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夜见景墨痕也不喷茶也不反对,不由问道,“你是不是歧视我啊?”
景墨痕对他是完全无语了,谷一寒不疾不徐地说道,“他手臂上的伤需要换药!”
端木夜就是个静不下来的人,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端木漓给制止了,只能郁闷地抱着茶杯喝茶。
一旁的小二看得直摇头,几个大男人怎么睡不是睡啊?用得着这样婆婆妈妈的吗?人家姑娘家都没有这么罗嗦!
不过这位姑娘真的好美!
正想着,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飕飕的,回神四处望了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大白天见鬼了!
上官沫笑着捏了捏宫绝殇的手,宫绝殇冷哼道,“王妃真应该带着面具出来!”不过想着云教主也是同样的吸人眼球,不由皱了皱眉,转而又想到,云教主的身份是个男人,要吸引也吸引女人,总比吸引男人好一点!
上官沫靠在他肩上,看着他脸色不断变幻,不由轻笑道,“殇,你这样,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景墨痕心里十分赞同,可不是吗?鬼尊大人就是应该喜怒不形于色,冷眼一扫吓死一大片的嘛!怎么就被王妃改造成这个样子了呢?
几人填饱了肚子,便去房间休息去了。
宫绝殇也终于找到机会问上官沫一些事,“沫儿,那股力量是怎么回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动得了上官沫,她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打落悬崖?而那股力量那样古怪,不是内力,也不是灵力,阴寒邪恶,使用这种力量的人又是什么身份?
上官沫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清楚,目前看来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不止司马家的人!”
其实她倒不是很惊讶,这世上的力量本就不可能只有一两种,只不过有些力量不为人知而已,当初那个世界身怀异能的就不止是上官家族的人,所以上官玲才会到处寻找身怀异能的人,纳入上官家族,才会建立那个训练基地,用各种残酷的训练不断挑战人的极限,让人不断体会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频临死亡的感觉,好让人在生死关头,激发出自己的潜能,不断提高,以便发展壮大上官家族,不让其他家族超越!
“这次的杀手是针对我的!”她想不明白是谁想要杀她,动用了那样的力量,若不是发现了她的特异之处,便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突然想起上官萱恨她的原因,原本的上官沫小时候就有人想要毒死她,是上官盟得罪的人,还是其他什么人?
这次的人是不是也是针对原本的上官沫,而不是她?
如果这两次的事有联系的话,那么又是谁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么多年也不死心?
若是没有联系,那么又是什么人一定要让她死?
不管是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想让她死,还是有人雇佣了这样的人来杀她,都说明想要她命的人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那么想要她命的原因恐怕也不会简单!
上官沫皱了皱眉,理不出任何头绪,宫绝殇轻轻揉开她紧皱的眉头,轻声说道,“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面对的是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上官沫心中一松,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眼对眼地轻笑道,“王爷越来越狡猾了!”总是轻而易举便能触碰到她柔软的内心。
宫绝殇无辜地挑了挑眉,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微微下压,两人的唇碰在一起,上官沫放松地叹息一声,微启双唇,舌尖相抵,亲密地交缠在一起,宫绝殇抱着她翻了个身,手已经伸向她腰间,扯开她的腰带。
上官沫微微推开他,喘了口气,说道,“王爷不累的吗?”
宫绝殇轻咬着她的下巴,含糊地说道,“再累一些会睡得更好!”
上官沫轻笑了一声,突然想到那几句预言,开口问道,“王爷可曾注意到崖下木屋里的那具骸骨?”
宫绝殇拨开她的衣襟,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有问题?”
上官沫伸手抱住他,眼底掠过一抹深思,说道,“那人应该也是个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他有几句预言……”
宫绝殇听她说了那几句预言,皱了皱眉,然后勾唇一笑,神情冷魅狂傲,“即便命运成真,那也一定是我自己的选择!”吻了吻她的唇,才又说道,“所以王妃不用去想那什么罗刹了,更何况不管这人是谁,他不是也无法预料到今后会如何吗?‘魂何归,世何从’,分明就是连他也不清楚!”
上官沫叹了口气,确实如此!
因为这预言提到了宫绝殇,所以她才比较在意,不过那人也确实没有给出一个结果,那就说明,命运还是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的,而且,就如宫绝殇所说,就算他给出了既定的命运,将来命运成真,也只是因为他们自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而已!
所谓的命运不可改,也不过是因为人不想改罢了!
所以她从不用自己的能力预测将来,在她看来,那完全没有意义!
不过,江湖中只有司马家的事广为流传,却没有听说过这类人物,也未曾听说还有其他人拥有什么奇怪的能力,如此看来,只有司马家的人比较招摇!
不过司马家再怎么有名,也随着司马昱的逝去渐渐淡化了,而且当初司马昱被冠上的是欺君之罪,司马家原本的好名声算是彻底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