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萦出手快如闪电,一手抓住他命脉,一手把他身上各处要穴点了一遍。没等蓝爵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她制住,任人宰割了。
蓝爵惊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半晌反应过来,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说:“你不是萦!”
“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啊?”蝠放下手里的树叶,慢慢转过身来。她仍是赤足散发,瀑布般的黑发将她的脸和上半身都掩盖住了,朦胧的月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她优雅地站起来,绕到蓝爵背后,动作缓慢地抽出他束发的木簪,晚上刚洗过的头发像丝缎一样滑下来,直落到坐着的青石上——
蓝爵被她怪异的举动弄的心里发毛,神情紧张地问:“你想干什么?”
蝠歪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蹙眉说:“今儿你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要怎样才能让你永远回不了悠然山呢?”
蓝爵见上官萦房门大开,有些急了,“你把萦怎么了?”
“哟,你对她挺上心的嘛!自己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她的安危。”她十分轻佻地抬起蓝爵的下巴,满意地点头,“嗯,不错,长得不错——”见蓝爵眼中冒出怒火,掩唇一笑,语气轻柔地说:“你上次要是肯让我看清楚,这次就不会这样啦,可不能怪我哦。”说着还对着蓝爵的喉结吹了口气。
蓝爵脸涨得通红,恨声骂了句“不知羞耻”。
“你骂我不知羞耻?”她仍是温柔似水的模样,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哼道:“那我可不能白担了这个骂名啊——”
她俯下身,吻上蓝爵,呼吸相通,唇齿辗转,末了还用伸出舌头在他嘴角舔了舔。
蓝爵在她吻上自己的刹那,脑中的弦啪的一声断了,呆得连话都忘了怎么说。
“你亲了我。”蝠像宣布什么似的说。
蓝爵气得额上青筋几欲爆裂,从牙缝里蹦出一个词儿,“胡说!”
她脸一沉,“怎么,你不承认?”
蓝爵怒目圆睁,重重哼了一声。
见他这样,蝠冷笑了一声:“你不承认不要紧,别人承认就行了。盖个章吧——”她在蓝爵颈侧用力一吸,留下一个紫红色的痕迹,十分醒目,无论他怎么把领子往上拉都没办法遮掩。她轻轻拍了拍蓝爵的脸,志得意满地说:“男子汉大丈夫,可要敢作敢当哦。你亲了我,还打了烙印,可不能不负责哦——”
蓝爵闭上眼睛不理她,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羞了?”
“真无趣,你再不睁开眼睛,我不客气了哦——”她正要捏一捏眼前那两弯形状优美的锁骨,蓝爵突地睁开眼睛,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腰眼穴上一点,她立马不能动弹。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蓝爵站起来对她眨了眨眼睛,哼道:“你内力不足,点穴手法太差,要不是刚才被你惑乱心神,我早就以内力冲破穴道了!”
“那我刚才亲你,你是不是也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饶是形势逆转,蝠仍是一副我行我素、不以为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