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想了半天,不明白王虎什么意思,即便王虎用内力外放给它表达了这个意思,它依旧不明白,无奈之下,王虎用内力外放的波动道:“以后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只能吃她们喂你的食物,不得自己找吃的,也不吃别人的!”
这个意思,黑狼听明白了,还冲着王虎低吼两句,那意思是,我现在可不可以吃你盘子里的肉?
“五分钟后你在吃,现在你给我面对盘子摇头!”王虎暗中交代完,便将用盘子装的一整只烤鸡放在小黑面前。
红姐和慕容清上哪知道王虎和小黑还可以那样交流,她们惊奇的看到,小黑居然冲着那一盘烤鸡直摇头!
“这是妖精吧?”慕容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这么复杂的问题,它难道居然听懂了?我和它说话试试!”说着,她冲着黑狼道:“你吃吧,那只鸡都是为你准备的!”
黑狼哪里能听懂慕容清的话,但听见对方喊叫,不由抬头望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对着香喷喷的烤鸡一个劲的摇头。
慕容清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还以为黑狼是听懂了她的话,不由一下子兴奋起来,看着黑狼的眼神也带了几分顺眼。红姐讶异的摇摇头,对此表示不理解,一头野兽,居然能够听懂人言,还如此听话,鬼知道王虎是怎么训练的?
五分钟的时间一到,黑狼便迫不及待的将一整只烤鸡吃了,两只烤鸡不一会儿就下了肚子,红姐买回来的猪肘子更是顷刻见光!
“五分饱,次奥,你个吃货!”王虎瞪着眼睛看着如同狗一般舔着他鞋面的黑狼,郁闷的道:“老子养你这么个货,只怕早晚被你吃穷了!”
“嗷呜呜...”黑狼低声叫着,表示委屈,它从来没有吃过熟食,第一次吃,自然感觉到真是天上的美味儿,以前在大青山中,活动量大,饭量也大,这是天生的,它也没办法!
“小虎!”红姐道:“它叫小黑?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去外面的院子里,给小黑搭建一个狗窝?哦不,是狼窝才是!”
“这个可以有!”王虎本来还想收拾一下小黑吃的东西,但是它吃的实在是太干净了,连骨头都嚼碎了往肚子里咽,真是饿死鬼投胎一样。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王虎在院子里给黑狼搭建了一个小帐篷,暂时对付着住,等过两天,他打算去定制做一个好的狗窝。
下午他抽时间为慕容清扎针,这一次的针王虎扎的极为正经,虽然慕容清是他的女朋友了,但他还是比较规规矩矩的,丝毫不去碰慕容清的敏感之处,其实他是强忍着,今天已经是第五次给慕容清医治了,只要再忍一次,等到第七次医治的时候,那时就可以好好的占一次便宜了。
不过王虎这么正人君子,但是慕容清却不干起来,和王虎捅破了这层关系之后,也知道红姐是王虎的女人,虽然和红姐关系处的不错,但女人为了男人总是有点小纠纷的,她见王虎给她医治的时候并没有像以往偷偷摸摸的占便宜,心中不免有几分失落,因为她感觉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或者是王虎总去红姐那里缴枪,所以对她失去了兴趣?
女人的心若是自由的时候,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想拴也拴不住,但若是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么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着这个女人的思想,当然,男人也会如此,这种几乎是遭罪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于是,在王虎为她针灸完之后,并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羞射的抱住王虎,仰起头索吻。
“次奥!”王虎见到这种好事,哪能错过,原本压着的邪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大手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摸上小清的山峰,感受上面的峰峦景象。
两人倒在慕容清的床上缠绵着,相互亲吻,抚摸,不过当王虎要去脱慕容清裤子的时候,慕容清不免发出几声唔唔的声音,紧接着嘴巴与王虎的嘴巴分开,双手按住王虎的大手,眼睛带着十分羞涩的表情,很不好意思道:“今天不行,大姨妈还没走呢...”只是这一句话,王虎的火气顿时消了。
“大姐,那你没事勾引我干嘛?”王虎凝视慕容清冰雪一样的肌肤,苦笑说道。“讨厌,人家才没有勾引你呢!”
慕容清眨着眼睛,嘿嘿笑道:“好啦,我承认我刚是勾引你,但我那是只想和你亲亲嘴而已,谁知道,你你这个坏蛋要...”说到这里,慕容清不说了,脸上露出羞涩的微笑,不言而语。
“唉!”王虎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起身,幸好他只脱了上衣,不然还得重新穿裤子!
“你怎么了?不高兴了?”慕容清见王虎叹气,不免有几分小心的看着他,此时她的上身同样光着的,真是童颜****呀。
“我要吃奶!”王虎放下原本想要穿上的衣服,翻身下去,将慕容清压在身下,探头去含住那粉红色的珍珠。
“嗯~~”慕容清双手一紧,轻微的闭上眼睛,嘴里忍不住发出颤音。
王虎又把玩了一阵,便放在上面握着,不在摆弄了,他怕自己一会儿真的受不了这个诱惑了,红姐又在睡觉休息,晚上还要上班,不好打扰,只能靠五指姑娘,唔,芳姐不知道干什么呢?
她晚上也要去夜总会上班,估计也正在休息,不过金镶玉也有几天没看到她了,不妨下午去找她,好好败败火,想起桑妮在床上那股子风骚劲,王虎身上更是心血来潮,血脉喷张。
“小虎,你喜欢红姐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慕容清见王虎放在她粉团上面的手不动了,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像是在想什么,不由忍不住开口问道。
“呃...这个!”王虎想着怎么泻火呢,突然被慕容清问道这个,微微沉吟了一下,便用力捏了一下慕容清的那里,把她捏的忍不住呻吟一声后,轻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自然都一样了,何必分谁多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