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世纪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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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类的感情丰富无比。夏小漫和庄阳在一起,总能得到感情的充实。

不知什么时候,庄阳和夏小漫回到家,一进家门便看见了姨父。在他心里,姨父和父亲是没有区别的,就好比姨妈和妈妈没有区别一样。姨父从庄阳记事起就在胜乡干着一个小厂,虽然比不上城里的大企业,却总还可以盈利,在一个小地方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正好姨父有急事要赶回去,夏小漫便主动送这个第一次相认的伯父。至于心里愿意不愿意,她几乎没想过,在那种时候,主动热情是最主要的。

到了胜乡,姨妈正好在厂里。唠了一会儿,庄阳想起大妹和二妹来,便急着想去看看。胜乡中学对庄阳来说,是记忆犹新的。一提到那慈祥的老校长,庄阳就有说不清的感激。老校长对于庄阳的思想影响是巨大的,庄阳就是在他的关心之下,才开始探讨社会与文学。见到了两妹妹,庄阳又有了说不清的欣慰与失落。

敬爱的亲人,随着作者的笔继续向下读吧。虽然这是无聊的平淡的故事,而对于充实我们有点空虚的心灵是必要的。人生何处不是情。乡间人平实的足迹更值得我们品味。那乡村姑娘朴素的生活、乡村伯伯勤劳的忍耐、乡村伯母的慈祥在记录了乡村文明的时刻,不是更值得我们沉思吗?那乡村的泪水由什么汇成,敬爱的朋友,那里的泪水与血水哟,谁能分得清。那田里的禾苗是由什么培育,你知道吗,那是乡村人的魂!想起乡村人,我流泪,我跪着向他们敬礼,致以人类最崇高的敬礼。一声来自作者心中最关切的问候,“天下的乡村人,你们生活的好吗?”

二十世纪的乡间文明有着浓郁的金香味,让人感到轻松的时候也体会到严肃。乡间里有许许多多的背负着太阳生活的人,乡间的沟壑里是说不清的乡间人的二十世纪的勤劳、朴实、善良、进取,有着表达不出的骨气,就有了一大笔财富。

乡间的亲人的孩子喜欢在急风暴雨中去感受生活的真谛,去寻找人间至胜的真理。他们也喜欢追逐二十一世纪、二十二世纪的太阳,直到拥抱太阳,融化太阳。尽管二十世纪乡间的小路上充满荆棘,但曲曲折折的小道上一串串带血的年轻的脚印,一直向整个空间蔓延。他们的根在乡间呐,却要改造整个世界。山里的亲人的孩子是自然的儿子,农业的二十世纪词典里记载了他们的游戏与童谣。任何一个树叶的飘落,都曾给他们的童年添上了淡淡的伤感。二十世纪乡间的孩子啊,扑朔迷离的雾就能造就他们的奇想。“撩开云雾去摘下天上的游云”。有时,却也无话可说,却也不愿用感情表达。二十世纪的乡村土地编织了二十世纪的幻想、好奇的篇章。啃着泥土芳香的书本,他们如饥似渴;吃着田间里的野果,他们快乐,他们兴奋。不含苦涩的日子促使他们过早地读懂了“艰辛”二字。

二十世纪乡村的孩子早熟了。

乡间生活给他们的心灵谱进了坚强的音符,同时五福的雨水滋润了他们日渐风干的记忆。

乡间的男人有着浓郁的汗味和烟味,前者在于劳动,后者在于劳动的食用。这些近似鸦片的东西,乡间的男人大多不会拒绝。他们的胸膛离不开汗水的滋润,他们的劳动,离不开廉价的烟卷的缭绕。这是文明吧。他们毫无考虑地洒下汗水去灌注禾田,毫不思索地建设着自己的家园。为了老婆儿女、乡间的烟气在黄昏的氛围中凝滞,在清新的欣喜中绽开。不错,是烟叶与汗味,酒味凝聚了二十世纪乡间男人的魂。他们憨厚、朴实、坚强。他们挺直腰板,支撑了乡间的小屋,塑造了二十世纪乡间的生活。

乡间的女人很少有胭脂的味儿,结了婚的女人,更无处可寻了。乡间女人的手粗糙,那是散发着泥土芳香的手。没有冰清玉洁、纤细白净的模样,所有的好处划在手上了。乡间女人的手是凌霜、淩风、凌雨、凌土的综合症,是洗衣做饭、下地、夜深人静还在收拾家务的手。所有的汗味不能老是让它呆在身上,她们来到河水聚集的小池旁,那是夏天难得的开放。乡间的女人在无色的水中,享受温馨。那水儿从肌肤上轻轻擦过,洗掉汗味、附上了水的清香。于是来了兴致,来了情潮,她们用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还有那两个促进文明的室房。真个有些渴望。

敬爱的亲人,你也爱这些乡间吗?你对这些乡间是否也有感情呢?为什么在这昌盛的土地上自然抛下了这许多许多的乡村,是谁的力量在众多的乡间安置了座座饱经沧桑的小屋,又是谁编织了这众多小土屋的故事。

或是作者对土地的热爱、或许是对山石的崇拜,或是乡间亲人的朴实、勤劳、善良、进取紧紧系着从乡间文明跑出来的作者,使弱小的作者于宇宙的二十一世纪的空间里,偎依于乡间人的怀抱中向乡间人诉说。

敬爱的亲人,不管你来自哪里,远古的时代,还是后来的空间,都爱这些乡间吧,在这仅仅给予的一分慈善里再加入一丝真诚吧。因为这毕竟是原始人的起源和我们一切幸福文明的起先。爱乡间吧,假使你不能留下一颗滚烫的热泪,那就再多看一眼吧。尤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们,珍惜吧!

