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梁华瑾才停止呻吟坐了起来,上官籣枫急急说着那句重复了十几遍的话:“华瑾,你还好吧?”话说得太急,导致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几声,梁华瑾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责怪道:“你那一拳力气可真够大的,我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胸口吗!想谋杀亲夫啊?”
上官籣枫瞪了他一眼,边咳边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后脑勺撞地上试试!”
梁华瑾不以为然地扫了她一眼,“你针线包里应该有一瓶云南白药吧?”
“你怎么知道?”上官籣枫走过去拿起钥匙圈,从针线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铁瓶子,递给了梁华瑾。
梁华瑾笑了笑,接过药瓶,肆无忌惮地撩开衬衫,上官籣枫红着耳根转过身去,梁华瑾坏笑着解释道:“你既然连针线包都带着了,怎么会不带紧急处理药物,而这个挂件的大小刚好是市面上最小的那种药瓶,所以我猜你带了云南白药,怎么样?我的观察和分析能力有进步吧!”
“分析得还不错。”上官籣枫笑道,“你最近没少看书吧?”
“当然了,你都这么优秀,我可不想让别人说闲话,而且我也有点基础。”梁华瑾捂着肚子起身,将药瓶塞回上官籣枫手里,拉着她走出了地窖,上官籣枫没开手电筒,也忘记了刚才自己踢到的那个似乎是圆柱的东西。
两人从地窖出来后首先做的事情便是深呼吸,地窖里面弥漫着的浓重酒气和盐味让他们的鼻子很不舒服,上官籣枫不经意间扫了一眼房前的两簇花丛,本是赏心悦目的玫瑰和蔷薇,此刻在她眼里却如同大片鲜血,在明媚日光的照射下刺激着视网膜,上官籣枫突然浑身一震,闭上眼睛大口地吸着气,梁华瑾吃了一惊,抬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却被她的一声“别碰我”喝住。脸色已然如纸般惨白的上官籣枫蹲下身子,梁华瑾虽然不解,但也与她并肩蹲下,看着她用力深呼吸的动作、因为不明缘由的恐惧而颤抖的身体、还有那张惨白的脸。
此刻他心里、眼里都写满了惊奇,但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前思后想之后,梁华瑾缓缓挪动起脚步,悄悄靠近上官籣枫之后,快速将她抱在怀里,上官籣枫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不顾梁华瑾的声音死命挣扎起来,梁华瑾右手禁锢着她的攻击性强大的双手,左手紧紧将她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心里在困惑的同时庆幸着她现在是蹲着的,若不然,上官籣枫双腿的攻击,他此刻怕是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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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朋友说书名不吸引人,某茗一咬牙一跺脚换了个副标题
至于为什么是“枫树上的兰花”,后文会有解释,想必有聪明的亲猜到了表面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