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公版验方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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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刑杖伤

英雄丸

乳香、没药、自然铜、地龙、地鳖虫、密陀僧、花椒各八分,研末蜜丸,酒服。临打时不觉痛,血不侵心,甚妙。

棍伤髀骨

茯神、花粉各一钱二分,灵砂、龙骨、丹皮、红花、自然铜、川乌、脚樟、独活、牛蒡子、乳香、没药、甘草各一钱,木香六分、桃仁七粒,煎服。再用敷药、花椒一钱,栀仁十个,地鳖虫五个,酒药七个,麝香一分,葱地蚯蚓五分,共捣烂,麻油调敷。再服后药∶当归、生地、乳香、没药、石耳、柏叶,各一钱五分,血竭、人中白、参三七、朱砂、木香、苓皮、紫草茸、自然铜各一钱,猴骨五分,七厘散共为末,肉汤化服,即愈。

打板夹棍仙传膏

死血郁结伤烂,致呃逆不食,此方可以起死回生,制乳香、没药各一钱,轻粉、真血竭各油、无害又方∶黄蜡、香油同熬,敷之。

杖伤

因杖责不能动及疔肿烂生寒热,心魂惊怖。木耳四两、净砂锅炒焦存性,忌铁器,为末。每服五钱,好酒调下,服后坐少时,俟药力行至伤处,从内里往外透如针刺痒甚,不时流血水,即其效也。凡临杖预服四、五钱,则减痛不至重伤。或杖后照此服药,外用防风、苦参、荆芥煎水洗之,好膏药粘贴自愈。

杖伤卫心丹

大黄、红花、丹皮、木耳各三钱,当归、生地各一两,桃仁三十粒,白芥子二钱,一服血散。外用∶大黄、当归、龟板(醋炙黄)各二两,乳香、没药、三七根各三钱,骨碎补五钱伤处

夹棍伤

急用热童便一盆浸足,如冷、烧红砖淬之即热,直浸至童便面上浮起白油,其伤尽出矣。再用肥皂捣如泥,入鸡子清和匀敷患处,以草纸裹足缚紧,一夜不可动,即效。内服末药方∶用人中白( )一两,制乳香二钱,没药二钱,牛膝三钱,木耳(烧枯存性)五钱,自然铜制乳香法∶用竹箨二张夹盛,烧红砖二块压去油。

杖伤火疮

桑椹二三斗,收入坛内,麻布扎口放阴处,俟下霜后榨去渣,小瓶收贮清汁,搽患处立刻止痛。

治杖疮不论已破末破俱效

生半夏为末,韭汁调敷,止痛止血,无痕。

治枪子入肉内方

大黄一两五钱,芒硝一两五钱,黄柏一两,乳香(去油)一两五钱,没药(去油)、生地各上共

又洗方

黄柏、黄连、寒水石各三钱,甘草一钱,共泡水洗,倘日久伤已收口,枪子未出,须用碎恣锋片割开洗净,再粘贴前药。又或紧急、前药末备,不能应手,须用后黄柏饮∶黄柏、黄连、寒水石各一钱,共为细末,生地一钱煎水为引冲下,即泻去火毒也,如枪子已出,毒气已尽,外皮尚未收口,用后八宝丹。