离开土地我们就不能生活!

敬爱的亲人,庄阳热爱乡间吗?回答是肯定的,他热爱极了。因为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乡间人,又有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呢?那只有混蛋。

好久不见,大妹又漂亮了。永远不再是那个拽着他的胳膊撒娇的大妹了。想起从前,庄阳心头一热。不容易!那时乡村是怎样的不发达,自己坐在教室念书的时候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妹妹。没办法,至于怎样的没法子,庄阳也已经是想不起来了。或许是爹娘太忙了吧。或许敬爱的读者要问,为什么别人上课不用看着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没有清晰的答案,这就是二十世纪的人必需吃饭一般。不吃饭就上天堂玩耍去吧,世间是没有痛快玩耍的地方的。几年艰苦奋斗的幼稚的生活,庄阳已经和大妹紧紧拴在了一起。尽管他们缺少维系人间真情的那一小部分,可那一小部分在庄阳的心里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第二天天气很好,好像是专门为庄阳和夏小漫安排的一般。

“你那么清闲,我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那本书昨天就该看完了,可到现在还躺在那儿呢。”庄阳说。

“你别装了,一本书不看死不了人的,兜兜风嘛。乡下风光这么好,不享受可可惜了。这可是你说的喔。”

“下午吧”

“你真不愿意啊,那好吧,我在这儿误你了不是?好,我走。”夏小漫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好像真的生气了。二十世纪的男人一般情况下不会给女人留下太多的歉意的。这不论是在泰国,还是斐济,几乎都一样。

“好了,算我的错,还不行。对不起了,夏小姐。”

“这还差不多。”

夏小漫笑得银铃一般。这是惹男人心痒的一种笑。车子缓缓行驶在国道上,庄阳和夏小漫望着田野的风光,一阵阵感叹。

“前面好像出车祸了。这路上塞车,准没好事。”夏小漫说。

“你很老道。我看你吉人自带天相,不会撞别人的车。”

“你还是少拍马屁,常日子开车,谁知道在哪儿出叉子。一见到这场面,可真令人寒心。”

“停下车子,看看是怎么回事。看这景象,事儿又不小。”

“就你没样子。”

公路中央一辆大货车和一辆大客车紧紧吻在一起,都深入骨髓了。两个司机坐在那儿,纹丝不动的睡着了。他们无法再醒了,因为方向盘已把肚子一分为二了。车的两边有三具尸体,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鲜红的血迹印着闪亮的阳光,在谁看来,都无经刺眼。

“太惨了,快走吧,我有点受不了。”夏小漫说。

“这难道就是命运安排给人的死法。”

行人越来越多,行动的却很少,围在那儿,默默地向死者表示着良心的悲哀。交通警察的大声吆喝,却是使人有点愤怒。

夏小漫再打开车子的时候,却发现轮胎漏气了。

“真倒霉,你咋就开你鬼奶奶的玩笑。”夏小漫好像生气又似玩笑。

那边警察大声喊着:“快开走,快开走,看不到塞车了。”

夏小漫不知如何是好,这等事,她是第一次经历。一个交警过来。看了看轮子,示意她把车子开到一边去。好歹车颤着身子开到一边去了。

“怎么办?”

“我又不是司机,哪有办法给你。”庄阳说。

“你好像不多说一句,就完了,我说的是补胎,你看这附近有没有干这种活儿的。”

“那还少,这公路边少不了补胎的,我在这儿看着,你到那边找人吧。”“你是不是对我太好了,怎么谢你呢,我的车子从来就没用人看过,它自己会跑?真见鬼了。”

“你别怨自己高跟鞋走路太摩登了。好吧,算我陪丧门星自认倒霉吧。”庄阳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样子。找人去了。修车的是位不大不小的人,叫他大伯或叔叔的确不合适,叫他大哥吧,又简直不合乎情理。怎么说,他的动作都很标准,速度也极难得。十分钟车便修好了。

“给你钱。”夏小漫递过去三十元人民币。

“怎么,这么多?”修车人惊奇的说。

夏小漫倒是很认真地说:“你也很不容易,别客气了。”

“什么客气不客气,再给我二十块就行了。”

“什么,再给你二十块,你不是说笑话给我们听吧。”庄阳说。

“我才没闲工夫跟你们开玩笑呢,我一个人卸轮子,你们可没帮一点忙呐,五十块,还是少的呢。”

那边处理车祸的人还在嚷嚷着,让人听不出是高兴还是忧愁。

这一切倒是没有给他们增加什么不快,庄阳和漫得花在慢行的旅程里得到的依然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