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只是短暂的一瞬,作者不知这是谁说的。更不知此人可曾想过人类的一切发展历史在莫大宇宙中又是那么短暂的一瞬。二十世纪一百年时间更不必说了。公元1900年,人们迎来的崭新的纪元,可谓炮火飞滿半边天。英雄的人们知道正义才能捍卫政权。2OOO年呢,那当是炮火为最后的宣言。这一难得可贵的转折点,并不只是世纪的起点,它可是千年的无法阻挡的转换。从此人类迈向崭新的时代,制造更残酷的危机奉献给自然。21OO年呢,当应炮火烟消云散。如此下去,还有22OO年,还有23OO年。什么时候才是人类的了结呢?我也在想。“规律时空”来了,圣意的答案,求求您,给世俗子民好吗?
听。话:你们人类不会有两个极端,未来只有一个。一者在醉生不死的糊涂中生活,一者走向发达。对于结果,只是自然给你们的惩罚。
我忆起,当代的人没有不终究向世间告别的。可作为整体的人类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明白“规律时空”的启示。
如此写下:此处空白太小,写不下全部的答案。那是骗人的鬼把戏,是不会被称作人的,更无须说一个作家了。至此明白,我们都无需为人类的彻底消亡而悲痛,更无须为地球的破裂而掉泪。只此一个摇篮。我们还有更广阔的蓝天!蓝天与大海,是人为神秘的东西,就不要思考了吧。
人类!卓越的智慧啊,仔细地瓦解模模糊糊的话!
工作的繁忙,庄阳体会到的是快乐。一分钟,一秒钟都让人松懈不得。一叠一叠的资料都需要读下去。
为了能找到确实可行的改革办法,他开始熬夜了。对人民负责的责任心,几乎把漫得花都给忘了。
“这可能吗?”您说。“您说呢?”我说。
对任何一点事情都来不得半点的松懈,这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导者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对于每一阶层的把握时局的亲人也是非常重要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二十世纪以前的人尚能明白,何况我们?新时代的今天,亲人们更应切记,各种东西发展的比例必须适当。好好把握社会的发展,不然陷入的将是混浊的深渊。
抬头望眼小河流
取水老农何所用
为铁为皮争奔中
一步二步田中走
生为世人何所养
天为爹来地为娘
真是不该忘所忘
亲人望你断寸肠
今日是你把局掌
当以报答爹和娘
若问谁来坐清官
人道苍桑把我传
为铁为皮不中留
关键把主志无穷
威望强立天地中
一世清明半丝冲
轻轻话语,带来祖国希望。祖国发展,吉日在良。亲人啊,为祖国努力吧!
几天的思索,终于有了成果。
天刚刚亮,庄阳就起来了,几天的熬夜,他的眼圈还红着呢。
“小庄,你可要自己留心,别把自己搞垮了。革命的本钱没有,对象也就飞喽。”王书记风趣的说。
“放心吧,王书记。现在我觉得,先从各车站抓起,这是我们亭山的窗口,也是我们改革发展所必须要表现出来的文明。同时抓住思想建设,把人们涣散情绪鼓动起来,这对亭山的发展是必不可少的。”庄阳说。
“我可是老喽,再也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想想青年时期,那好啊。好,我们抓紧召开会议讨论这个问题。”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想起还没吃早饭呢。都糊涂了。
“小庄,来,我们吃点早饭吧。”王书记的亲切,可不亚于对自己的儿子。
一顿匆匆的早饭,不过十五六分钟。匆匆地来到会议室,那又是一场激烈的辩论。亭山市的各个要员都在这里,静静地落坐。
王书记匆匆把讨论的问题说完。等候意见。
“我没意见。”主管企业经营的一位要员发言说。反正不管他个人的事。管它呢。
“我同意。”另一位要员说。可能是真的希望局势能好转而赞同。
“我也赞成,只是这太不容易吧。”第三个要员说。
他说的心里话,的确够真心的。世上的事哪有容易的。还没做呢,就知道了不容易也算是有先见之明。
“我不同意。”一向稳健的吕市长终于第四个发言。他可是亭山重要的人物,在亭山举足轻重的地位也是人人皆知的。除了退休的市委书记,他可是亭山的真正的主人,王书记在他眼里,的确不是什么。他恨得总骂,这老不死的东西,什么年代的,还搞什么改革。有一天改到你家里,把你家也给革了。早先,他一直以为市委书记退休以后,这第一把交椅就是自己了。没想到,事不随人意,半路杀出程咬金来。有时他也骂上面那些人,真是狗眼看人低,就不能让我坐了这第一把交椅。
