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水婉俏有些兴奋地化身为狼,想要去扯孟溪风的裤子时,孟溪风首先躺不住了。
身上的美娇娘如此热情,饶是柳下惠在这个时候,也是坐不住了。
因此,孟溪风一个翻身,再次将水婉俏压在身上,“娘子做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为夫吧。”。
孟溪风说完,便试着解开水婉俏的衣服,没想到新娘礼服看着挺烦琐的,解起来倒是很好解。
看来设计这套喜服的人,定是考虑到了新郎的情况。
对此,孟溪风大为满意,乐呵呵地一笑,直把水婉俏又给瞅红了脸。
当孟溪风光着上身,解下水婉俏的喜服,露出水婉俏静白如雪的身子时,眼睛都跟着亮了。
莹白的肌肤,与艳丽的大红喜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艳红喜服更是衬得水婉俏如一个粉妆玉琢的精致人儿,异常吸引人。
“娘子,你真美。”孟溪风不自主地叹了一句。
这句话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水婉俏一定信,可是这句话从孟溪风的嘴里说出来,水婉俏只能说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孟溪风的双手抚过水婉俏的寸寸雪肤,留下战栗的感觉,使得彼此双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第一次,水婉俏痛,孟溪风除了销魂之外,当然也会疼。
可是在这股痛疼中,两人都随之品尝到无尽的幸福。
他们对此没有埋怨,有的只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之感。
在床上,孟溪风对待水婉俏亦是十分温柔的,原本体恤水婉俏也是第一次该节制一些。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在一种叫作爱情的催化剂催化之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第一次结束之后,水婉俏还如水上飘浮着的小船儿,没能停下靠岸时,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孟溪风说了一句,“娘子,辛苦你了。”
薄纱红浪翻腾了很久,久到其女主人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床上的男人才肯罢休。
看到水婉俏昏睡过去的容颜,孟溪风在水婉俏的小脸上又亲了两口,把两人的身体都打理好之后,才拥着水婉俏,沉沉地睡去。
这一晚,可以说是孟溪风说得有始以来最好的一觉,因为梦中都是香甜无比,软棉嫩滑。
这一晚,对于水婉俏来说,也是睡得最好的一晚,原因是被某人折磨了一晚上,做了某些限制极的运动,想睡不好,那都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翠儿习惯性地给水婉俏端洗脸水,被史抒才给拦住了。
“翠儿,今天你休息一下吧,孟溪风跟水婉俏没那么晚起来的。”史抒才拦住了翠儿,不想让翠儿干等着。
有这个闲功夫,不如让翠儿陪他聊天呢。
“也是,昨天忙里忙外,婚礼上又出了点问题,小姐和姑爷一定是累到了。”听了史抒才的话之后,翠儿觉得有礼,也就没有去打扰水婉俏跟孟溪风。
毕竟水婉俏跟孟溪风的情况,和一般的新婚夫妻不太一样,水婉俏不需要一大早向公公婆婆敬茶。
史抒才笑了,水婉俏和孟溪风一定是累到了,但绝对不是因为昨天的婚礼而累到了,完全是因为洞房花浊太过销魂而累到了。
当然,这些话,打死史抒才都不可能说给翠儿听,除非他真的想被翠儿给活活打死。
“翠儿,昨天的婚礼你喜欢吗?”如今水婉俏已经嫁人了,史抒才开始打起了翠儿的主意。
翠儿脸一红,微微有些明白史抒才的意思,可是嘴硬得很,“小姐的婚礼自然是最好的,我替小姐开心。”
“翠儿,我的意思是,你半来希望有一个怎么样的婚礼?”史抒才这是在征求翠儿的意见。
翠儿想了想说,“什么人什么命,我倒不期望以后自己成亲那一天有多热闹,我只盼娶我的相公是真对我好,我的公公婆婆也是打从心眼儿里愿意接受我。”
“要知道,成亲其实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若是公公婆婆不喜欢我,哪怕相公再喜欢我,怕这家也无宁日。”
翠儿说的这个情况,正是水婉俏以前在侯爷府的情况。
因为公孙老夫人根本就看不起水婉俏,也不想让水婉俏当自己的儿媳妇。
因此,水婉俏嫁进侯爷府之后,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不但公孙老夫人苛刻水婉俏,便连那些个姨娘都可以欺负水婉俏。
一直跟在水婉俏身边的翠儿那是看多了,听多了,真是打从心中感到害怕。
翠儿一直告诉自己,如此将来的相公的家人,不喜欢自己,那么她会放弃这个男人。
因为翠儿知道,自己没有自家小姐的勇气,敢提出和离之后,再去寻找一份幸福。
更重要的是,小姐命好,嫁进侯爷府两年,仍旧是完璧之身。翠儿晓得自己,一旦嫁了男人,她不可能有小姐那个本身,保持着完璧之身,所以她赌不起。
听出了翠儿话中的隐忧,史抒才的心里就跟有一根针似的,扎得厉害。史抒才明白,翠儿是看到了水婉俏在侯爷府的例子才有这番感想的。
“那真好啊。”史抒才脸上却在笑,“你怕以后有公公婆婆的问题,你可以来找我啊。我是孤儿,家中已无亲人。如果你嫁给我的话,一定没有这个问题。”
“哼,谁要嫁给你,不害臊。”其实史抒才这种情况,若是换作一般人家,这辈子想娶到娘子是很困难的,孤儿便是克父克母啊。