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过去。”林郎爽快答应,也不怪田野把他卖了,现在的局势还真有点麻烦,田野身为特别行动组的负责人,肩上的担子太重,神经绷得快断了。
“是何剑雄局长吧?”何妤依瞪着,“注意保密原则。”
“知道。”林郎一本正经道:“虽然我不是党员,但我一直按党员的要求来严格要求自已。”
何妤依撇了撇嘴,这厮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脸红?
“走了,回见。”林郎正要出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咱国安有没有专门的制服?”
“怎么啦?”何妤依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的看着他。
林郎笑眯眯道:“其实,你穿制服更好看。”
沈秀宁笑嘻嘻道:“有也不能穿出来呀,干咱这行的见不得光。”
何妤依瞪了她一眼,纠正道:“什么见不得光,那是为了保密,更便于开展工作!”
林郎走进电梯的时候,沈秀宁突然怪叫起来,“哇,林副是制服控!”
哪怕没逛过H网看过A V片,但凡上网聊天的,大都听说过萝莉、御姐、人 妻、制服、女王之类的术语,她是标准的网虫,又岂会没听说过?
“别胡说。”何妤依瞪着她,心里却气得直冒火,就差没有当场暴走。
她也经常上网,怎会没听说过那些术语?混帐林郎,竟然又耍流氓,实在可恶。不过,在这时候,她也只能装聋作哑充场面了。
林郎直入市警局局长的办公室,外边的警员早接到何剑雄的通知,问了林郎的名字后直接放行。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里边坐着何剑雄与田野,两人都显得有些焦燥不安。
“何局,找我有什么事?”林郎笑问,该装的时候还得装。
“林郎,坐。”田野起身替他倒了一杯咖啡,顺便把门关上。
何剑雄把国安刚专过来的资料递过去,“林郎,你先看看,这是刚刚收到的紧急资料。”
林郎笑道:“何局,这可是你们警方的秘密资料,你也让我这外人看啊?”
“出了事,我兜着!”何剑雄表现出市警局局长的魄力,“非常时期,非常处理!”
林郎呵呵笑道:“何局,你就这么相信我啊?”
“当我是朋友就别废话。”何剑雄瞪着他,突然笑道:“林郎,我发觉你更适合当警察。”
林郎道:“给我弄个正处啥的可以考虑考虑。”
何剑雄干了几十年的警察工作,也才一个正处,这厮一张口就要个正处,分明是推托,他不禁宛惜道:“你当警察肯定很有前途的。”
林郎耸肩,“我逍遥惯了,不喜欢受到约束。”
何剑雄也不强人所难,说到,“你先看看这些资料。”
这些资料刚在何妤依那看过,林郎装模作样的扫了一眼,“看完了。”
一旁的田野怔道:“这么快?”
林郎呵呵笑道:“我一目N十行。”
何剑雄叹道:“我们只是想招商引资,没想到千叶俊雄是个烫手的山芋,引得世界各国的顶尖杀手蜂拥而来,我们警察的压力很大。”
“到底是谁想杀千叶俊雄,这对他有什么好处?”田野出声询问,他有过多年的办案经验,直接点到问题的关键。
何剑雄道:“谁想杀千叶俊雄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当务之急,我们只要确保千叶俊雄与千叶小慈的安全,等他们离开就算完成任务。”
从警方的角度考虑,谁是幕后主使人确实不重要,只要保证千叶俊雄安全离开江宁就算完成上头给的任务。
不过,一昧的防御只会让警方陷入被动,主动出击,化被动为主动方为上策,三人算是想到一块了。
非常时期,就得采用非常手段来处理,至于什么原则制度,那全是死的!
何剑雄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林郎,情报、资金、武器、善后等方面,我可以向你保证,但人手方面恐怕无能力,你考虑一下。”
“行,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呵呵。”林郎没有半点犹豫,一口应承。
警方的身手比他差得太远,只会是累赘,还不如一个人单干,他之所以答应出手,是看在何局与田局的面子上,朋友有麻烦当然要帮。
况且,何局表现出来的魄力也让他敬佩,再者,那些冷血杀手全是顶尖的,行事不择手段,这也让他本能的感觉不安全。
何剑雄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拍了后林郎的肩膀,有时候,有些话是无须说明的,只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足够了。
只是,他的脸上的愁容并没有因为林郎答应帮忙而舒展,想反的,越发显得忧心忡忡。
看着林郎的身影远去,田野道:“何局,我对他有信心!”
何剑雄露出一抹苦笑,“他是孤儿?”
田野搔着了搔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随口回答,“嗯,双亲早亡,跟着姥姥长大的。”
何剑雄若有所思的点头,眺望着窗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严肃。
阳光总是出现在风雨后,他现在期望暴风雨来得快一些,期待林郎把乌云暴风雨都驱散。
林郎回到叶府,闲着无事的千叶小慈正在草地上练习武技,手中武士刀舞得滴水不漏,刀法倒也不赖,但脱不出大和国那种以劈斩为主的传统路子。
看到林郎回来,她连忙收刀鞠躬,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父。
林郎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武士刀上,在国内,要带着这玩意上街,被警察看到,至少得在牢子里呆上几天,不过,小慈带上街就没事,这是不是国人的杯具?
他笑道:“小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的仇人很多?”
千叶小慈摇头,一脸的茫然表情,“哥哥在国内忙着打理公司业务,从未招惹什么事端。”
林郎皱了下眉头,小慈脸上茫然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可要说千叶俊雄行事低调,他有点不相信,那厮跟他一握手便催发凶狠的力量试探他的深浅,如此霸道,这哪象是行事低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