
剑、鞭、索，匕首、爪刃、飞针，不过几分钟，秦乐天就换了好几样武器，好些个花样。撒出去的招式如果不能伤敌就索性召回来守护自身，魔灵力凝的暗器被击落，尚未落地的时候就变成雨变成雪变成雾变成任何能对敌手照成干扰的东西。就连自身受伤，伤口迸溅出的血液都能变成她攻击的武器。
几次纠缠攻防硬碰下来，连司擎苍自己都开始兴奋的眼神发亮。不错，不错，或许一直以来他还是小瞧了他的小豹子，瞧瞧，他都能感觉头皮在发麻呢，嗯，多久了呢，他多久没感受到那种性命受到威胁时危险与刺激并存的欢欣了？虽然他并未用全力，只是刻意将功力压制在五成以下……
司擎苍的精神越来越亢奋，与之相对，秦乐天的脸上却慢慢有些发白了。
也是，先被司擎苍在身体里抹了药，她用魔灵力抗拒分解那些东西就已经费了不少精力了，而之后全神贯注地跟司擎苍战斗，她的体力精力慢慢跟不上了。司擎苍的状态却是越来越好，每一掌每一拳每一步都搅动着空气，网一样地渐渐将秦乐天困住……
用魔灵力锁将秦乐天的功力封住，司擎苍把秦乐天搂在怀里，摸小动物一样地摸了摸她的头。
“干的不错，小家伙。”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秦乐天额头的同时，司擎苍狠狠地掰开秦乐天的双腿，然后，就那样迅猛地进攻到了她的身体里，既深，且狠……
不够强大的时候，所谓的自尊不过是生存的绊脚石。
秦乐天一口气睡到了两天后的中午。
醒来的时候，听到隔壁传来那位大祭司胤辰跟司擎苍的谈话，大祭司抱怨司擎苍将她“使用”的太过分导致她在床上躺了两天，误了训练误了学习……
揉揉太阳穴自嘲的笑笑，秦乐天不慌不忙地穿戴齐整，然后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去找司擎苍“喂食”。
秦乐天进去的时候，那两位大人物似乎还在谈论着什么。她的到来，让两人的话语停顿了一下。
司擎苍招呼秦乐天过去，秦乐天便顺从地走上前，任由霸烈的魔皇将她揽在怀里抱在膝盖上，甚至，那邪恶的大手也极其滑溜地钻进衣服里采摘她的水蜜桃去。
“饿了吧，吃点东西。”司擎苍在秦乐天的腮边落个吻，然后，表面继续一本正经地跟胤辰谈论些公事。
秦乐天把注意力集中在吃食上面，并不多余地支起耳朵关注那些未必该她知道的事情。
或许是秦乐天吃的太专心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注意到那两人什么时候谈论完毕，更没留意到胤辰什么时候离开的。吃饱了抬头，发现房间里只剩她自己跟司擎苍，秦乐天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倒是让抱着她的男人又不满了。
“不许你喜欢胤辰！”司擎苍的声音透着寒意。
秦乐天只稍稍愣了一下，就爽利地伸出手臂搂住司擎苍的脖子，她叹口气：“尊上，喜欢的心不是说不许就能克制的……”
“你——”司擎苍气愤不已。
“尊上，我不想对你撒谎。更何况，我骗不了自己。”秦乐天的声音里有些哀伤。
司擎苍的神色数度变换。
“尊上，这里会不由自主的喜欢那个人，但是那个人却不是我可以喜欢的。”秦乐天指着自己的胸口。
司擎苍没有再问。
虽然秦乐天坦诚的承认她对胤辰存有爱慕之心，这让司擎苍很不爽。不过，秦乐天明知道事实真相很可能会触怒司擎苍，她也选择说出事实而不是隐瞒或者谎言欺骗。这样的秦乐天又让司擎苍欣赏。
帝王大多多疑，不加伪饰将内心坦诚相告的秦乐天，让司擎苍对她很信任。
“撇开胤辰不谈，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司擎苍含住秦乐天带有耳饰的那个耳朵，轻轻的啃噬着，“或许，我至少该让你的身体牢记自己是属于谁的？”
想到曾被对方强硬地在身体里涂抹药物，秦乐天的眼睛里闪过了慌乱，呼吸有些乱了。
从司擎苍的怀里下去，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在他脚下，秦乐天苦涩的开口。
“尊上，我也是个骄傲的人，无法选择只能任由陛下享用使用，我……也会痛苦难受，我也会觉得屈辱。我可以敞开身子任由陛下玩赏使用，因为，为了活着，以色事人，那是我自己的抉择，然而……”
“尊上，如果我说，您用药物来操纵我，伤害了我的自尊……您是不是觉得很好笑？我也明白，不够强大的时候，所谓的自尊不过是生存的绊脚石。我更明白，当我主动地将自己献给尊上的时候，所谓的尊严，早就被我自己践踏在了脚下。
“然而，人，就是这么可笑。虽然生命和尊严的选择题里，我最终选了生命，可是，却又总是自欺欺人地想要再保住些什么。如果尊上不用药物，如果我承受的只有痛，那么，我还可以骗自己，骗自己说，其实自己不是那么无能而卑贱，我不过是逼不得已……”
微微抬起头，专注地望着司擎苍，秦乐天墨色的眼眸湿润了。
“秦乐天其实不敢奢求，更不敢跟尊上要求，只是，只是……”嗫嚅了半天，秦乐天终究是垂下眸，嘴角勾起一抹黯然的笑。
“尊上要试试一些新的花样吗？”浅浅的笑意从眼睛里浮上来，透出一点点的媚，秦乐天收拾心情，主动示好。
司擎苍怔了怔。
“尊上，要我用这里……侍奉您吗？”微微张开冶艳的唇，秦乐天伸出香舌舔了自己的樱唇一圈。
充满暗示的动作让花丛老手的司擎苍一下明白过来，他眯了眯眼睛，没有开口。
秦乐天当他默许了。垂下眼帘，撩起司擎苍的下裳，秦乐天正要把头钻进去，却被司擎苍按住脑袋，制止了。
“把自身最脆弱的地方放置在旁人的尖牙利齿下，如此危险而愚蠢的事情，本尊不喜欢。”司擎苍眯起眼睛。
秦乐天怔忪了一下，然后，她低声开口：“尊上喜欢什么花样？乐天会听话的。”
如果能尽量地避免被那些药物、器具摆弄，她真的会听话的，很听话很听话。
将秦乐天从地上拉起来，司擎苍揉了揉她的头发。
“为什么……你要那样做？”司擎苍开口问道，其实并没希望一定要有回答。
秦乐天沉默良久，久到司擎苍以为不会有回答了。秦乐天却轻声说：“尊上一言九鼎，您一向说到做到。您是个骄傲而冷酷的人，我不能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