咳嗽了几下。吕市长继续说:“这个嘛,其一要耗费我们大量的人力。这把人折腾一阵子,还不知道能否干出成果来。万一不成,对亭山也是一大损失。就不如多抓点经济上的事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在这时候想发表一下意见。尊重元老,这好像也是礼节上的事。吕市长好像很累,略作停顿,呷了几口茶,依然操着缓慢的调子说:“这其二,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社会问题,交通啦、税收啦,还有环卫,这些问题解决不好,盲目地搞这些整顿,我看是没有必要的。”
三五分钟的话,吕市长几乎是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有人说这会填太平洋也该填完了。不过这人是傻瓜,填平了太平洋,还不把你淹死了。想想,他或许会说,我会凫水呢。作者没的说了。他会凫水。
接下来就有些热闹了。“我同意吕市长的看法。嗯,对,还有这么多问题,我怎么都给忘了。”一位不算太老的要员说。“对,我看这整顿、改革还是……”另一位没有把话说出去,打这儿停住了,或许是发觉有点不妙。既然吕市长把问题都分析的这么透彻了,那些配角自是知道怎么说的。模糊语言是不用学的,哪一个大洲,哪一个国家的把持者都会说,并且说的色彩斑斓,漂亮极了。按亲人们的说法,这些东西都挺知道马屁股什么时候是香的。我倒不曾明白人类放言还有这么多的玄妙:怎么想怎么通,怎么说怎么行。也就不理解,语言啊,束缚的人类智慧是多么坚固。没有语言的话,现在我们或许都把太阳摘到地球上来了。不要怕,太阳不会把地球熔化。我们的手段要比想象的发达。发达的多。
在这现代化的会议室里,二十世纪的桌椅上面只是蒙着些化学合成的纤维罢了。现代的城市早已失去了传统建筑的风格。王书记思索着,看看那窗口,像要吞掉一切的巨嘴,干巴巴的张着,体现不出一点的温柔。
庄阳极其冷静。
他说:“现在车站要比商场繁忙的多,干什么的都有,投机倒把的就不用说了。”突然他止住了,脑子里一闪,一个问题又生出来。“各位市长、专员、各行政部门的局长,你们都是我的长辈,经验都比我丰富的多,工作起来自然方法要比我好的多。在工作方面,许多不足的地方还请各位前辈指正。我一定会虚心接受。”庄阳微笑着,大家坐在那儿静静地听,听不出一点威力感。他的微笑,细细品味,又透出射人的威势。可谓软中带刚。妙极。“现在我请问一下,到过车站各位前辈能把现存的问题说出来吗?我再问一问,谁真正到过车站一次呢?”两句有点刻薄的话,在浓浓的烟雾中回荡,没有人回答。吕市长吸了口烟,看了看庄阳。
“我看,现在我们就到总站看看吧,了解了解情况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庄阳说完给王书记递了个眼色。王书记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准备好了。其实根本不用准备,办公楼前停放着十几辆高级轿车。不说各大市长每人一辆,就是管点事的都有专车可坐。不用说亭山市的经济在全省倒数第三,这市政府专用轿车的数量准能拿正数第三。第一谁去拿呢?呜呼,不知道。街道上人很挤,差不多挤成相片了。吕市长的车开在最前面,这是惯例。不大会儿,车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着,这指挥的交警正和吕市长的车打了个照面。这交警通神似的,忙向旁边的两个递了个眼色。当车队再开出去的时候,前面已多了两个尽职尽责的交通警察,警报刺耳地响着,引得行人纷弯过头来看热闹。公路上可就乱套了,二十世纪流行的各式大卡车只有靠边的份。
真不知城里的现代文明飞到哪里去了。
“又是哪个脚掌大的官呈威风啦。”一个近中年的市民说。
“响******警报,死你妈的爹了。”一个头发三尺长的青年骂。
“真是搞不懂,现在的人呐,有什么紧事办哩,非要响这鬼声音不可。”一个老伯伯说。
这个星球上二十一世纪的车站、码头。不说亲人也明白,都繁忙的不得了。不用说菲律宾、拉脱维亚、巴拿马,那几是大些的,都成不夜的旅社了。坐不上车,你尽可以在车站上睡,不用担心它会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