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了,面子不是别人给的,但人是自己丢的!
“原来如此。”皇帝点点头,水婉俏这一招够很,的确,每月贪那么一千几百两的,公孙老夫人早就忘记这零总下来贪了水婉俏的多少钱。
“所以皇上,我所拿的,都是我应得的!”水婉俏抬头挺胸地说着。
“皇姨说的不错。”皇上应了下来,“确是属于皇姨的东西。”水婉俏果然有脑子,故意露这个漏洞给公孙老夫人看,等着公孙老夫人跳呢。
“你!”公孙老夫人气得厉害,那些个奉银和月钱,公孙老夫人贪成习惯了,也就认为那是她的银子,跟水婉俏没关系,哪晓得水婉俏翻旧账翻得这么厉害,还算了利息!
“好,这件事情估且不论。”公孙老夫人告诉自己莫要生气,为水婉俏这种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皇上,水婉俏不守妇德,勾搭男人,外头的野男人不清不楚,让侯爷府蒙羞,更是坏了皇族的名声,这件事情,皇上你一定要严惩不贷!”
“哈哈哈,你果然是公孙进的亲娘,谁要说不是,我一定帮你们惩罚他们!”听到公孙老夫人的话,水婉俏也不气,反而笑了。
因为这样的话,水婉俏听太多了,公孙进这么说,俞卿巧这么说,便连公孙老夫人也这么说了。
“你,水婉俏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你不上吊自杀,还有脸在皇上的面前笑!”公孙老夫人是真觉得水婉俏不要脸,偷了男人还这么放肆,想要离开侯爷府,像这样的****,就该凌迟处死。
“公孙卿家,你家的女人似乎都不省油。”皇上说的不是水婉俏,而是泛指,毕竟上次才闹了一个出墙的周姨娘,现在公孙老夫人又帮忙“抓”住了一个。
公孙进都不吭声了,心中十分郁闷,想要扳倒水婉俏,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可是用这种理由,得知周姨娘出墙的那种羞辱感又袭上了心头,憋得难受。
“皇上,你莫要看水婉俏这张干净的小脸,心思坏着呢,一双眼睛会勾男人的魂!进儿请来的客人名叫姜砚函,水婉俏总是与他独处,合适吗?还有一个叫孟溪风的,这两个男人都与水婉俏不清不楚,似是私相授受。皇上,像水婉俏这种女人,你不能纵容啊,万一被百姓发现了,不但侯爷府难堪,便连皇族都要因为水婉俏的不知检点而蒙羞啊。”
“皇姨,朕问你,你可与姜砚函独处?”事情是公孙老夫人闹的,不过看样子,水婉俏是想让侯爷府颜面大失,明明有些话早可以说清楚了,偏不说话,由着公孙老夫人闹。
“回皇上的话,近日,有此情况。”水婉俏说话开始绕弯子了。
“那么孟溪风呢?”果然如他所料,水婉俏当真是个有脑子的人。
“我每次与孟公子见面,皆隔了屏风,且必有第三与第四者在场,实难行苟且之事,公孙老夫人那是太看得起我了。”
“皇上,你看,水婉俏都承认了吧!身为人妇,她竟然与男人独处一室,像什么话!更别提,姜砚函还是进儿请进府的客人!水婉俏,你把女子的脸都丢尽了!”
公孙老夫人指着水婉俏的鼻子骂,她对水婉俏的一再侮辱使得卫其伟皱起了眉头。
“皇上,像水婉俏这种女人,绝对不能让她再活在世上,否则的话,皇族的脸都会被她丢尽的!”公孙老夫人想要弄死水婉俏,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为皇族着想。
“公孙老夫人,稍安勿躁。”公孙老夫人的声音太刺耳了。“皇姨,那道圣旨你还没有给他们看吗?”
“回皇上的话,原本呢,我早想拿出来了,可是侯爷府上事情一直多,直到今天才抽出空来。”水婉俏笑笑,然后从翠儿的包袱里拿出了一道圣旨,丢给了公孙老夫人看。
“公孙老夫人,这道圣旨是皇上几天前下的。”
公孙老夫人拿来一看,懵了,公孙进一眼瞄到,傻了,俞卿巧彻底呆了。
原来,水婉俏早就不是侯爷府的人了,那么他们刚才闹了这么久,算是闹的哪一出啊?
“皇上,我与姜公子乃是好友,君子之交,淡如茶水,不想,在公孙老夫人眼里,能看到的尽是些污秽之事,更加是无中生有,往我头上扣一个个的屎盆子,当真是有辱皇族啊!”水婉俏摇头,把公孙老夫人之前加注在自己头上的罪名,全都还给了公孙老夫人。
“人常说,心中有佛,见到的便都是佛。不晓得,公孙老夫人心中有的什么是什么,怎么处处都能看到奸情呢?”水婉俏讽刺公孙老夫人相思龌龊,净想些****之事,所以哪怕别人清白如水,在她眼里也就痴怨缠绵。
“俏俏姐,这个我懂,公孙老夫人定是整日想着那些风花雪月及红杏出墙之事,自然,她眼里看到的也只能是这些事情了。”卫天奇可能还小,但是人聪明,这么个闹法,侯爷府一家子对水婉俏不好,卫天奇自然就明白了。
谁敢欺负他俏俏姐,他就欺负回去!
一个十岁小儿,竟然对公孙老夫人说出这种话,公孙老夫人但凡有一点骨气就该一头撞死,以表自己的青白。
可是,公孙老夫人惜命,哪肯死啊,两眼一翻白,干脆晕死了过去。
“公孙卿家,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皇姨,要不要朕送你处宅子?”皇帝那是意思意思,水婉俏都把包袱准备好了,绝对是有了去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