铜铁针刺入肉

八宝丹

珍珠、象皮各八分,乳笋、乳香(去油)、没药(去油)各一钱,麝香三分,荔枝核十个

竹木刺入肉方

天麻子去壳捣敷,立即脱出。

又,蓖麻子捣涂,即出。

箭簇伤

陈腌猪肉红活美好者,用其肥细切挫浓,再以象牙及人所退之指甲研细入腌肉内锉匀浓敷周遭,一饭时箭自迸脱。出《洗冤录详注》。

箭簇入骨不能出

鹅管石研细末、撒在周遭,箭头自出。

箭簇及针物不出或在咽喉

用蝼蛄(即湿地上夜鸣拉拉呼脑子)捣泥敷上,不过三五次即出。

毒箭伤方

饮麻油一杯,外以雄黄涂之,其毒自消。

又方∶以犀角削尖入伤口内,饮金汁一杯,疮外亦涂之。如无金汁,以粪汁代之。

铁针入肉方

用山间转粪虫所转牛粪丸、坚圆如弹者研细,香油调敷,一夜而针仍退出。即箭镞入肉亦效。

又,鼠肝、鼠脑捣膏敷。

又,捣双杏仁,以猪脂调贴,即出。

竹木制入喉

故锯烧红浸酒中,乘热饮之。

又,抓本人头垢敷之,即化。

又,木屑抢喉方,铁斧磨水灌之。

治刀箭入肉及咽喉胸膈曲隐等处不出方

捣杏仁敷之即出。奇效。

治诸竹木及针刺入肉不出

生姜、橘皮、食盐各等分,研为膏涂之,自出。

刺入肉内不出

蜣螂虫捣烂敷患处,自出。

又方∶鹿角,烧存性为末,水调敷之。

又,羊屎烧为末,和猪油敷之,或以牛膝草嚼烂敷之,亦妙。

又,桐油频涂,胀肿即止,次日刺亦出。

又,砂糖浓敷,刺亦出。

又,土狗捣敷。

又,牛膝嚼敷。

箭簇入目

用寒食饧糖(清明前一日所作饧糖)点入目,待其发痒,一钳即出。

铁珠入肉

用泥鳅打烂敷之,亦效。

枪子伤肉方

蜂蜜八两,煎滚,加好烧酒一斤,尽量热服取汗,安卧。次日自出。

外敷方

肥老腊肉捣烂,加指甲末、象牙末各少许拌匀敷之,即出。

又方∶山中牛屎上所出蕈菰,晒干为末,蜜调敷之,自出。

又方∶用米作寒食饧敷上,痛止而痒,即出。

又方∶巴豆半粒、蜣螂一个,同捣烂涂,痒极即出。若锡弹伤入肉内,用水银灌入伤口锡弹自化。

凡箭镞断骨肉间者,须用麻药服之,使不知痛,庶可钳出。若小刺不出,以黑神散(名百草霜,即锅脐煤)炒尽烟,清油调敷即出。

卷二十四

王洪绪先生《全生集》自序

明·刘诚意伯言∶药不对症,枉死者多,余曾祖若谷公《秘集》云∶痈疽无一死症,而诸书所载,患生何处,病属何经,故治乳岩而用羚羊、犀角,治横 而用生地、防已,治瘰、恶核而用夏枯、连翘,概不论阴虚阳实,惟以引经药治,以致乳岩、横 ,成功不救。

瘰、恶核,溃久成怯。全不悔引经之药误,反诿言∶白疽百人,百可到泉乡。夫红痈乃阳实之症,气血热而毒滞;白疽乃阴虚之症,气血寒而毒凝。二者以开腠理为要,腠理开,红痈解毒止痛即消;白疽解寒化凝立愈。若凭经而失症,治者药虽之经而实背症也。世之患阴疽而毙命者,岂乏人乎!如以阴虚阳实别治,痈疽无死症之语确矣。余曾祖留心此道,以临危救活之方,大患初起立消之药,一一笔之于书,为传家珍宝。余幼读之,与世诸书治法迥别,历症四十余年,临危者救之,初起者消之,疼痛痒极者止之,溃烂不堪者敛之,百治百灵,万无一失。因思痈疽凭经并治,久遍天下,分别阴阳两治,惟余一家。且余之治,止于村境,若遍通邑,分身无术,偶闻枉死,无不痛惜!特以祖遗之秘,自己临症并药到病愈之方,精制药石之法,和盘托出,尽登是集,并序而梓之,以质诸世之留心救人者,根据方修合,根据法法制,根据症用药,庶免枉死,使天下后世知痈疽果无死症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