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耳边却只听得黛玉“啊”的一声娇呼,只觉得手里一松,水溶忙往旁边一纵身,然后定睛来看。恍惚之中,黛玉似乎被一个黑影给挟持着往城东的方向而去。水溶看了,不由得心里大急,飞身便朝着那黑影的方向追了过去,嘴里焦急的喊道:“玉儿!”
聂风,小喜子等人等到那迷烟散了之后,大家仔细看时,发现水溶和黛玉都不见了人影。紫鹃和雪雁看了,顿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紫鹃忙来到聂风的跟前,说道:“聂将军,王爷和我们姑娘都不见了,怎么办呢?”
这聂风是北静王府的一等侍卫,身上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今天一看眼前的这个阵势,这还得了,堂堂的北静王爷和林姑娘都不见了人影,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大家的小命就都别要了,也是心急如焚。不过聂风毕竟跟在水溶的身边多年,冷静了一下,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道:“刚刚似乎看到王爷朝着城东的方向去了,大家别急,赶紧追过去看看!”说罢,只见聂风飞身上马,带着另外几名侍卫就追了过去。
紫鹃和雪雁等人看了,忙说道:“喜公公,那我们怎么办?”
小喜子听了,急忙说道:“大家都赶紧上马车,一起追过去瞧瞧,不行的话,还得赶紧回王府叫人”听了,小喜子的话,大家这才慌忙上了马车,车夫不敢怠慢,忙一甩鞭子,在聂风的后面就紧跟着追了过去。
水溶一路追踪着那黑影一直追到了城东的五里亭,忽然不见了那黑影。于是水溶便站住了脚步,抬眼看看四周,只见周围都是树林,黑漆漆的一片,十分的寂静。偶尔能够听到有野鸟的几声叫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的慎人。
水溶心里惦记着黛玉,不知道黛玉如今怎么样了。于是便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朗朗的说道:“请问你们是哪方的朋友,若是我水溶有得罪你们的地方,尽管冲着我水溶来就是了!挟持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说完这句话,水溶便用眼睛仔细的观察的周围的动静。忽然耳边只听得嗖的一声,似乎有暗器打了过来。水溶手疾眼快,伸手便把那个暗器给接在了手里。水溶接过那暗器之后,伸出手来看时,只见是一颗石头子儿。看罢之后,水溶的心里是十分的差异,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在疑惑之间,耳边只听得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哈哈大笑的说道:“溶儿,你下山这几年,看来你身上的功夫是一点也没拉下呀!”
水溶正在疑惑,忽然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是十分的惊喜,只见水溶把手里的宝剑往地上一扔,赶忙跪倒在地上,说道:“溶儿拜见师傅!”
原来,刚刚在城中,忽然飞起一阵迷烟,黛玉也被那迷烟给弄的睁不开眼睛,黛玉便下意识的用手紧紧的握住水溶的手。可是,恍惚之间,黛玉只觉得自己被人给挟持着,握住水溶的手,不由自主的便被松开了,黛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只听得耳边只有呼呼呼的风声,吓得黛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身子不再飞了,黛玉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来看,只见自己身处在一旁漆黑的树林里头。黛玉忙扭过头开看,只见挟持自己的是一个蒙着黑面巾的人,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不过映着月光,却可以看到那人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着精光。
黛玉不禁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劫持到这里?”
那人看着黛玉一点儿也不惊慌害怕的模样,心里是十分的差异,便嘿嘿一笑的说道:“北静王爷在朝中的势力太大了,我要利用你来让水溶交出手里的兵权!”
听了那蒙面人的话,黛玉不禁冷笑了一下,说道:“笑话,这兵权一事,岂是你说交就能够交出来的吗?况且,若是事情真是如此的话,那黛玉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那蒙面人听了黛玉的话,不禁笑了。伸手把脸上蒙着的黑面巾给扯了下来。黛玉这才看清楚那人的容貌,只见那人年纪在五十来岁,花白的胡须,脸上却是和蔼可亲,神采奕奕。只听那人看着黛玉笑道:“嗯!这溶小子看中的媳妇,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呢!”
黛玉冷不丁的听了那人说这话,不禁越发的是一头的雾水,便一脸狐疑的看着那人。只听那人看着黛玉继续说道:“丫头别怕,我是水溶的师傅云阳,今天我是有意试探一下水溶的功夫的!”
听了这话,黛玉这才想起来,水溶以前曾经告诉过自己,他以前曾经在钟南山拜云阳道长为师学艺五年,知道水溶的师傅是云阳道长。黛玉这才信了那人的话,慌忙要跪倒行礼,只听云阳道长忽然朝着自己?嘘!了一声,示意黛玉先不要说话。
然后只见云阳道长用手指着前面的五里亭,示意黛玉看。黛玉便站在树林里,往外面看。这才看到水溶追过来之后的事情。
只是云阳道长看到水溶已经跪倒在地上向自己行礼,这才呵呵笑着,从树林里头走了出来。说道:“溶儿,起来吧!”
水溶抬眼看到云阳道长和黛玉一起从树林里头出来,看到黛玉无事,水溶这才舒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师傅,你老人家来了,也不说一声,好让去接你。你弄了个这么个法子,把玉儿劫持走了,我还以为遇到什么仇家了呢!刚刚吓得徒的魂儿都快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