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小平头只喝了半瓶就当场裁倒,酒瓶乒乓碎裂。
林郎放下手中的空酒瓶,推一瓶酒推到另一个年青人面前,自已抓起一瓶,拧开瓶盖。
那年青人拼命摇头,他酒量不太好,之前也喝了一些,再喝就吐了,还是投降干脆些。
“谁跟我兄弟干啊?”周德文搂着林郎,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些面露惧色的哥们。
先罚三大杯,再喝干一瓶,已等于是干光了两瓶白酒,这海量令人震撼啊,林郎的海量把这些公子哥们都当场镇住了。
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包厢门随后被推开,顾眉眉进来,柳眉轻皱,“林郎,你还喝这么多?”
“哇,美女!”周德文的那帮哥们怪叫起来,他们不知顾眉眉的身份,在酒精的刺激下,一个个全暴露出本性。
“眉眉,别担心我兄弟,他酒量好得很。”周德文几乎是从椅子上蹦起来,满脸谄媚。
这家伙分明是在讨好顾眉眉,敢情知道她的身份呢,能量倒是不小,林郎对周德文越发有点好奇。
“放心,我没事。”林郎笑道:“我陪周哥喝几杯,她们都走了?”
“嗯,都走了,叶姨也先回去了,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看看。”顾眉眉亲眼目睹他在酒桌上的神威,妖孽令人叹服,但酒醉伤身,她还是顶担心的,毕竟这次,她拉林郎来是当挡箭牌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等我几分钟。”林郎笑了笑,转头对着周德文的那帮哥们道:“哪位哥们还吹就赶紧了。”
话说完,他仰头灌水,咕嘟咕嘟的又灌下一整瓶的白酒,把在场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来了。
麻痹,这还是不是人?
整个包厢除了急促的喘息声,一片寂静,静得绣花针掉落地上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得到,林郎的海量已把这帮公子哥们震慑住了,没人敢应战。
“今天就到这吧,都他……咳,散了吧。”周德文轻咳一声,这家伙在顾眉眉面前,还是挺顾及自已的形象的,他搂着林郎的肩膀,“兄弟,谢了。”
这家伙表现得太亲热了,这让林郎感觉极不舒服,叫个公子哥过来搀扶周胖子,他与顾眉眉先走出包厢,周德文等一帮公子哥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跟在后头。
“林郎,几时有空去我家啊?”顾眉眉挽着他的手臂询问。
林郎明白她的意思,顾眉眉是询问自已几时有空过去,替她母亲诊治风湿。
跟在后面的周胖子却狠狠的搓了一下自已肉嘟嘟的鼻子:我叉,兄弟你好本事,连青川省一哥的千金都泡上了。
下楼梯时,有十几年青帅哥靓女正嘻嘻的拾级而上,林郎与顾眉眉自觉的靠边让道,周德文与他的那些哥们却横在中间。
“靠,都谁啊?这么嚣张?”上楼梯的年青人当中有人不爽的嚷嚷,比周德文他们还嚣张。
也难怪他们嚣张,一个个上下全是名牌,非富即贵。
“文……文哥……”一个漂亮的女生看到周德文,整张俏面唰然变白,本能甩开搂住她的帅哥,怯生生的看着周德文,目光闪缩,显得紧张不安。
看得出,她很在意周德文,才会有这么一副紧张不安的心虚表情,就好象被人捉奸在床一般。
“关你屁事!”周德文的眼睛红得象疯牛眼,狠狠的瞪着搂人的家伙。
“老子嚣张又怎样?打我啊?”周胖子身后一公子嚷嚷着,他老子是市工商副局长,平时就是横着走的人物。
“靠,打你又怎样?”
“来啊,有种你试试!”
双方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一方又喝了不少酒,平时又都是横着走的主儿,一旦撞上,很容易起冲突。
“胖哥!”林郎搂住他的肩膀,把他拖到右边,给对方让出了道。
他看得出,那漂亮的女生可能是周胖子曾经的马子,到手后把人给甩了,但那女生似乎对胖子还存有些情义。
林郎的猜测没错,周胖子确实是把人家甩了,但看到曾经的马子被别的男人搂着,心里头仍感觉很不舒服,若不是林郎在他肩上重重拍了几下,马上当场发作了。
以周胖子为马是瞻的几个公子哥见他都让了道,便不再作声,极不情愿的靠右让道。
一方妥协,本来应该没事了,顾眉眉往下走时,一流氓成性的公子哥竟然横移两步,故意挡住顾眉眉的去路,还装作摔倒,狼爪子抓向她的胸部。
“流氓!”顾眉眉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羔羊,她的彪悍,林郎可是见识过,绝对不亚于叶大小姐。
“啊……”耍流氓的公子哥哪会想到顾眉眉这么彪悍,海底挨了一脚,惨嚎一声,骨碌碌的滚下楼梯。
“麻痹,敢打人?”从下面上来的那群公子哥们平时也是横着走的衙内,刚才的对峙,林郎他们主动让道,让他们以为对方怕了,加上人多,全都咒骂着冲上来动手。
我靠,给脸不要脸,你们自找的!林郎咒骂一声,一脚把一个冲上来的公子哥踹飞下楼梯,跟着扣住砸来的拳头,一扭一推,那公子哥痛呼一声飞出,撞到同伴身上,四五个惨嚎着,骨碌碌的滚下楼梯。
“靠,敢打老子?”周德文身上吃了几拳,好在这家伙皮粗肉厚,那几拳只是替他挠痒痒,他大脑袋狠狠一撞,一公哥子也惨叫着滚下楼梯。
一群公子哥在楼梯过道PK,把酒楼的老板惊动了,连忙叫保安出动,挡在两方人的中间。
酒楼的老板也算人精了,PK的两方全都一身的名牌,非富即贵,谁都不能得罪,他赶紧打电话报警。
林郎这一边虽然人少,但他以一挡百,把那帮公子哥全揍得滚下楼梯,他们占据着楼梯过道,居高临下,中间隔着几个神色紧张的酒楼保安。
“你们有种等着!”挨揍的公子哥们羞恼万分,有的打电话喊人,有的打电话报警,有几个彪悍的更是抄起空酒瓶、扫把之类的家伙冲上来,有个家伙的手里还持着弹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