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他们离开后,直接摊到在酒吧外的摇椅上了。真的好累啊,这群杀千刀的混蛋,非要灌我酒,我怎么回家啊?开车?如果我想早点找阎王老爷报道的话,这是条捷径。
“我听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蓝梓墨忽然出声。
我懒懒的支起眼皮:“听到什么了?”
“你和你朋友说的话。”
“哪句?”我说了一大堆,光劝落落的就可以录下来,刻成一张失恋教育光碟了。
“你还爱我。”他答非所问。
“爱你有好处嘛?”酒精让我笑,所以,我笑了起来。
“有。”他笃定的道。
“比如呢?”
“我可以送你回家。”
这好处还挺实惠的,而且是我急需的。
“好吧,在到家之前,我爱你。”我笑的更欢畅了。
不知是他在晃,还是我脑袋晕了,反正灯光下的身影震动了一下。
他将我抱了起来,用力的啄了我的唇一下:“先盖个章,反悔我就吃了你。”
我想问他是不是大灰狼,可是舌头不想动,所以,没问出口。天转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在飞,心情忽然很好,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开心。索性不去浪费脑细胞了……我想我真的醉了,以至于,路上的记忆的完全是空白的,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我在路上睡着了。无论如何,待我再有直觉时,已经回到自己家了,额……我记得我的床单是奶白色的,为啥变成深蓝色了?
“说你爱我。”说话的人是……蓝梓墨,看来我还不是太醉,至少能认出他。
我揉揉发胀的脑袋,忆起了在酒吧门口的对话:“到家了,我不爱你了。”
“说你爱我。”他充耳不闻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滚蛋。”我翻了个身,抱着香喷喷的枕头准备去会周公。
“不许睡。”他将我拖了起来,固定在床头和胸膛之间,“说你爱我。”
“你烦不烦啊?”我揉揉发痒的额头,这家伙离我太近了,他头发蹭的我好痒。
“乖,快点说。”他不厌其烦,亮亮的黑眸直视着我的眼睛。
“说完就能睡觉嘛?”我真的很想睡。
他点头:“说完就能睡了。”
“好吧,我爱你。”我伸手去摸抱枕。
“我是谁?”
怪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嘛?为毛要我问我啊?
“蓝梓墨。”我认识他,可以好心的告知,但愿他别在揪着我问这种白痴问题了。
“你爱过别人嘛?”他得寸进尺。
“不知道。爱来爱去的烦不烦啊。”
他握着我的肩膀晃了晃,强迫把我磕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告诉我,要不然不让你睡。”
我比出一根手指头:“我在回答最后一个白痴问题。”
他笑了:“好,最好一个。”
“没有。”
“为什么?”
“你说话不算话。”我恼了,说好最后一个的,哪来的为什么?
他亲亲我的唇:“这是最后一个问题,说完就让你睡。”
我抓抓头发,苦思冥想着,然后,眼皮越来越重,就要与周公接上头的时候,他的手指吻上了我的脑袋,这个脑瓜蹦儿比较有力道,我的眼皮一下就撩起来了。
“不许睡。”某个恶霸好执拗,“我换个问题,为什么不肯放开心爱我?”
“因为我不喜欢。”我烦躁的道,“爱一点都不好,一次就知道了,为毛要再去爱啊?又不是吃饱撑的。”
“对不起。”他忽然将我拥进怀里,热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壳,“是我的错……是我让你不肯爱了。”
“好痒。”我搔搔耳朵,顺便把制造热气的热源推离一些,有感而发的道,“你哭出来好不好?”
本来眉宇间满是懊悔和苦楚的男人被我逗笑了:“你想看我哭?”
“我才没那么恶趣味呢,我是觉得你刚刚的表情还没哭好看呢。”
他笑意加深,比刚刚的模样好看多了:“和你在一起,没人哭的出来。”
这也和我牵的扯上关系,真神奇!
我捏着他的脸往两边拉扯,柔搓,玩的不亦乐乎,他不管我也不抗议,好脾气的任凭柔躏。
“不玩了,睡觉。”我打了个哈欠,准备就寝。
他邪气的挑了挑眉峰:“那换我了。”
“啊?”我疑惑不解,随即,被他吻住了唇。一剂绵长的吻好像经历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我的呼吸变急促了,而他越吻越急切,越深入。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升温,逐渐沸腾,体温也在加速攀升。我不管不顾的回应着。
布料碎裂的声音令我回神儿,心疼的想哭,我的PRADA啊,居然撕碎了。
话说,是这高级套装不够结实,还是丫的力气太大了?几万块就这么报销了。
我推开他,可怜兮兮的揉着碎裂的外套:“你赔我衣服。”
“我赔给你。”他伸手一扯,上装彻底报废鸟。
“PRADA的。”他模糊不清的低喃,之后裙子也碎了,而已经被激情冲昏脑袋的我揪掉了他的袖扣。
西装,领带、衬衫随后飞了出去,一场比恶战还激烈的爱奏响了序曲。昏暗的夜灯熄了,月娘从薄云之后展露笑脸,湿润的热吻点燃了清爽的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